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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尸位素餐,欺上瞒下的 事情做的可不少。
您天天要处理那么多政务,这难免有一时被蒙蔽的。”许皇后在一旁宽慰着萧景帝。
萧景帝没说话,只是沉着脸。
上官槿呢,心里一阵冷笑,但这脸上还是一片感激之情。
“皇后娘娘说的是,肯定是下面的人蒙蔽了陛下。”
许皇后很满意上官槿的说辞。
户部是太后的人,贵妃和秦王的钱袋子,这些年可没少给她和太子那里使绊子。
看来今天召定国公夫人进宫是召对了。
“一个国公府要是只靠俸禄过日子,是挺难的。
但每个勋贵家都有自己的 庄子和铺子吧!难道说这些进项也没有吗?”许皇后继续问道。
一说到这个,上官槿更有话说了。
“皇后娘娘,您久居深宫,对外面的 那些事情不知晓也是正常的。
这看起来定国公府只是少了这一千五百两的俸禄而已。
但是这后面代表的意思可就大了。
俸禄是朝廷发给定国公府的。
现在朝廷突然停发了,这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意思?那是不是就是朝廷不认这个定国公了?
别人认为朝廷都不认定国公了,他们干嘛要认呢!
这捧高踩低的事情发生那简直太正常了。
同一条街上的铺子,位置没有我们的好的,人家一年能租个八百两银子。
我们定国公府呢,连四百都租不到。
去年的时候,还有人想用五百两银子买我们的铺子呢!
庄子上的那些粮食,卖到粮食铺子,只要看是我们府里送过去的,那价钱都比别人家要低上三成都不止。
皇后娘娘,您说,这些话让臣妇和谁说?
臣妇是知道的,这些肯定不是陛下的意思。
陛下要是真的不想认定国公府,一纸诏书明说就是了。
但外面那些人,就是知道陛下不会去关注这种小事情,可着劲的羞辱我们定国公府。
他们就是打定了主意,定国公府要脸面,不会因为这点事情闹开。
不瞒皇后娘娘,这不止一次,一个人在屋子里的时候,臣妇都想一根白绫往房梁上一挂,一了百了。
但想着府里待我像亲女儿一样的老太太。
还有国公爷的那些孩子,臣妇就不忍心了。
日子再难,总要过下去吧!
臣妇就想着,不就是脸面吗?不要就是了。
舍了自己的脸面,能让家人的日子好过一点,也不是不行的。”上官槿越说声音越小。
许皇后听了直叹气。
萧景帝呢,听了也生气。
自己的臣子干出来的这些事情啊!
“这就是定国公府给老夫人提前过寿宴的原因?听说还和武定侯家起了冲突?”许皇后忙转移了一下话题。
说到这个,上官槿更有话说了。
“皇后娘娘,臣妇有错,但这办寿宴收礼的法子还是从武定侯府学来的。”
“从武定侯府学的?”
“嗯,就是从武定侯府学的。
这话说起来有点长。
其实,陛下,娘娘,能赐杯茶吗?话说的太多,有点口渴。”
“看我,光顾着和你说话,都忘了上茶了。
来人,给定国公夫人上茶。”许皇后忙吩咐了下去。
一杯茶下肚,补充了水分,上官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投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