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扬,来,我给你介绍几位前辈。”
傅清扬听了,知道郑立本这是要介绍周子航等人,连忙上前一步,面露恭谨之色。
原本,在场的很多人都不认识傅清扬,对这么一个年轻人能够参加这样的交流会很是不解。可现在看到郑立本对傅清扬如此热情,大家也都对他感兴趣起来,想看看这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博得郑立本这位古玩大家的青睐。
“清扬,袁老我就不介绍了,你们也算是熟人了。”郑立本先从袁昂开始。
“袁老。”傅清扬打了声招呼。“清扬啊,上一次我们见面是在中港,这一次是在燕京,大江南北,千里相会,也算是有缘了。”袁昂一副和蔼可亲的长者形象,与他说话让人感觉很舒服。
“的确是有缘,希望袁老今后多多指导。”傅清扬也顺势和这样的大师级人物攀关系。
“好,今后我们就一起多交流交流。”袁昂看上去很高兴,事实上,每一位大师级的人物都希望能够看到志趣相投之人,否则,曲高和寡还有什么意思。就像高山流水,光有俞伯牙而无钟子期,未免不美。傅清扬是天才,这个观念在袁昂心中已经根深蒂固,和天才相交,自是充满情趣。
“清扬,这位是李老,李老不但是古玩界的泰斗级人物,而且在书画界也享有盛名,无论是早年还是现在,李老在古玩方面和书画方面都对我指导良多,令我受益匪浅,和我可谓亦师亦友。”郑立本这番话有几分是事实,也有几分谦虚之言。论年纪,他比李坦要年轻的多,所以早年画技未成之时,李坦的确曾让他受益良多。不过等到后期他画技大成,李坦对他就谈不上指导了,顶多也就是在一起相互切磋切磋而已。
“李老,久闻前辈大名,只是无缘拜见,今日得见,真是荣幸之至。”傅清扬听了郑立本的介绍,连忙上前打招呼。“李老,这是傅清扬,算是我的忘年之交,在古玩鉴赏方面的造诣很不凡,称为天才也不为过。”郑立本向李坦介绍道。
“小伙子,立本心气儿可高着呢,轻易从不给人赞叹之语,今日你能得天才之赞誉,可见的确有些能耐,今后,我们多亲近亲近。”李坦对郑立本对傅清扬的评价很感意外,他可是非常清楚,郑立本是绝对的天才,能让一个天才称呼另一个人为天才,那此人之非同凡响可见一斑了。
“这是清扬的荣幸。”傅清扬大喜,立刻表态道。
接下来,郑立本就带着傅清扬来到周子航面前,此时,周昕正趴在周子航肩膀上和周子航说着悄悄话,每说上几句,还恨恨地看傅清扬一眼。周子航看傅清扬的目光也不断的变化,最后变得极为好奇起来。
“小伙子,就是你抢了我孙女的含蟾石佛对不对?”郑立本带着傅清扬刚刚来到周子航跟前,还没有开始介绍,周子航就主动问道。
“呃,呵呵,周老说笑了,应该说是令孙女想抢我的含蟾石佛,结果没能得逞才对。”傅清扬尴尬的解释了一句。
“爷爷,你别听他胡说,明明是他抢我的东西。”周昕抱着周子航的胳膊摇了摇。
“周昕,清扬可是我的晚辈,不许你欺负他。”郑立本板着脸教训了刁蛮女一句。
周昕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不说话了。在古玩界,周昕混的风生水起,大有天老大,我老二之势,就连她爷爷周子航对她都没办法。不过这丫头唯独害怕郑立本,每当郑立本板着脸教训她的时候她都不敢吱声。一来是因为郑立本有不逊色于周子航的名声,二是因为郑立本是天才,论天赋,周昕自负不逊色于周子航等人,可是却自觉比不上郑立本,因此,每次和郑立本在一起,她都有点不自信,有点心虚。
“我说立本,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就害怕你,今后我看就交给你管教好了。”周子航笑着说道。
“我看行,周老,要不今天我就领走。”郑立本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人家才不要呢,爷爷。”周昕往周子航背后躲了躲,那副可爱的样子把在场的人全都逗笑了。
傅清扬看的大汗,心里腹诽不已,周昕这女人这时典型的装单纯,装可爱,事实上,她可是比原始社会的野蛮女还要凶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