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亿回头一看,呵,不是七爷又是谁。徐七爷叫徐新远,已经五十出头,个矮体胖,圆圆的脸,是徐达亿祖父的七弟,当年也跟随祖父南征北战,立下了汗马功劳,是祖父麾下的得力的军师,善长谋略,击剑,官曾做到了荆州提刑按察司,靖难之变后就辞官回乡了,在家乡和祖父吟诗下棋,悠闲于青山绿水之间,
这些天,他来到了京城,此刻到徐达亿的官邸,来看这位年轻有为侄孙子。两人在公堂上寒喧良久,情切切,意绵绵,老家来人了。
徐七爷问今天斩获了多少水匪,达亿答道:“斩杀了多少自己不清楚,但是,这里闻名的匪首大胖子被自己斩杀了。”
徐七爷说:“好啊”他阔步走到小云跟前指着她说:“对这些穷鬼,刁民,盗匪,乱贼决不能心存仁慈,除恶务尽。”
小云听到了徐七爷指她着说“不能心存仁慈的,除恶……务尽。”等话语,虽然不是很明白,感到不善,是要取她性命的话,不禁啜啜抽泣起来,急促的说着,什么话听不清,总之就是她是被盗匪抢来的,是好人,是良民之类。
但小云没有听清徐七爷的话,他是把穷鬼,刁民,盗匪,乱贼视为一路货识的。这小云即便不是盗匪,那穷鬼还不是吗。关到现在,没有坐着轿子来说情的,也没有来人递上文书来询问案情的,这还不说明问题吗。
徐达亿一时也迷惑,穷鬼也要除了务尽,他知道徐七爷和他祖父常常有这个意念的,就是朝廷没有意旨,身为大明帝国军人盗匪可杀,穷鬼不能杀呀。可以欺贫,压贫,但暂时还不能杀贫,时机未到。
看到小云愁苦的脸色,知道她有话要说但又不敢说,徐达亿上前碰了一下小云裸露出来雪白的胸脯说道:“你去沐浴更衣吧。”小云从地上爬起来慌忙去了,大妹依然躺在那里。
早春的风还有一丝寒意,天色已经很晚了,风吹来,烛光跳动的厉害,空荡荡的公堂,显得异常的寂静。
徐七爷缓缓说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时间长了颇感寂寞,听说朱棣要派郑和率大船队下西洋,我也想去,所以来京城面见朱棣,虽然年纪不小了,也很想出去瞧瞧呀。这次我还带来了我的学生和我的干女儿。”
徐达亿很高兴说道:“何不叫他们一起来聊聊!”稍顷,徐七爷叫来了一个青年人,二十七八的模样,一看就是个读书人。
徐七爷说:“他叫吴子逸,跟随我多年的门生,沈晴初已经歇息了。”吴子逸和徐达亿相互行了礼,寒喧一番。
吴子逸说道:“建文皇帝下落不明,朱棣要派两路人马搜寻建文皇帝,一是陆路,一是水路,水路有郑三保率领,你是水军标统可能也要领兵同去的,郑和船队铸造了三艘长四百的主战船,各驻兵一千,其中一艘就取名为松海号,我想可能是你入主松海号,任都指挥使。”转眼间,吴子逸切入了话题。
徐达亿听说自己要去兵船松海号当都指挥使,心想:松海标入主松海号理所当然。笑着对吴子逸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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