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兵喘了口气,便又调转马头奔驰而去。徐达亿看着前方被大军踏出的一道黑黑的路痕,大声令道:“全军加速前进!”当他的主力抵达哈西城下时,顾烈已经将城围住,兵力少于敌人一半以上,却能包围敌人,到底是大明水师的指挥,黑哦的军队大多为没有经过训练的乡民百姓,这等兵种哪能是沙漠里出来的的骁勇军队的对手,业余军队凭借人多势众,可以做到将心虚胆怯敌军赶跑,却怎能赶走沙场老兵松海骑兵。虽然利用松海骑兵刚到下营之机,他们也派出所谓的精锐兵队进攻,但顾烈得到徐达亿指示之后早有准备,亲手斩杀了黑哦手下的一个小将,他们逃入城中闭门不出了。
万里荒寒,连夕阳都似已因寂寞而变了颜色,变成一种空虚而苍凉的灰白色。徐达亿遥望哈西城,想起了唐代高适的诗,“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可惜不在自己的祖国,战争没有为了国家社稷,没有为了民族安危,觉得这攻打哈西缺了一点什么,感觉不是很理想。
哈西城不大,沟垒与城墙都年久失修了,如果强攻的话并不困难。徐达亿观察了片刻,敌人有一千之众,如果强攻,即便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况且这些走投无路的乱民,但是作为进入科泽科德本土之后的第一次大战,如果不能以最小代价迅速攻下,对于大明水师的士气会有很大影响,他看了一回儿,决定进攻,对这几个指挥说道:“顾烈,你领军自南门猛攻,我亲自领军自东门攻击,葛虎,你领三百人自北门攻击。”。
“那西门呢?”潘海龙渴望地盯着徐达亿,潘海龙一则对徐达亿的作战布置有点怀疑,为什么不攻打西门,再则自己怎么没有任务?他希望都指挥能令他攻取西门,建功立业,可是潘海龙的崇高理想,朝廷命官当然有这样的觉悟。
但徐达亿只是一笑,说道:“你们以为,我此次是要多斩获科泽科德军还是要夺取此城,为这里的老百姓摆脱苦难?”“自然是夺城了,自然是we了这里的老百姓了。”众将官齐声答道。
“这些兵也实在是可怜之辈,若非官府逼得紧,他们也不会当兵,我们这样得精锐兵队,来用攻击这般乌合之众,胜利也没有什么味道。”他在心里想到,没有明确的,合理的目的,在异国他乡打仗,实在是没有味道。徐达亿轻轻挥动着他的红缨长枪,接着众将军的话语说道:“不错!你们记住,松海骑兵此次前来是解民于倒悬,救黎民于水火,而非与民为敌的,因此我只攻三门留下一门,让他们有逃生之路。如果敌军见无路可走,必然誓死血战,现在他们见有退路,只需小小挫他们锐气,他们便会无心恋战自行崩溃。”徐达亿和徐七爷呆的时间长了,学到了好多东西,战争不管是正义的,非正义的,徐达亿打仗是一定要正义的。徐达亿不安排潘海龙攻打西门当然是战争的策划,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是水匪出身,水战内行,陆地作战,显然不如顾烈和葛虎。
城中的科泽科德军发现原本将哈西城围得水泄不通的松海骑兵开始重新调动,东、南、北三个方向人数很多,而唯独西门的士兵却踪影全无了。没有一个兵。科泽科德军的一个农名模样的将领,用老谋深算地语气说道:“我料敌军必定以西门为主攻对方向。如今他们故意在西门示弱,其目的何在?”他停顿了一下,用更加老谋深算的眼光和语气对众人说道:“正是为了掩饰其主攻目标,之所以摆出同时自三面进行攻击之假象者乎。”他的话竟然为其余将领所接受,于是,城中一千军的近一半集中在西门附近,而其余各处只是多张旗帜虚张声势。徐达亿在城下看到城头的异动,不由得苦笑摇头:“太聪明,聪明过了头,城中不过一千士卒,这三面却旌旗密布,这不等于是告诉我这是虚兵之计么?传令,擂鼓,攻城!”先是一阵呜呜的松海骑兵军号声响起,紧接着,哈西城东、南、北三面鼓声震天。巨大的铜鼓在大力士的擂击下,发出的声音连大地都轻轻随着它的节拍在颤抖,在徐达亿战旗指引下,松海骑兵的当先推进,直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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