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钰打招呼,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丝惶恐,但还是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道士,以一种完全不相信的语气问道:“道长,你真的能把两只小雕拿下来吗?”
马钰微微一笑,没有回答,猛地一跃,向山崖上飞去。只见他身法轻盈,速度极快,只几跳就已经到了崖顶。用手轻轻托住雕巢,又轻飘飘落在了地上,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我不由得赞叹:这金雁功确实不同凡响啊!
华筝所见过的所有人中,最厉害的人就应该是我了,而今我费尽力气都没有攀上去的悬崖居然被这个老道如此轻而易举地征服了,她的嘴已经变成了“o”形,完全震惊于眼前这老道士的功夫,而我则一直在看着他的身姿,算着自己究竟于这样级别的人物还有多大的差距,也在想如何向他开口请教内功心法,所以也些心不在焉,一旁的人看在眼里肯定会觉得我也是因为马钰的武艺失神的。
马钰看到我们两个的样子,也对自己的轻功也颇为得意,又是微微一笑,问道:“二位小友,这对幼雕的先人让人敬佩,我把它们交给你们的话,你们一定要好生喂养。”
华筝回过神来,连连点头保证一定养好这对雕,又答应了马钰不将他上崖取雕之事说出,强行将我帽子上的丝带扯下来,绑住两只小雕的脚,兴高采烈骑马跑开了。唉!都说华筝是美丽的公主,但是我觉得称呼她为刁蛮的公主更加合适,毕竟刁蛮才是她的第一特性。
马钰依然在那里望着华筝离去的背影,依然在那里微笑着,一副关爱后辈的慈祥表情,而我则已经围着他转了三圈儿,一副看妖精的怪异表情。最后索性蹲下来,捏捏他小腿的肌肉,再用拳捶捶他的迎面骨,嘴里还振振有词道:“不对啊,这绝对有问题。”我拿准了马钰性子非常好,不会在意我这么无理的举动,而我又喜欢开玩笑,我问他名字时说“不知道长芳名”他能够一笑置之,胡扯佛教道教时也能和我打哈哈,马钰就一定是个知风趣的人,那我不如将玩笑进行到底。
马钰也不知道我在胡乱说什么,问道:“小兄弟,有什么不对吗?”
我笑道:“道长,我见道长一脑袋胡子,应该有五百岁了吧,如此说来我的身体一定比你得更加有力啊,但是为什么你能跳上那悬崖顶,而我却不能呢?所以我猜测你的双腿一定有某些地方式不一样的,但是我检查了半天,还是没有察觉出什么,求道长指点迷津!”
马钰听了我的话,大笑道:“哈哈哈哈,贫道有五百岁了吗,那这么说来还真能算得上是有些仙风道骨了啊!但胡子可是不能长一脑袋的。”
我也笑道:“对对对,而且我观道长了解胡子不能长一脑袋,一定不是不是人间烟火的神仙,但是道长法力如此之高,定是的了仙师指点,敢问道长师傅是不是剑仙王禅老祖?”虽是这么说着,但是眼神中却仍然流露着玩味得笑意。
我虽瞎给他指师傅,但是王禅老祖是绝对不会辱了重阳真人大名的。马钰当然知道这是在开玩笑,觉得眼前这小伙子很有意思,顺水推舟地答道:“哦?不知小哥是如何得知的?”
我答道:“因为我知道王禅老祖的妻子是谁!”这胡说八道着实是到了一定程度了,我知道王禅老祖妻子是谁和马钰与王禅老祖关系的问题能有什么联系啊?马玉被我这么一说,也是一下子愣住了。
我见他呆住,又说道:“王禅老祖的妻子就是黎山老母啊!”本来仍然是一句玩笑,但是哪知道,这句玩笑说得有些过火,引得马道长不高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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