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亿听得到徐七爷和西孜失踪的消息,年轻人只觉得头昏眼花,为了徐七爷的理想,他离开了郑和大船队,应该说这就是叛变,只不过在公开场合死不承认罢了,为了他的理想,在勃尼大陆战斗了一年多,现在倒好,他和着一个于大明水师有刻骨仇恨的人私奔了,况且已经是这把年纪,真是岂有此理。再说西孜到底是个敌人,真的去了,要是被谋害了怎么办,痛心,七爷老长辈做出了让亲着痛仇者快的事情,唉……
徐七爷的失踪,使得徐达亿有想起了另一个失踪的重要人物,杨玉凤!徐达亿和沈晴初分开到没觉得什么,但是,杨玉凤失踪后,徐达亿有着说不出的失落,他感觉到杨玉凤在苦难中,这个时候才感到,没有娶她为小妾是多么遗憾的一件事情。
确实杨玉凤在苦难中,他在土匪首领的房间里,再也没有出过房门,这天土匪首领又来了中升起怜惜,酸酸楚楚的杨玉凤让这个土匪感到陌生,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泪会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所以土匪想极力甩开莫名的感觉,他把杨玉凤抱起来,狠狠的吻了一下,眨言看了一下,杨玉凤眼傍的泪痕,又放她坐回床上,看到她还是穿的光溜溜的,抓来桌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替她穿上,肚兜,中衣,最后穿上了他们民族的服装,杨杨玉凤顿时变成了一个少数民族,
土匪头子从来没有替任何人穿过衣服;事实上,他的衣服都是由侍女伺候穿上的,而现在他居然如此自然的替杨玉凤穿上衣服,真是有点不可思议,更是让她一双洁白的赤足踩在他膝上,为她套袜穿靴。
杨玉凤停止了抽泣;她原以为接下来他会很得意、又粗鲁的强占她的身子。他没有这么做已使她讶异万分,他替她穿上衣裳,这样不是比徐达亿要好的多吗,当初徐主人可没有对自己这样,还为自己穿鞋子?
她双手轻抚胸口,怔怔的看着土匪;而他在为她系好鞋带之后也抬起头,正好迎上她的眸光。不知怎的,杨玉凤居然再也无法直视他;匆匆别开脸,却真切地感到自己的脸蛋在发热。“你几岁了?”土匪问道。“二十一岁了”土匪的温和反倒让她不自在,很尴尬的答道。
男人用手把她的脸转了过来,又问道“嫁人了吗?”
听到这样的问话,杨玉凤感到一阵心酸,自己多么想当上徐达亿的小妾啊,可是命运就是不肯,还是让她的愿望无法实现,只能苦涩的答道:“没有。”在那个年代,女子十五六岁就嫁人了,到二十一岁没有嫁出去,可是很严肃的问题。“为什么?二十一岁的年纪都该是生好几个子女的岁数了。”男人好奇的说。她闭嘴不答,也不愿再看他的眼睛。
土匪有问道:“你叫什么?”她答道:“杨玉凤。”他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奴,知道了吗,杨玉凤一听要晕了过去,怎么又是当奴隶,自己怎么总是当奴隶的命,想到这里,她无力的倒在了这张大床之上。
盗匪窝只住着三个女人;她,煮饭的老女人,以及过去被土匪说是从别的地方抓来的一个女人,她自称是被抓来的,可是总是整天笑容满面,穿那种袒胸露背装衣衫,明目张胆样子,的让人一眼看到就是一个**,生意做到盗匪窝里,这胆子也够大的。
土匪首领干完了抢劫营生的活,来到了杨玉凤的房间,昨日为她穿衣穿鞋倒是让她一阵心情波动,但是今天还是不愿意见到他,心中徐达亿的形象有高大起来,同样是当女奴,应该说这个土匪的态度要比那个徐海盗要好,不是为自己穿衣着袜,但是杨玉凤的心里还是装着徐达亿,她背对着土匪,不愿意理他,躺下后,心里清楚必要的程序是逃不了的,只是不想见他。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了,“不许背对我,如果睡不着,咱们可以做点别的!”他的眼神比他的好像还要行为匪气。
他用唇吻遍她的上身,一双眼睛是含着热情,又像是在期待什么的盯着她的脸;而杨玉凤只能不断的想着他在凌迟自己的尊严,他正要一步一步掌控她的身体,似乎让她变成像那一个不知羞耻的裸辈女人一般,最好发出的发出淫秽的叫声。可怕的是,这男人已渐渐可以控制她的身子,而她无法阻挡。她只能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能沦落到那境地。一旦她的身子屈服在他挑起的欲望下,她就与**无异!主动迎合与被强占之间有着天大的差别!杨玉凤已经不是过去,有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虽然没有当上小妾,但是爱的感觉无时不刻的存在于杨玉凤的心中。
可是,土匪没有象上次那样,用**的手段,杨玉凤觉得好奇怪,想了想,她明白他还不强占她的原因!他要完全的侵占她,不只要她,更要她主动屈服,甚至同那个裸背女人一般用媚眼看他。他说过,她是他见过最傲、最烈的女人,他想驯服她,这般样子怎么就是和徐达亿差不离。不过要说她小风最傲,那她怎么也不承认,无疑这个土匪是杨玉凤所不喜欢的,她明白,本质上是和徐达亿没有两样的,他要她完全没有尊严的拜倒在他的脚边;他欣赏她的傲气,也以剥夺它为乐。唉……男人!对他们而言,她只是一个小玩艺儿,只是供他排遣无聊的物品罢!似乎这是杨玉凤生活的真理。可是和这个土匪爱情在那里,而徐达亿不一样。
又一次结束了,土匪进入了梦乡,她望着窗外,有一次想到的她爱的人,然而命运让他们相隔的这么遥远。而此时此刻的徐达亿也正在思念着她,周围是蒂奇,布孤独等人,心里却想着想着曾经自己的女奴,现在在那里,现在怎么就觉得她这样宝贵,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觉得失去东西是何等的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