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完老人的规则后十七个人都按耐不住跃跃欲试的心情准备上了——
这可像极了学生时代的体育课哦不应该更像是一个好玩的游戏吧!
一群刚刚成年稚气还未来得及脱去的年轻人自然是喜欢的了!
可正在这时候慈祥的老人又慢悠悠地开口说话了“先别急别急!年轻人啊你们怎么都这么性急呢难道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我话还没说完呢就在那里瞎闹了!”
拜托刚才是谁说“开始吧”的?!
众人止住脚步不解地看着老人都想知道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你们不觉得就这样跑着太单调了吗?”老人的眼中充满了笑意指着那些树木上的沙袋、木桩继续说道“难不成你们要我一个老头子跑来跑去给你们制造难度?人老喽骨头也不好使了!所以呢我还得跟你们说件事那就是我们供奉堂的名额是有限制的——有新人通过测试合格了那势必需要与老成员比个高下到时候可就是生死与人无怨了!为了缓解或者说是减少成员间的矛盾对于每次入选的人都会有严格的把关及限制比如这次你们的十七人中最多也只能合格二人!因此你们尽可以给你们的同伴晃些沙袋啊什么的当然也可以施施计谋了。你们可别以为对手是自己的同伴就心软因为即便这次因为你们的仁慈而使他侥幸通过了但在下次与供奉堂成员残酷竞争的时候他就得付出极大的代价了甚至是他的生命!”
一席话说得众人玩心尽无他们这才回过神来明白原来这不是游戏而是残酷的竞争!他们同时也开始佩服起这里“求质不重量”的方针照这样的形势展下去那这“埃尔德供奉堂”的风头就要盖过美斯的“魔威阁”了!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一直在旁不说话的觉非夜了。
他在思考该以何种态度来对待这次的测试他第一次现原来眼前这位永远笑容满面和蔼可亲的老人竟是这么得狡猾给他们这群人设置了一个这么难掌握的平衡点——既要控制好自己的度好在规定时间内抵达又得拖住对手以使名额不会被抢;既要考虑眼前的利益帮助自己的伙伴能顺利过关又需要放远了眼光好让他们不被供奉堂的人杀死!
“还有什么问题吗你们?”
“没有!”
老人喝了一口从亚拉古国进口的茶慢慢说道“那就开始吧听我口令——一二开始!”
话音刚落十七人便开始或奔跑或低飞的朝着前方疯狂前进了!
他们所遇到的第一个障碍物是一个悬挂在树上的结实沙袋在风的吹拂下来回摇荡着。在它面前经过时队员中虽然没有人去刻意地动它但从他们稍稍停顿的身影中可以看出他们的心已经开始犹豫了。
名与利在某些时候是足以去改变一个人的东西更何况这群人还是心性未定的小青年呢?
因此当他们经过第二个障碍处的时候骚乱毫无意外地生了。先是第一名冲过沙袋的人眼看着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同伴在疯狂地很有可能就会过自己了于是他狠了狠心一拳朝后摔去把那沙袋给打破了!
沙袋中所装的沙子如久困牢房的囚犯忽然得到释放他的消息般兴奋地冲了出来借着那人的拳风快朝后面尾随的队员脸部飞了过去——这下可就乱套了!
那人见有沙子袭向自己心想这还得了于是便猛得一个闪身打算躲过可谁知这不闪不要紧一闪可就把他后面的人的路给阻住了那人也着实厉害处变不惊地窜到了半空——
不好头上这软绵绵的东西是什么?!他伸手一摸却现自己原来撞到了一直在低空飞行的觉非的胸口上!
“妈呀将军——完了!”
他害怕之余猛地一个踉跄掉落了下来正好砸在了先前那打破沙袋的那人头上!
“哇”的一声惨叫二人同时扑倒在了地上撞得路旁的树木颤颤抖。
路原本就小得可怜再加上这帮人从一开始就是急狂奔的遇到这突事件他们进又进不了停又停不下而最可恨的是在这倒下的二人上方竟还挂着一个大如水桶的木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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