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九顶列坐一排,古行之听完一个下属的汇报之后,神色严肃地道:“原本计划,今夜过后,你们十人便上瑶月宫修行,不过事出有变。”
“不知古前辈所言何事?”卓子虚不卑不亢地问道。
“戈池城大举进犯明阳城。明阳城兵马节节败退。”古行之沉声道。
“什么!”十大年轻高手震惊不已。
城池之间虽然敌对,但这种大规模进犯,极其少见,就算是二十年前楼隐之役,也未曾发生这等军事战争。也难怪古行之一脸阴翳,难怪这些年轻高手大惊失色。
“古前辈的意思是?”卓子虚又道。
“你们十人立马赶往明阳城,助明阳城一臂之力。这也是试炼的一部分!”
古行之见众人相互顾盼,心知他们心中有疑虑,如今时间紧迫,索性一并安排了。
“此行势必艰险,你们十人以公孙不为首,怀真为副,一切听其号令,如有不从,便除名。到达明阳城后,一切听明阳城城主岳世轩安排,不可乱来,违者除名!”古行之声色俱厉。
十大年轻高手虽心高气傲,不过大敌当前,古行之又是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辈,不可不听。
“等明阳城战事一了,瑶月宫的大门随时向你们敞开。”
十大年轻高手退下之后,天下九顶回到古渊城府密室之中。
泸徽湖边上等着看热闹的众人,见此等盛会竟草草收场,也都退去,不多时,泸徽湖竟死一般沉寂。像是报丧的乌鸦使得大地陷入一片死寂。
八人一脸严肃,密室之中一时沉闷异常。
“铁兄,你的伤势如何?”沈策林问道。
“铁某伤势无碍,劳沈兄挂心了。”铁云山平静地道。
沈策林舒了一口气,道:“那便好。如今大敌当前,魔门势力已然深入,我们是正道的最后一道防线,决不可有任何意外。”
先前沈策林于古渊秘境中遇上了魔门成名数十年的索灭,仅因侥幸胜了半招。
“沈兄说的不错。”古行之道,“戈池城一向穷兵黩武,兵强马壮,非同寻常。而且抓住了战机,我敢肯定魔门在背后一定策划许久。打得我们措手不及。”
古行之遇上的则是又一魔门散人幽冥,虽胜犹败,幽冥在古行之的牵制之下还击杀十数人,悠然离去,令古行之愤恨不已。
鹤云道:“依贤弟看,明阳城胜算多大?”
古行之摇了摇头。
“这么糟糕?”
“我们之前都太小看戈池城了。”古行之沉声道,“事实上,戈池城的实力远远高过我们的想象,只是在此之前,戈池城四分五裂,如今一统,明阳城十分被动。”
“阿弥陀佛。”枯竹道,“古施主,下一步计划如何?”
枯竹、封尘两位则对上了百年宿敌破空道司马登,在联手之下还让其逃开了去,司马登的魔功已达到骇人听闻的地步。
古行之苦笑道:“大师这可难倒我了。戈池城在这个时候骤然发兵,时间拿捏到好处。这瞿横统帅能力不可小觑。”
闲虚道:“如果让我等寻常江湖争斗尚可,若论这行兵打仗,可谓是一塌糊涂。”
一直沉默的公孙奇道:“行之消息如此灵通,显是下过功夫。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瞒公孙兄,这哪是我的消息灵通,我那属下也是得高人指点。”
“高人?”
“不错。此人身形如鬼魅一般,又不以真面目示人,功力高深莫测。”
“竟有这等事。”铁云山开口道,“不知是敌是友?”
“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我想,他没理由骗我们。应该是友非敌。”
“鹤兄,江湖经验丰富,不知可有头绪?”沈策林道。
“这可难倒我了。”鹤云也是一脸苦笑。
“古兄,古渊城离明阳城千里,不知如果前去营救需要准备多久?”铁云山道。
“古渊城中常备兵力不过二万,加上周边城邑不过五万之数。然而戈池城如今举兵二十万。一时间我抽调不出十万。”
“这便是府兵制的缺憾了。大陆平静太久了。各个城池兵马怕除了二邪,战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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