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是是。”苏亦星点头答应道。
“小封,看来咱们要早些行动了,在迟恐怕有变了”宁王忧心忡忡地说道。
苏亦星一怔,脱口而出地问道:“这么急?王爷的筹备工作还没有完全搞好吧?”
“是啊,本来还想到明年再动手的,现在看来不行了。朱厚照南巡也实现不了,最大的问题是朱厚照也开始动手了”宁王抓着头皮说道,其实他也觉得时机还差那么一些,现在要他马上就动手的话,有些吃力。
“怎么回事啊?”苏亦星还是不了解情况地问道。
“这个等会吃饭时再说吧,你也去梳洗一下,你看哪象个人样啊?整个儿泥鬼一个。”宁王笑道。
“那我先回时雨斋休憩吧,老唐还好吧?”苏亦星问道。
“唐寅唐伯虎?”
“是啊,其它还有谁啊?”
“他回家了,本王雇了条船派人送他回家的唉”说起唐寅来,宁王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啊?”苏亦星没想到唐寅真的回家了,本来还想在宁王面前为他求情呢,现在到是不用了,不过这事情的经过还是要弄清楚一下,要不会睡不着觉的。
“可惜啊,这江南第一风流才子竟然是个疯子,疯了”宁王轻叹了一声,真的在心里面可惜着。
旁边的长史司典簿解释道:“前几个月开始,这唐先生就不时地小疯了,举止言行不堪入目,说想要回家。当时王爷忙也就没有理会他,可他后来是越来越疯,经常赤身**地在内外行走,也不怕当着侍女的面,这成何体统啊”苏亦星一愣,心道这老唐也真的做得出此事啊?赤身**地出门那可真会玩呀。
“后来更不对了,秽言淫语胡乱地说唉,真的疯了,哪象个江南名士啊?”
“哪请了医生了吗?”
“王爷爱才如命,哪会不替他延医哩,只是大夫也说治不好了,是心病久蓄所发所以王爷就雇了条小船让人送他回家了,还给了不少的银子,当然这主要是看在封大人的面子上是吧。”
宁王一旁点头微笑,这狗腿子会说话哩。
苏亦星拱手向宁王致谢。
“那我还是到时雨斋去住吧,那里习惯一些”苏亦星还是想住在那个老地方。
回到了时雨斋中,斋中早已是人去楼空了,连丫头也没有一个。正在手足无措之时,长史司典簿新派的小侍女到了,赶紧重新搞了下卫生,清理了床铺,也沏上了新茶。接着就忙着烧水让苏亦星洗澡。
等苏亦星把茶喝过了几盏后,侍女们已经把浴桶的水灌满了。泡着这热腾腾的浴桶中,苏亦星一扫近日来的疲惫,闭着眼睛在享受呢。
“人呢?”苏亦星向门外喊着。
门外的小侍女迟疑了一下,恰生生应道:“大人什么事啊?”
“帮大人我搓背唉,真是待遇越来越底了,还用叫呢”苏亦星这是第一次主动要求侍女来帮他搓背,现在的他早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也不知道这二位小侍女有没有帮男人擦过背,涨红了脸过来轻轻地帮他擦了起来。苏亦星闭着眼睛,看也没看她们一眼,机械地随她们摆动。后面及前胸上肢擦好后,苏亦星立了起来,屁股坐在了桶沿上,腿搁在桶沿上示意让她们继续,胯间的鸟儿跟着在前后晃荡着。两个小侍女可能从来也没有看见过这种阵势,吓得闭上眼睛操作起来。
“啊哟”苏亦星叫了起来“怎么搞的啊,你们从来没有帮人擦过澡吗?”
原来小侍女闭着眼擦着,一不小心用力在苏亦星的命根子大鸟蛋上撞了一下,真要命,痛得他不轻,惊叫起来。
两小侍女惊恐万状地赔罪道:“小婢该死,小婢从来没有干过这个”
“从来没有?嗯,那就是说是本公子的错了算了,不用你们了,下去吧。”苏亦星只好自认倒霉,谁让他自已喜欢玩这一套啊。
洗好澡,换好干净衣服后,来到了宁王的宴会厅中,宁王手下一大帮子得力干将们都在呢。几个人与他淡淡地打过招呼后,各自聊起了自已的话题,也没把苏亦星当成一回事。苏亦星心中有些恼火,他觉得现在的待遇与上次做钦差之时大为不同,不过火归火,还是要忍一下为好,看他们怎么弄吧,反正这帮子家伙脸上的死气已经深深地泛起了,何必与这些个短命鬼争闲气呀。
宁王进来了,对苏亦星还算客气打过招呼。众人坐下后围着长条桌子边吃边聊着,其实也算是个军事会议吧。
刘吉先开口道:“京城里的形势已经急剧下转,那江彬是完全靠不住了,钱公公也装胡羊地不与我们接触刚刚接到的消息是”
“说下去。”宁王脸色一紧,冷冷地道。
“我们在京城里所有的秘站全让东厂及锦衣卫给抄了”
“什么啊?”宁王坐不坐了,猛地站了起来“难道江彬没有止住吗?他收了本王这么多的钱”
刘吉一脸沮丧地回道:“领头的正是江彬呢。”
“可能钱公公也反水了,以小的心想,这豹房中可能已全部了解了王爷的事情了”
宁王脚一软,跌回到椅子上了。
李士实阴恻恻地说道:“以老夫所料,这几天朝庭中就有可能有旨下来了,不是严诏切责就是削藩黜废事态严竣啊”刘养正甩了几下鹅毛扇子,呵呵笑道:“王爷请放心,此事以我看是桩好事,现在是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自古以来成大事者哪有完全从容展布的哩?大都是时势所至,不得不然的,这也叫富贵逼人来啊”“嗯,养正此话有理。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咱们苦苦地等待了这么多年,眼看天快亮了”李士实欣然言道。
宁王的脸色一下子转了过来,哈哈大笑起来。
“好!是时候了,***,本王也忍得够可以了。是该起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