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冯盛和安然在慢慢地品茶,一抹斜阳从窗户上照进来,给冯盛和安然的身上涂了一层金辉。一个美少妇正端坐在古筝前面,用纤细手指上的假指甲,灵巧地拨动着古筝的弦,一会如高山流水,一会如万马奔腾,一会犹如黄河在咆哮。冯盛第一次静静地听着,古筝带来的美妙旋律,有些心旷神怡。
古筝轻则可以让你感受到小桥流水的美,重则可以让你感受到千万人腥风血雨的厮杀和震撼。
许多人被这美妙的古筝旋律所陶醉,思绪飞扬到了很远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个十八九岁,面容清秀,穿着红色旗袍,个子有个一米六八左右,腰细腿长旗袍开叉很低的美女服务员,提着一个长长的鸭嘴壶,走到一个体型呈倒三角很健壮的,中年男茶客跟前续茶。
只见这个中年男士抬起头,色眯眯地看着这个美女服务员。他的目光从美女服务员的脸上,肆无忌惮地顺着脖子往下走,在饱满的胸口上停留了几秒。然后顺着美女服务员的细腰往下,便依依不舍地停在了开叉很低的大腿部位。美女服务员的大腿雪白如脂,小腿细大腿直,有绝品美女的潜质。看到这样贪婪的眼神,美女服务员的身子一僵,不悦地瞪了这个茶客一眼。
突然这个中年男茶客色胆包天,竟然把自己的一只咸猪手,伸进了美女服务员的开叉处,狠狠地捏了一下这个美女的屁股。见有茶客捏她的屁股,美女一声惊叫:“啊——”听到尖叫,古筝声戛然而止,许多喝茶的茶客,都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向这个中年茶客。
漂亮的女服务员不肯吃亏,她手中的鸭嘴壶稍微一斜,一滴开水就落在了这个茶客的手背上,烫得他跳了起来:“他娘的,你个小婊.子,敢用开水烫我,我看你是找抽。”说完顺手就是一把掌,只听“啪——”一声脆响,美女服务员一手捂着脸,一手提着鸭嘴壶惊恐地看着这个强壮的中年男人。
“你怎么打人?”美女服务员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纷纷从她俏生生的脸上滚落下来,掉在了旗袍上。不多时,美女服务员白皙的脸上就出现了五个清晰可见的五指山印迹。
这个中年茶客顺势在,这个美女服务员的胸口上推了一把说:“我就打你了怎么样?装什么纯洁?一看你就是白天做服务员,晚上陪男人睡觉的货色。还在我的面前玩清高。”
话很难听,女服务员看着这个中年茶客,眼睛快要喷出火来,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哭喊道:“哪来的人渣,竟然敢侮辱我的人格。”说完白光一闪,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打在了这个中年男人的脸上。
“打得好——”有人喊了一嗓子,中年茶客气得七窍生烟,第一次被一个年轻的女人打,这还了得,传出去多丢人呀!中年茶客,趁美女服务员擦眼泪的时候,用力一把抓在了她的胸口上,胸口前的扣子,光荣下岗,露出了一片雪白。深深的乳沟,让这个中年茶客的眼前顿时一亮,就在这个中年茶客想抓掉眼前这个美女服务员的胸|罩时,一个声音大声吼道:“住手——”
中年茶客的右手在空中划了个弧度,收了回来,一看面前多了一个大个子年轻男人。“你是这个小婊子的什么人?”中年茶客,上下打量着冯盛问道。
“我是这里的茶客,看不惯你欺负一个弱女子。顺便奉劝你一句,这里是公众场合,请自尊自爱,别让大家看轻你。”冯盛轻蔑地看着这个中年茶客,还算客气地说道。
美女服务员赶紧用手捂住胸口,感激地对冯盛说:“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冯盛微微一笑:“不客气,你先下去吧,我来和他理论一下。”
这个中年茶客看着冯盛很生气地问:“你他妈是谁呀?敢管我的闲事。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要不就是皮紧了,想让我给你松一松。”
冯盛知道安然在这里,她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他的亲生母亲,所以他不想当着自己的亲生母亲的面打人。他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拳头已经捏的咯嘣响。冯盛眼睛一瞪,怒声说道:“请说话嘴巴干净点,今天不知道是谁活腻歪了,别太牛*,比你厉害的人多的是,狂妄就是牺牲,我告诉你。”
这个中年茶客站起来和冯盛的个头差不多,估计是经常练举重的缘故,上肩膀上的肌肉十分发达。中年茶客身体呈显出一个倒三角型,这就是他牛*的资本。他上前一把抓住冯盛的衬衣领口,用力往后一拉,狂吼道:“我就牛*了,我就狂妄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敢管老子的闲事。”
“把手放开——1——2——3”三字还没有落地,冯盛一拳就狠狠地砸了出去,砸在了中年茶客的鼻子上,顿时鲜血飞溅。冯盛连续又是两拳打在了他的双眼上,不一会这个中年茶客的双眼就成了熊猫眼。
冯盛出拳之快,让中年茶客防不胜防,冯盛出拳之猛,让他内心惊骇不已。冯盛力量在之大,他前所未遇。冯盛还不罢休,双手抓住中年茶客的头发,膝盖在中年茶客的腹部,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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