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应,徐士凯有些伤心,不过他不放弃,决定别逼她太紧。
他放开她,转移话题。“饿了吗?我们来野餐吧!就在薰衣草花园里面好吗?
当然我也有准备,保证是原汁原味的北海道风味。”
果然很有北海道的感觉。
可能比北海道还北海道,恐怕在北海道也没办法在这么近的距离一边看花海,一边吃螃蟹大餐吧?
范蕙怡知道自己不该被他牵着鼻子走,可是她始终找不到机会对那张充满兴奋期待的脸说不。像这样明明有饭厅却坐在地上的防水布上野餐,实在有点幼稚。
不过微风轻拂,沐浴在阵阵香气中用餐,好像还满新奇、满舒服的。
男人的低咒声让她转头,身旁的徐士凯号称最有价值的黄金单身汉,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可是此刻却挫败的瞪着手里的螃蟹没辙。右手打了石膏的他平常用左手拿汤匙用餐也就算了,要吃螃蟹简直不可能。
看他跟螃蟹大眼瞪小眼的样子,范蕙怡忍不住笑了。
“我帮你吧!”
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不过看他喜孜孜的张大眼说:“真的?你真好!”她又没发反悔。
帝王蟹的蟹肉不算难剥,她将壳细心剥干净了,拿着蟹脚递到他嘴边。
他张开嘴,缓缓含入蟹肉,一脸满足的看着她,双眼盈满了暖意。
她的小腹升起了不该有的热度。这可恶的男人,连吃个东西也在那里拼命放电是怎样啊!
范蕙怡连忙低头去处理另一只蟹脚,这回花了更久的时间,可能是因为她的手不停颤抖的关系
“嗯,”她处理好了蟹脚,又递给他,不过这次头不敢抬也不敢看他。蓦地,手上传来一阵麻痒,她触电般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他含住了她的指尖。
她急于逃开,徐士凯伸出手阻止她,干脆将她抱在怀里,用没受伤的手紧拥住她。
“你怎么可以”舔我的手。
“不小心的。”
最好是不小心的。
看着他隐忍笑意的嘴角,她怒气不打一处来。
“那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嗯。”他这么说了,但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紧密接触的结果,她的心跳都乱了,接触到他结实肌肉的地方也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
危险!不能任由情况再继续下去了!脑中发出警讯,她挣扎起来。
徐士凯闷哼了一声,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怎么的。“别动好吗?让我再抱你一下,抱一下就好了。”
像被禁断毒瘾的人,突然又接触到兴奋剂,他热切的吸进她的气息,闭起眼睛享受重新拥抱她的触感。受伤以来他第一次可以抱到她,对他而言,要放手真的太难了。
范蕙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无法拒绝那样的要求,也许是他的语气太过渴望,也许是他微微颤抖的手臂,总之,她整个脑子都乱了。
熟悉的气味,属于他的气味;熟悉的感觉,被珍视的感觉。这一切她暌违多久了?一个多月?再次得到以后她才知道自己有多自欺欺人。
她怎么会以为自己可以忘得掉?
“蕙怡蕙怡”他热切的低喊她的名字,好多遍好多遍。
她快要融化了,她知道自己已经产生动摇了。知道会后悔,但她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他脸上的戏谑消失了,认真得令她心惊。
微张着唇,她脸上出现的脆弱让他不敢置信。冰封的情绪出现一丝裂缝,善于运用情势的男人当然不会错过。
徐士凯将拥住她腰际的手移到她脑后,微抬起身来吻住她。
双唇刚接触就好像自然有一股吸引力,甜美的感觉让两人都迷醉了。他激切的吮吻她口中的蜜津,像要确认所有权一样一一占领到她的每一处,然后再热切的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接触到那熟悉的气息,范蕙怡全身都没有力气了,更遑论理性的思考。这个吻勾起了太多回忆,像一扇打开过去的门,一下子所以的东西都又活过来了。
两人整夜亲吻着结合,他强而有力的拥抱,无数次的耳鬓厮磨她逼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影响却更变本加厉的出现,她整个人都烫得几乎要烧起来了。
许久之后,他才稍微移开唇,细细的在她的脸颊、耳朵、颈子落下无数的吻,像饥饿了很久的野兽,几乎要把她一口吞下肚。
被触摸亲吻的部分都像被点燃了火焰,小腹间涌起的暖流也让她难耐的呻吟,要就这么沉溺下去是如此容易的事,但她却在他的手碰触到她柔软的胸部时骤然一惊,颤抖着回神。
“不、不行。”
双唇还因为刚刚的吻而红艳欲滴,脸上还带着红晕,喘着气吐出的字眼根本就没有说服力。
也许是被打断,也许是这些天来的压抑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他大吼“别告诉我什么不行!明明你也有感觉,我不懂为什么不行!”
“我们不再是男女朋友。”
“这点很简单就可以改正。”他霸道的声明,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她被盯得心里一震,直觉到危险,于是往后退开。
徐士凯毫不放松的紧跟上前,她只看到他的脸越来越近,嘴唇就又被堵住,心脏一阵紧缩,他的舌尖已经挤进来。
他热切的亲吻着她,像要向她证明什么似的,反覆疼爱着她的唇舌。她僵硬着身子,他的手握住她的,十指紧扣,比拥抱还要来得亲昵的,手指与手指摩擦着紧贴着彼此
绵长的亲吻甜腻得让范蕙怡忘了思考,忘了该推开他的理由,忘了这么做是不对的。她只知道在他怀里才是“对”的,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念他,他的味道、他的吻、他的一切所有她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些景象全都历历在目,让人难受。
“我爱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吧!”他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这时候只要简单的点点头,就可以得到这个她很爱很爱的男人。她困难的咽了口口水,脑袋乱烘烘的,几乎已经想不起自己苦苦拒绝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