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亿那是去找杨玉凤的小河的确是杨玉凤洗涤的地方,不过,所说的汉家女子却不是杨玉凤,而是另外一个多年以前流落在这里的汉族人杨玉凤已经换上这里的民族服装,怎么说也认不出来。那个温泉是土匪几乎天天要带她去的地方。
土匪坐在一块平滑的石头上,正好背靠着一棵大树,他随手扯了一枝野草咬在嘴中,表情有些椰榆,也有着逗弄的看着她。他的披风随手丢在一边,双手横胸,杨玉凤要下水沐浴了,看来没有回避的打算。不!他根本表示了不愿错过她宽衣解带的镜头。
杨玉凤咬着下唇,没有感到无措,也没有感到羞涩,他早看过她了,为什么还如此?既然给他看过了,是否不必再有矜持?她做不到!纵使他们夜夜同榻而眠,有时他还会抚弄她的身子,带着某种挑逗,就是不愿意。她背对着他,不敢看他的眼。
“再过七天就要离开此地,至少会有半个月的行程,途中不会再有温泉。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他懒懒的说着,眼光扫向湖边那些红红紫紫的小野花,半个月不净身?杨玉凤这辈子没这么脏过!
慢慢的,她解开秀发,弯折腰,长发垂在草地上,然后解开衣物,但她终究是抛不开矜持的,于是穿着兜衣、亵裤步下温泉,而且始终背对他。土匪欣赏的眼光在移至她右臂时停住了。一颗殷红小巧的痣点在她雪白的上臂,他一直没有注意到她身上有这玩艺儿,它的存在除了能证明她的贞洁?没听说过!
杨玉凤吓了一跳,以为有毒蛇什么,连忙起身,避开那一处漩涡,原来是一根杂草外,什么也没有!是土匪的捉弄?杨玉凤恼火了。顺手用水拨他,却被他更快的闪开。他可恶的笑声更增加她的怒气,四处找着他的身影。突然,她发现那男人笑了!很开怀的大笑出声!真的吗?他怎么可能会笑?
杨玉凤有在水里,水雾使她意识也朦胧起来,一双有力的手臂举着她的腰上岸,并将她靠人他温暖的怀中。她这才惊醒,惶然又无助的看着他。土匪的眼神又转了样,瞧着他的眼睛,她的身子起了一阵寒意,但身子深处又似被撩起了一把火光。他要又要强行**?总这光天化日之下?旷野之中?他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对她产生欲念?那是可耻的,荒淫又低俗!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会被这么对待,即使是逃不开的命运,她也不愿意它在这种情况下发生。
“不要!”她以冰冷的眼神、傲然的口气拒绝他;她极力隐藏自己心中本能的恐惧!知道自己一旦表现出软弱,定会引起这土匪更坚决的心意;她希望自己的冰冷足以浇熄他眼中的火苗。
“不有你来说了算的吧?”他伸手在她颈后解着衣衫。她口气颤抖说道:“这个地方对我,难道你一点羞耻也没有吗?”“土匪懂羞耻做什么?野蛮到无法无天了,还羞耻?”他摊开一旁的披风,将她推躺在上头。杨玉凤的想向一旁离开,干脆落池中淹死也是好的,免得与土匪在野外做这的事。
土匪以身体压住她,一手轻抚她手臂,看着她手臂上的小红点“小红点可以证明你的贞洁?”杨玉凤没有回答他的话,想起徐达亿怎么没有注意到她手臂上的小红点。土匪扯开她的衣衫,原本抚着手臂的手抬开始对她的背上进行抚摸起来。
是的,她只是个供他玩乐的女奴而已,他和她不会再有别的内容了,还有就是洗衣服,毕竟是她的美丽让土匪生平第一次对女人产生占有欲。即使是身为匪首,拥有一个老婆也不为过!土匪甩开所有乱想,开始狂野的对待她,不过,无意中他还是有着了怕伤害到她的轻柔。因为她是娇美的,美丽身躯却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快乐,连最后一丝理智都消失殆尽,原本是发泄而已,一时之快而已,事后,他却懊恼的发现自己太情深了。
平息了之后,土匪抱着她走人水中,却发现自己还是让美女不愉快;原来自己再轻柔的力道对她而言,依然很重!老样子,杨玉凤不愿面对他,背对着他,双手交又抱着自己的手臂,眼泪一颗一颗的滴入温泉中,不让自己哽咽出声来。
杨玉凤虽说自己的不清白,但是有尊严,是羞愧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她的推拒到后来居然转成了迎合,在她由火热中清醒时竟然发现自己是抱着他的!她简直跟**没什么两样了!她是**,早就知道,可是她有爱!否则没有一个具羞耻心的女人会去迎合自己不爱的男人。还在这种地方,让她怎么还能维护的尊严呢?她感到做徐达亿的小妾已经不配了!
再过两天土匪就要挪窝了,而杨玉凤却被守得更严。她只能待在他的房间中,出去走到那,就会有人跟到那。土匪头子出门,他一定会留下一个副手守护着她。偶尔在黄昏时分,他会抱在马去山林中奔驰。杨玉凤知道他的动机,他是在警告她,逃亡的唯一结果就是死亡,大山中荒烟蔓草,独自一个人走,恐怕走到死也只是在这片林子中打转。
杨玉凤有时变得懦弱。她常在土匪不在时溜泪,气愤自己对这一切的无能为力。家乡离她愈来愈远了,她还有活命回去的机会吗?父母,姐妹,可有人照顾?她挣来的钱应该家里有个好大的家业了,可有人治理?老父做生意?他一定会轻易受骗的!后悔和着郑和大船队出来,本来倒霉还是遇到脸色洁白的徐达亿,倒也忍了,梦想做个小妾,可是现在……
只要她活在这世上一天,就非得回去不可!她低头看自己的小腹,不自主地护住它。她不能有身孕!她不要怀土匪的野种!这个土匪很强悍,要使她受孕很容易的事?一旦与他有了孩子,那跟他真是再也牵扯不清了。她也不会爱那孩子,她不能在心存恨意的情况下为土匪生儿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