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司仪再次大声欢快地说:“今天,是冯盛和徐天娇人生的转折点和里程碑,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祝贺二位新人吧。好多人可能知道新郎和新娘,曾经是一个部队的战友,如今新郎冯盛是我们凉州市委秘书长,新娘是我们凉州区的区长,二位是年轻有为,夫唱妇随,接下来请大家看投影。”
冯盛和徐天娇抬头看到投影仪上播放着,二人在部队上的照片,两人都穿着军装,她英姿飒爽,他高大英俊;接着司仪就解说冯盛和徐天娇,在当县委书记和纪委书记时的照片和故事……
“两个新人手挽着手走上礼台,这一刻是一副两个人共同撑起的一方天空的风景,象两棵依偎的大树,花朵在蓝天下共同盛放,树根在地底下相互盘缠。风也罢,雨也罢,每一刻都如此的美好,每一刻都是一首动人的情诗,每一刻都值得用所有的时光去回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该是一种并肩站立,共同凝望太阳的升起、太阳落下的感觉;这该是一种天变地变情不变的感觉。”只听司仪滔滔不绝地背诵着他的台词。
……
当冯盛和徐天娇拜完天地之后,冯盛猛然一回头,便发现那个戴墨镜的年轻女人,刚好摘下墨镜在擦眼泪。冯盛便看清了这张脸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说熟悉曾经一块共事几个月,还有过两次的同床共枕;说陌生,掐指算来,九三八月到九六年五月,快三年时间没有见面了,这三年发生了太多的故事。
她就是——苗红。
苗红的出现,险些让冯盛叫出声来,但这个时刻,他不能让徐天娇伤心,所以冯盛慢慢地压制住了内心的激动。他恨不得直接跑下台下,拉住苗红的手,问她二十四个为什么。快三年了,她都去了哪里?让他找的好辛苦。
苗红一看冯盛在注视着她,她赶紧把墨镜戴上,向冯盛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冯盛向离自己比较近的曹正杰招了个手,曹正杰快速来到冯盛的跟前,问道:“大哥,什么事情?”
“那个戴墨镜的女人,是苗红,你悄悄地到她的身边,你让她婚礼散了,等我一会。”冯盛小声说道。
曹正杰讶然地看了冯盛一眼,点头退下便悄悄地向苗红走去……
冯盛感觉司仪的台词背的很熟,嘴里好话喷涌而出,冯盛没有心思听这些好话,他希望苗红不要偷偷地溜走,他想知道苗红现在的生活状况。当时苗红可是因为精神病人送到医院接受治疗的,她精神病彻底好了吗?结婚了没有?都一直生活在哪里?为什么他好多次都找不到她?冯盛有好多的话想问苗红。
…….「父母上场时间」,司仪激情饱满地说道:“人世间最正直善良,无私奉献的,莫过于我们的父母。父亲的爱像一轮温暖而严厉的太阳,闪耀着光芒。母亲的爱像一眼清澈而甜美的泉水,静静地流淌。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可以走的很远很远,却永远也走不出父母心灵的广场。下面有请二位新人走过去把劳苦功高、含辛茹苦的父亲母亲请上礼台!”
安然作为徐天娇的母亲上台,冯盛的养父和养母也一起被请到了台上。冯盛看到自己的养母,已不在年轻:头上也有了一些白发,腰身也不再挺拔,曾经明亮的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华,脸上的皱纹也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和变化。
安然代表新郎新娘的父母讲话,只听她动情地说道:“各位来宾大家好,你们肯能不认识我,我叫安然,是新娘徐天娇的继母,一直生活在美国,我是一个生意人。我当年离开天骄的时候,她才只有三岁多。如今徐天娇的父亲已经去世了,我将永远是她的母亲。一日为母,终生为母。
这中间的酸甜苦辣我就不详细说了,我今天要说的是,为了弥补我对女儿的亏欠,我宣布:我给我女儿徐天娇赠送一辆价值一百五十万的豪车,作为女儿的陪嫁。”
话音刚落,婚场内掌声雷动,徐天娇含着泪说道:“妈,谢谢你!”
在一个豪华包间里,龙千丈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画面,看外面的直播。他看着安然的被拉近的画面,看得很仔细,眼眶湿润了。二十七年啦!弹指一挥间,时间过的真快,他和安然都已经年过半百。想到自己当年在父亲龙震天的强制下,和安然偷偷地分手,还吩咐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想到安然十月怀胎受的苦,想到安然这么多年一个人苦苦地在美国生活,龙千丈内心就如刀绞一般难受。他感觉自己太对不起安然,他有什么脸见安然?他有什么脸让冯盛叫他一声父亲?他没有抚养过冯盛一天,想到这里龙千丈的心在颤抖,一行泪滚滚而下。
此刻赖天雄也看清楚了台上那个优雅的中年女人,他无比激动地脱口而出:“老龙,她是安然,她是安然,我们当年一起上学大学时的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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