只见莺莺外面罩着一袭及脚的白色狐裘,脚上穿的正是自己送的鹿皮靴,一张俏脸在月光下更显得楚楚动人。林清不禁看得傻了,秋菊在门外笑道:“傻角,还不请我们进去,你想别人说我们闲话啊?”
林清赶紧笨手笨脚地将两人请进来。进院后,莺莺低头不语,秋菊却对林清笑道:“我猜你没有出去,小姐还不相信呢。”
林清解释道:“在下心中烦忧,故而没有出门。”
秋菊开玩笑道:“心中烦忧?不会是因为这两天没看到我们小姐吧?”被她说中了心事,林清有点尴尬,只好不说话。莺莺的脸红了一红。
林清为了将话岔开,就请两人进屋,莺莺这时才道:“就在院中吧,不然可惜了这么好的月光。”心想:冤家,第一次来,我怎么好意思进你家屋子?秋菊却没这些忌讳,当时就抬脚进去了。一进屋,她立即尖叫一声:“林公子,你家怎么这么乱?!”
单身男子的房间,哪有不乱的,林清不好意思地对莺莺笑笑,请莺莺在院中坐了。
虽然林清在莺莺面前判断力直线下降,但他就是个木头人,此时也知道了莺莺的心意:大唐风气是开放,可自古男女授受不亲,莺莺之所以私下过来看望自己,不怕别人说闲话,当然是因为她心中已经认定了自己。
想到这里,林清心里一阵狂喜:原来她心中一直有我!原来她这样喜欢我!顿时高兴得说不出话来,莺莺这时也不敢说话,两人只好枯坐着。
爱意使人盲目,爱意会蒙蔽人眼睛,不过爱意也会让人忽然变得聪明。这时普救寺里的佛乐隐隐约约地传来,林清忽然福至心灵,对莺莺道:“莺莺小姐,在下会一种胡人的舞,名叫‘慢四’,你想不想学?”
莺莺听这舞的名字奇特,立时好奇起来。林清解释道:“这舞和其他的不同。其他舞都是一个人跳,这舞却是两个人一起跳的。”说着,就莽撞地去牵莺莺的手。莺莺犹豫了一下,还是含羞带怯地让他牵了,然后站了起来。
以前教琴,两人的手经常碰到,可今日两人的手握在一起,感觉却是不同,里面带着一种默许,一种默契。无意之间,因为林清的莽撞,隔在两人之间多日的那层窗户纸就被捅破了。
林清将莺莺拉到院中,教道:“这种舞是这样跳的,”说着,另一只手就去搂莺莺的纤腰。他的手伸得很快,等伸出去后才想起这样不妥,可又不甘心,只得慢慢往莺莺腰上去。莺莺见他手上来,心中娇呼一声:冤家,你怎可搂我身子?!随即又想:也许这种舞就是这样跳的,只是不要给别人看到才好。
她朝屋子里看了看,秋菊正在里面就着灯光替林清收拾房间,倒没注意外面的事。小姐还没嫁人,她金牌陪嫁丫鬟的气势就已经出来了。
林清见莺莺没有拒绝,就顺势搂了上去,却连忙解释道:“这种舞就是这种姿势。”又让莺莺将手搭在自己肩上,然后才开始教她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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