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之故,严小君稍顿了顿,又说着:“义父也是偶尔一天在我学剑的时候想起了什么,就对我说着,小君、习剑者不只是简单而出的剑,还有意!”
秦剑也是习剑之人,严小君的义父非泛泛之辈,任何教义对于他也许都会是一种贪念的所取,人之本性,秦剑此时也格外认真的听着。
严小君话语未停的说着:“习剑最大的弱点就是不相信你手中的剑,江湖冰冷、残酷,能不进就不进,若无奈身在江湖,你就一定要相信你手中的剑。老夫生平结怨无数,每次都看着对手倒下,直到有一次,对手倒下时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我,那里面藏着轻视,也充溢着恶毒的诅咒,他的眼神似乎告诉着我,我会死的比他悲惨,他是在击垮我的信心,让我在下一个对手面前想象着他那恶毒的诅咒所给与的提示,让我越来越害怕在下一个对手面前,折剑江湖!就是这一眼,几次让我在对手面前分神而陷入险境,希望你谨记在心!”
严小君叙述着这段往事,大概是心神又回到那里,眼前义父的身影又浮现,眼中竟不觉的浮现泪花。
秦剑看着严小君,却不由得让他想着严小君那神秘的义父,他疼爱严小君却把这段往事告诉他,武者谁能永远傲然于江湖,武学没有止境,他给与严小君足以傲气呈现的武学不能无敌于江湖,这傲气与自信也许会是日后面对真正高手时的一个危险陷阱。
秦剑看着严小君,他不能让严小君忘记义父的话,所以他无法改变严小君的观点,那什么样的语言再出口也就成了负累,他只能让严小君自己去历练于江湖,寻找对与错。
秦剑将话题转开,看着严小君眼中出现——消融的泪花,柔声说:“怎么了,勾起伤感的往事了?”
严小君那忽然而来的伤感已消融,看着秦剑的时候他只愿脸上爬满笑意,向着一脸关怀之色的秦剑说:“只是有些想念义父。”
秦剑微笑着,伸手轻轻抚了一下严小君的肩,这时听得外面更响两声,这才想着明天还有些路程要奔波,便随口说着:“走吧,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几百里路要走。”
严小君点着头,尽管他不觉着太累,只想多和秦剑聊会儿,却也没说什么,随着秦剑起身回了后院。
秦剑说着回来休息他却无法真的休息,从闲聊中便知严小君的江湖日子太短,他根本不知江湖的凶险、为求目的不折手段,这才是秦剑多少年风雨江湖,苦经磨砺所了解的江湖。
秦剑觉得剑盟的高手也该到了,剑盟下一步计划他无从知晓,但秦剑知道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剑盟近年来越来越出众于江湖,但与各大门派和武林高手结怨不多,只是和剑宗有些间隙,但也不曾闻听大动干戈,多少年来,一直这么相安无事,可现在一名分堂的剑使被杀,这足以震惊分堂、震动剑盟,孙凡不会没有行动来安抚分堂,更不能不给剑盟总部一个交代。
片刻的思绪飞扬,秦剑回过神儿来,他回来还不急关上门休息、心里先把一些事情理了理,这时、未关的门以敞开,一个人推门走进屋子。
秦剑面现惊讶,并非是为这人没有敲门便闯入,而是进来之人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儿,长相清秀,绛紫色的衣裙,粉色披纱,走动间一抹清香迎面而来。
女孩儿倒也落落大方,笑盈盈的坐在秦剑对面,怀中改进的精美、小巧古琴已放在桌上,不等秦剑因面对这突如其来之事而残留在脸上的惊讶散去,女孩儿又别样轻柔的笑了一下,笑容亲昵、眼神流媚,顾盼间灵动生姿,足以将秦剑那残留的惊讶之色一扫而空。
女孩儿清脆如铃的声音这才响起:“奴家打扰公子休息了。”
秦剑一时也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女孩儿没让这尴尬持续,又接说:“客栈平日里生意不多,难得公子光临,如此漫漫长夜、月意正浓,不如让奴家为公子抚上一曲,已冲淡远客他乡的寂旅之愁!”
秦剑脸上的笑意越浓,说了声:“好!”
女孩儿那美妙的笑容再现,嘴里说着:“公子品茶、闻琴,灵儿献丑了。”
秦剑不是那不识意趣之人,此时却在琴音欲起之际,添上一句:“灵儿此名和人一样美丽、空灵,在这寂夜见得此景、此人,真恍如身在天阙。”
女孩儿一改那落落大方,一副不胜娇羞之态,微微低头、眼眉上撩、鹅脸飞红,一双芊芊玉指已抚上琴弦,空灵的乐声应然而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