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内,见到儿子冲进来,一脸笑容,道:“东北,,来让娘亲看看,有没有和人家打架?”
“娘,为什么我爹就是不教我习武呢?都说爹是修仙者,是仙人,可为什么他就不教我。”任东北说着脸上的泪水便流了下来,他实在是对习武太向往了。
任夫人叹了口气,道:“儿啊,爹自有他的道理,他是不会害你的。”
“我不,我要习武,要习武!”说着任东北挣脱任夫人,冲着外面跑了出去。可还没跑出屋子,便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定神看去,正是他的父亲,任天行。
“爹……”
“又大吵大叫,像什么样子!”
“我要习武,要修仙。”
任天行见状脸色一沉,道:“出去,在院子里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哼!”说着,任东北便跑出了屋子,跪在了院子里,虽然他骨子里叛逆,但对于这个父亲的话,还是不敢反抗的。
“天行,这可是冬天,我怕东北他再冻坏了。”任夫人连忙劝阻,说着看向外面跪着的任东北,一脸心疼。
任天行听罢道:“没事的妇人,东北从小根骨就硬朗,跪一会儿没事的。”
“天行,孩子想习武,想走修炼的道路,你就帮他一把吧,毕竟那是咱自己的孩儿,以后成就仙道,不说光宗耀祖,也能保护自己。”
任天行听罢竟是笑了道:“夫人,我们就一个儿子,我又怎会这般无情?我儿天生根骨奇特,将来必成大器,我若教他只怕会耽误他,这些年我注重他的身体锻炼而不传他修炼之术,只是为了将来遇到名师打基础。”
听罢任夫人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我也发现我儿有些不同,要是凡人家七八岁的孩子,一跪就是几个时辰,恐怕不死也脱层皮,东北却跟没事一样。”
“我让他跪着一是能锻炼体魄,二是打磨他的品性,与人争强好胜,而去习武修炼,只会鼠目寸光,没有大出息。”
“可东北生性倔强,我怕这样会……”
任天行点点头道:“我也正担心此事,倘若误入歧途就毁了。这样,明天开始我教他一点基本的枪术,但修炼法门不能传授,待得机缘到来,自然有名师指点。”
任夫人听罢一笑,连忙走出房屋,看到跪在雪中的任东北,此时他的小嘴崛起很高,用手指在学地上赫然写下了“习武,修炼”四个大字。
“东北……”
“娘,我爹为什么那么固执,这么多年其他小伙伴都学的一身本事,就我不但没学到什么,挨揍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强了。”说着年幼的任东北竟是自嘲一笑,就如同个大人一般。
“好了,好了。别怪你爹了,刚才他已经同意明日传你武艺了。”
“真的?娘没有骗孩儿?”听到这句话,任东北竟是险些兴奋的晕倒,他等这句话等的太久了,这种兴奋难以言表。
“娘什么时候骗过你?”说着扶起任东北,道:“还不去见你爹,娘去给你们做好吃的。”
“嗯。”任东北点点头,跑进了屋子。
任东北刚刚走进屋子,看到了一脸笑容的父亲,十分开心,道:“爹,孩儿一定会好好学。”
任天行拍拍他的小脑瓜,道:“儿啊,习武修炼,切记浮躁,当你走上这片江湖,你便会明白,我们究竟要做的是什么。”
任东北其实并不懂父亲说的是什么,他心里只想着明天遍可习武,再也不用被小伙伴们瞧不起,再也不能任人宰割。
——八岁的孩子能懂些什么?那么深的道理就算是大人又有几人能看透?
不多时,一桌香喷喷的晚饭已是做好,今天任东北胃口格外的好,吃的特别多,这也让任天行夫妻很高兴,但天总是有不测风云,在这顿饭即将吃完的时候,任天行的家里,竟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人是个道士打扮,身后背着一个大酒葫芦,穿着十分单薄,一看就不是东北这边的人。但在寒冬时只穿这么些,也足够让人看出,这人定是仙道的修炼者。
这人竟是就直接推开门,走进了任天行的屋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而这人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让任天行一家人,顿时紧张了起来。
“我看这家中晦气极重,近日会有厄运到来;女主人更是印堂发黑,近日必有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