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边低喃,“那个做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轰,宋楚的脸更红了。一拐手撞过去,立即换来一声痛呼,她以为撞到胃,扭过头想问,江少卿却俯身含住她粉嫩的唇瓣,用力吸-吮。
他扣住她的下巴,温柔而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细腻的舌极具侵略性的侵入,淡淡的牙膏味瞬间充斥着整个感官系统。感觉到她的挣扎,他更加凶狠地掠夺着,舌尖扫过她唇中所有敏感带,紧紧缠住她的丁香小舌,疯狂而又带着点偏执地搅弄,似乎想要把她吞进肚子一般。
宋楚只觉得浑身的细胞像受了蛊惑般无从反抗,脑海中乱成一团理不出丝毫头绪,腰上的力量加重,身体已经全然贴上了那副滚烫的身躯,呼吸越来越急促……
病房外,稚嫩的童音轻轻响起,“叔叔,你干嘛蒙住我眼睛?”
瞿白蹲下-身子抱起不满的小家伙,“没事儿,走,咱们吃饭去。”
紧随其后的周延透过门上的小窗瞥了眼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人,突然茅塞顿开,原来,对女人都口是心非,必要时得用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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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卿病情渐渐好转。
宋楚虽没有明确表示原谅他,不过在儿子帮助下,他们的感情正稳步升温。他果真一天一副画,画的内容全是他们相处的片段——
雨夜里,幼儿园的滑梯内,5岁的她亲了他,“你要等我长大,做我的新郎。”
夕阳下,宋家大门外的台阶上,12岁的他拿着两块彩虹棒棒糖,执拗地坚持,“她一定会回来的。”
阳光里,19岁的他抱住冲进怀里的小丫头问,“你还记得我?”她甜甜的笑,“当然,你是我的少卿哥哥”
……
他用画笔带她一起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看着那些生动形象的画面,宋楚想不心软都难。
一切都很好,唯一让江少卿很不爽的就是那个成天黏在宋楚身边的顾淮扬。
“你都不用上班吗?”江少卿不满地问。
“我这不是为了来看你,特地跟人调了夜班吗?”顾淮扬嬉皮笑脸地回答,然后扭过头对正在削苹果的宋楚说,“楚楚,给我也削一个。”
楚楚?躺在床上的某人炸毛,“你有手有脚,自己不会削吗?干嘛使唤我老婆?”
“老婆?”不怕死的某人故意做出惊讶的样子,“你用错词了吧,是前妻。”
“什么前妻,我又没签离婚协议。”江少卿气急败坏地低吼,“我还是她老公。”
“那补签不就得了。”顾淮扬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再说,分居两年以上就可以申请离婚了,你把他们娘两扔下5年,早够离几次婚了。”
被提到痛处,江少卿沉默地低下头。一旁的宋楚见状,轻轻叹口气,把削了一半的苹果塞到顾淮扬手里,慢慢吐出一句话,“晶晶快来了,要一起吃饭吗?”
顾淮扬身子一僵,朝着削好那半狠狠咬了一口,含糊道,“重色轻友,你没救了。”说完,拎起椅背上的衣服一溜烟,迅速消失在病房内。
江少卿对于他突然的变化摸不着头脑,直到听到潘晶晶嘴里那愤愤的一句句“姓顾的”,他才恍然明白,原来那家伙也是有死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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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卿病情稳定后主动留在了C市。
知道江少卿找到她们时,苏木清曾提出要来C市亲自向宋楚道歉,不过被宋楚拒绝了。
作为母亲,她能理解苏木清维护儿子,想让儿子幸福的心情,但是她无法原谅她们对自己的无情,对她们合力拆散她和江少卿,让他们分别了五年之久也无法释怀。而且,在罗忱的事上,苏木清对罗忱赶尽杀绝,甚至间接造成罗妈妈受辱自杀,更是让她完全没有办法接受。
她的态度,江少卿没有任何异议,甚至提出不再回B市,免得她触景伤情。
对他的决定,宋楚有过担忧,“你从小在B市长大,舍得离开?”
“傻瓜。”他搂住她,一字一句地说,“你和儿子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
“除了你们,我没有什么东西舍不下。”
作者有话要说:哎,最近真的是又忙又乱
单位事情一堆,家里某瓜昨晚又发烧,还死活不肯去医院,今早烧得实在难受了,才被我拖去,要挂三天盐水,加上难得生病到需要挂盐水的某人似乎特别黏,非要享受一下病人待遇,so……小秋子得伺候着。
说实话,这文我真想在这里就写一句end,因为我真的觉得故事到这里差不多要可以over了,至于没交待的,全部会在番外里。
另外,关于新文,开坑时间会在10月国庆后,因为接下来我基本都漂在外面。明晚飞武汉培训,21号回来,23号又要去云南和贵州出差,如无意外,可能连国庆节都得去天津……一看到手机上密密麻麻的行程表,我就有种想死的感觉。真想把安排这么坑爹行程的那些人打成猪头。
我的中秋,我的国庆,我的新文,555555
最最重要的是,自从新加坡回来遭遇强气流,亲眼目睹后座大哥因为没系上安全带飞了起来后,我就有飞机恐惧症,真的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