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意外的是侍从女郎横在了它的身前,这一枪直接贯穿了女郎的右胸,灵胄则返身串出了屋子,一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眼前的女郎看着我,逐渐的栽倒了下去,那看上去粉嫩的皮肤如一只充气娃娃在萎缩着,伤口处在不断的冒出黑色气焰,不出一会功夫整个身体只余下了一张人皮,堆在血池之中。
我瞄了一眼这张人皮,撒下了一些硫磺之后,冲出了屋子。而如此大的动静,自然也引来了不少的侍从,灵胄这个时侯也必然没有走远,躲在了附近,而以它的实力,我要是不依靠手中这把‘神器’,胜率几乎为零,
那些血红双眼的侍从在黑暗中如一只只野猫的双眼在发亮,我看着一个个看似威武的侍从,心中已不向前些天那么惧怕了,因为从刚刚那女郎的尸体上我就能看得出,这些侍从只不过至一副人皮面具罢了,本非实体,实则就是一个幌子。
狐狸,没想到还是一只公狐狸。我有些意外的看着先前那灵胄留下的那盏灯笼,而灯笼的表面,则画着一只狐狸。而且这灯笼并不简单,实则是本命灯。而此刻,灯笼内的火光显得有些暗淡起来,竟有着熄灭的可能性。
我抬起手中的枪,瞄向了灯笼。
一道黑烟自灯笼内袭出,落地,之前那消失的灵胄,跪倒在地看着我。
“放过我,我愿意服侍您。”灵胄胸口的伤势此时已经被控制住,也在逐渐的恢复着,但元气似乎伤的不轻,连人形此时已不能完成的控制住,一条长长的尾巴伸出了屁股。
“哦,先前不是还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吗?”我要把它给我的嘲讽与鄙视全部还给他,然后在毫不留情的结果了他,这就是我想去做的,对于这类妖物,我可没有怜悯之心。
走到其身前大约三米处的地方,我手中的枪一直对着那盏灯笼,没有丝毫偏开的意思,灵胄也显得有些急了,口中在极力的哀求着。
我不屑的嘲讽着灵胄,已然做好了灭杀它的准备。
“等等,你要真杀了我,你永远都离不开这里,杀了我就等于杀了你自己。”灵胄这话一出,就像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而我也不得不有些犹豫起来。
如果他说的话是真的,我必然也很难离开这里才对,而且种种事迹也确实表明了这一点,灵胄先前自己也说过自己是被封在这里,也就是说我们一行人是误打误撞进了这个被封的领域之中,间接性等于我们也是被封在这里,出口或许只有那个山洞,但想越过那一片虫海,几乎是痴人说梦。
而且,我还怀疑这灵胄的能力也因为被封的原因压制了几乎大半,先前那副傲慢的态度估计也是没有被封时残留的一点‘尊严’,而现在,它只是一个半吊子。
“哦,你的话是说你知道出去的路?”我看着灵胄,枪口对准了它的额头,静候着它的答案,如果让我不满意,我介意在为它开上一个洞。
“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