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亦星。
苏亦星折开密旨一看,原来是朱厚照准备亲自带的二十万大军来江南征讨宁王朱宸濠的叛军。要苏亦星北上迎接他,与他一起讨阀宁王。苏亦星看得笑了起来,这家伙真是好玩,宁王的叛军已经平息了,还要带什么二十万军队来做什么呀?
知府吴大人问道:“皇上说什么啊,能说吗?”
“哦,没什么事,只是说带着二十万军马来江南征讨宁王来了。不过宁王的事王守仁已经摆平了,皇上可能不会来了吧?”
吴大人摇了下头说道:“京城里早就知道宁王兵败被擒之事了,不过听说皇上的大军还是没有停止行军,还在向江南进发呢”
“带了这么多人出来玩,那可是劳命伤财呀,这小子是昏头了。”
“是呀,听说皇上在路上接到了信差的加急奏折,看了后只回答了一句话,说:‘朕没有接到王巡抚的战报。’然后是每天照样行军”
苏亦星大笑起来,心道:“这种皇帝也真有趣呢。”
二天后,苏亦星单人匹马地又出门了。这次出门又让这众多的美女们不高兴了,嘟着嘴巴一个个地不理苏亦星。苏亦星没办法,只好拿出了皇上的密旨让她们看,说要是违抗了圣旨那可是要斩首的。美女们这才没了法子,乖乖地放他出门了。
到了山东德州地界上才遇到了朱厚照的大军,地方官员正在乱成了一团呢,这二十万的大军与皇上的一行工作人员那可是多么庞大的一个集团啊?这可是标准的扰民害民呢。
朱厚照不住在临时的行宫里,他要保持本色,做大将军。既然是做大将军那就必定是要扎在兵营中了,所以,苏亦星是在中军大帐中见到了朱厚照的。
朱厚照一见苏亦星来到,顿时高兴得从将令台后转出来一把抱住了他,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
“兄弟,多日不见了,真是想死老哥了。你还好吗?”
“好好,托大哥的福,在江西玩了许多天,也顺便与王守仁一起把宁王玩了一下,呵呵。”
“不错,这次你也立了大功了。朕也在王守仁的奏折里知道了,他可是把你说成了天人哦。”朱厚照拉着苏亦星的手坐下了。
“小弟我可是没有做什么,打仗的事全是王大人一个人操办的,小弟对打仗的兴趣已经不大了。”
“胡说,这打仗是最好玩的事呢,哪能不玩啊?我这次就是带着兵马去打仗的啦。”
“这宁王已经被打败了,给抓了起来,押在南昌啊,老兄你该知道哩,怎么还要前去打仗?打谁啊?”苏亦星笑了起来。
朱厚照做了个鬼脸说道:“可以把他给放了,给一些兵他,让他再与朕来打一次,朕想亲自抓住他,呵呵,一定好玩哩。”
“晕死了,还有这种事啊?劳民伤财,不行的,老哥。”
“怎么不行呢,我已经传过密旨给王守仁了,就让他这么办”朱厚照还是那么儿戏地说道。
“不行,老哥你要是想到江南玩一下,那小弟我陪着,可是这么胡搞有失天道的,绝对不行!快下旨让王守仁把宁王押到京城大牢里看着,等你回去后再作具体的处理。让大军回转原来的防地,我们可以带着少数的人,到江南去玩一次”苏亦星一本正经地说道。随行的几位将军们听了苏亦星的话,都暗自竖起了大拇指,赞苏亦星这话说得好,自从上次的午门罚跪与杖毙十几位大臣后,再也没几个人敢向皇上乱提建议了。也只是苏亦星敢在皇上面前如此说话,而且皇上好象对他也凶不起来。
“兄弟,你说话的胆子真大呀,也不怕得罪了朕呢?”朱厚照嘿嘿地冷笑道。
“怕什么?老哥你要是真想杀兄弟我可能也不大好杀呢小弟我可是个高手呵,哈哈。”苏亦星也脸色不好地回道。
“大胆奴才,竟敢向皇上要挟,不想活了吗?”插嘴说话的是副总管太监吴经。
苏亦星脸色一沉,脚下一动,一颗小石子从地面上飞溅而出“叭”地打在了吴经的口中,顿时掉了二颗大牙。痛得他“哇哇”大叫,鲜血从口中不时地流出来。
“本公子要是不看在你上次送我一艘官船的份上,决不饶你活命。”苏亦星怒道。
吴经望着朱厚照,哭丧着叫道:“皇上”
朱厚照脸色一紧,喝斥道:“大胆奴才,朕与自已好兄弟之间的说话要你这狗奴才插什么嘴呀?活该!”
吴经没有讨到好,白挨了这一下,苦着脸流着血捂住嘴巴走了。
沉默了一会儿,朱厚照轻叹道:“好了,朕算是服了你喽,听你的,撤军,行了吧?”
大帐中的文武官员此时全部发声了,一起跪下来齐呼:“皇上英明,吾皇万岁”
苏亦星笑道:“这才是明君呢。咱们这次好好地玩一下江南,不欢不散呵。”
聊了一会儿,苏亦星忽地问道:“这次怎么不见你那跟屁虫钱宁呢?”
“砍了,也抄了他的家。”朱厚照简洁地回答道。
“肥了?出圈了,呵呵。”苏亦星把钱宁当成了猪调侃道。
“说得有趣,哈哈。这小子与宁王是暗中结成的死党,宁王败了,他当然也要负些责了呀,所以先把他砍了,顺便也抄了不少的家产,充实一下国库。”朱厚照说得很轻松。
“好办法,养一条野狗,先让他到外面去吃饱了,再让野狗从外面拖些肉回家存好了,到了最后再把野狗杀了帝皇之道,佩服!”
“兄弟,你是在损老哥我呢?”
“岂敢岂敢呢,你是皇上啊,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呀?”
第二天,二十万大军掉头回去了,只留下了二千御林军守卫用。朱厚照与苏亦星高高兴兴地向扬州进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