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吧?”一护和岩鹫的脸上满是讶异,一个比一个眼睛瞪的大。
“你们怎么这么说呢?我现在不是活力十足吗?”花太郎用手指着自己的脸,不过说实话现在的样子和刚才好像没什么区别。
“跟刚才一点都没变。”
“我看你是被人骗了吧。”一护和岩鹫流着冷汗道。
接着一行人又找到了一个下水道的出口,从出口处爬出来后,三个人有些奇怪。
“真是奇怪,这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昨天这里才刚发生完战斗,今天竟然连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这也太奇㊣(4)怪了吧?”
“或许是他们认为敌人不会在同一天之内又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吧。”
“或许是吧...”
这个时候,岩鹫突然想起了还不知道生死的其他人。“喂,其他人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就是那个穿白色斗篷戴眼镜的和核桃色头发的可人...”
“可人...”一护擦了下冷汗。“现在可不会有人这么叫了,你说的是石田和井上吧?!”说完一脸无语的看着岩鹫。
“石田,还有井上,这两个人的脑筋都要比我强上一百倍(很有自知自明)。他们不会在明知打不过的情况下还硬撑的,所以,不必担心,没问题的。”
“那还有一个叫茶渡的呢?”岩鹫又提起了那个沉默寡言的大个子。
“那就更比不担心了。”一护转身准备离开。
“为什么,我们甚至还不知道他是否活着!”岩鹫冲一护的后备大声的喊了起来。
“当然还活着,我感觉的到。”背对着岩鹫的一护十分自信。“光是他的灵压,从我们落到瀞灵延以后就一直能感觉到,况且,我根本无法想象茶渡可能会输...”
而就在这个时候,茶渡刚刚打趴下不知道第几十个对手,正在逼问着他们忏罪宫的方向究竟在哪里...
被茶渡抓着头提起来的死神用手指指了一下忏罪宫的方向。“就是那里,很远㊣(5)的那头,可以看到的白色的塔就是忏罪宫了...”
“是吗,谢谢你了...”将死神放下后,茶渡微微欠身道谢。
“没...没什么,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死神发抖着说道...
看着背对着自己,逐渐远去的茶渡,死神喘息着,并且将自己的手重新摸到浅打上(一种制式斩魂刀)
“哈哈哈哈哈哈,让敌人看到自己的背影,你实在是太愚蠢了!”说完将手中的浅打向茶渡的后背劈去,不过还没等靠近他的身体,就被茶渡用手给挡了下来。
被挡下的浅打,在茶渡坚硬的手臂下变弯曲了...
看着手上变得弯曲的浅打,死神的脸被吓得抽象了起来,就好象毕加索的某副名画里的主人翁一样...
“对对对对不起...不...不要杀我啊...”死神又重新做回了地面。
“你...不要在过来了...”看着死神,茶渡只是淡淡的道。
“啊?”头型和西瓜太郎差不多的死神,觉得刚刚自己可能没听清,不过在看到茶渡转身离开后,他可以确定自己的耳朵没出毛病。
“是...是...我下次不敢了...呃?那个...你真的不杀我了吗?”
而就在这个时候,茶渡前方的一座小楼里面...
“他来了,那个旅祸...”一个戴着眼镜,十分文静的眼镜娘正注视着窗下茶渡的行踪。
“呃...”正躺在躺椅上,闲的无聊玩脚丫子的京乐春水有些无奈。
“搞什么...这么快就到了...看来我只好出动了!”㊣共5㊣(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