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落寞地坐在她所属的偏殿内。
就在这个三月初四的上午武则天终于没有听信二张的谗言也没有听信上官婉儿的“谗言”在召见了慕容覆水和“罗公远”之后封慕容覆水为护国崇圣一元**师封“罗公远”为护国崇圣****师。而武则天回了后宫之后还兴致勃勃地对上官婉儿道:“婉儿啊你说说慕容与罗公远这两个人多么老成持重毫不提那些哗众取宠诸如长生不老的说辞。朕向他们讨教道法他们一千一万个不乐意还语重心长地对朕说天下都是朕的若朕再长生不老或者延年益寿个一二百年那还有什么公平而言?若是得天下是福那么朕的福气也够了若是治天下是负累那么朕付出也不少了总之这些大道对于朕来说却是歪门邪道他们可不会炼些金丹骗朕吃下去。哈哈!这些道理难道朕就不知道么?好个乖巧的人儿这样的修士怎可不重用呢?”
上官婉儿无奈只好回答道:“朝会之上问道法陛下倒也标新立异呢。”武则天笑道:“怪朕一直不让你出席早朝么?嗯女科的事情已经定下了婉儿啊你早晚也是参与政事不如朕再封你个外庭的官职为女科壮一壮声威也好啊!”然后武则天就自己回去计较这事去了留下上官婉儿一个人呆到中午。
封个外庭的官职?陛下这是疯了么?让我去了外庭宫里还能有我的一席之地吗?哼我一离开后宫还不立刻乱了套?可是人去了外庭若是不离后宫也说不过去啊。去外庭啊上官婉儿一直在天人争斗要么是实现自己参政的抱负要么是继续留守后宫付出自己的一生为自己更远大的理想而蛰伏。
上官婉儿一直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就在上官婉儿为了是不是要拿下这次难得的机会而前思后想的时候许琼和慕容覆水一直到道录司报道了许琼胡编了一个“四海宗”的门派慕容覆水不好当场和他抬杠从里面却禁不住要抱怨他:“你说说你这小子弄个什么破帮派要叫四海盟想开个镖局又要叫四海镖局现在编个宗派吧又叫四海宗你这辈子是不是就和‘四海’这俩字耗上了?”
许琼笑道:“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胡诌就蹦出来了。不过师兄你也说过海外的那些宗派嘛东海宗西海宗南海宗北海宗都有了我一时也没处想去只好就这样了。”
慕容覆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又和许琼两人领了御制的度牒从此也算是个真正的道士了不过许琼也只能在变成“罗公远”相貌的时候才能用。
两人回到家里李裹儿正等得不耐烦见了许琼就跑上去道:“诶你上早朝回来了吗?适才月儿告诉我你们两个被皇上召见了可是怎回来这么晚呢?不是有什么意外事情罢?”她一直也没想好对许琼怎么称呼再叫“李哥哥”自然是不合适了只好就这么随便喊一声就算。
许琼把今天的流水账说了一遍然后笑道:“皇上为人和蔼往往能想人之不曾想对臣下宽厚能为皇上效力却也是一种福分。裹儿听说我们去上朝你可曾不开心么?”
李裹儿本来挺好听他这么一说反而不自然起来走开两步扭扭捏捏道:“你被皇上另眼相看怎会有什么不开心呢?只是人家想着刚刚离开东宫你却又和皇家扯上了关系却不知你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呢?其实皇上宠信佛门你便是得了封号也不一定能盖得过佛门的势力去其实咱们好好的远远走开不好吗?”
许琼看她脸蛋儿红红的不知藏着多少害羞、忸怩、自怜心里一动正要接话忽听慕容覆水在远处轻轻干咳了两声知道现在慕容覆水绝不会因为任何事耽误他在内库的探索和现立刻道:“裹儿你可想差了我和师兄要在御前得个封号多是为日后方便行事也好完成对贵戚的应承呵呵至于是谁嘱托于我还是不能说的。过几日咱们便离开洛阳我们三人有些事做也带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好吗?”
李裹儿惊喜道:“好啊!你可可别忘了找个什么易容的方子。”
许琼一愣心道:“原来她还记着那事儿呢?”嘴上笑道:“一定一定。你且照月儿的法子打好根基日后出去也好受得了路途之累。”
李裹儿点头见许琼是要和慕容覆水有话说自己说穿了又和许琼没什么关系只好怏怏地往自己住处走忽然看见射月眼珠一转以需要请教为由连射月也拉走了。
许琼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离去慕容覆水在一旁笑道:“很好很好却是个有心机的女子见射月这两天和你走得近就要用心请教月儿武*了你这个姐姐可不像外面看起来那么柔弱单纯。”
许琼心道:“柔弱?单纯?嘿嘿当年闹着要当皇太女的不就是她么?怎能和这俩词儿连到一起去?”心里叹息然后和慕容覆水去了内室。
慕容覆水简直等不到晚上了被许琼好说歹说硬是忍到了晚上才叫了射月一起去内库。
这一日的*夫库神却已经把昨日情况上报天庭。总是天庭和人间想法不怎么一样就是认定个死理儿——孙子偷奶奶不算偷也不好拿限制修道人的规矩去限制许琼便由得他去吧。库神心里有了底儿这次干脆把内库的目录给许琼多备了一份叫他自己看着拿啥时来啥时走都请便自己也不在这碍眼了。
三人的第一件事便是跑到庚四库把那一套饰玩意儿找到慕容覆水仔细地左看右看最后嘿嘿笑道:“看出来啦这必定是三国王弼的大作他二十三岁便已飞升却也留下几件好东西这套嘛玩物罢了却也变幻无方可见其道法博大精深。”
许琼却没听说过“王弼”这名字忙追问起来。
慕容覆水皱眉道:“你连这人都没听说过?他可是咱们人教的传人啊嘿想必连月儿都耳熟能详的不如让月儿跟你说着我先四下看看。”说完便走开了。
许琼和射月并肩走着一边私下翻看东西一边听她软语温言地讲述着最后才知道这是个注解过老子的家伙貌似十分了得后来白日飞升了也不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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