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她喊,她吼,她叫,可是她用尽生平之力,就是喊不出一点点儿声音来。
忽的——
雷声隆隆。大雨狂泻。
那雷雨声使朱玉涵心神猛的一震,刹那之间,她的思想回来了,意识也回来了,整个的人,也从虚无飘缈的幻境中回到现实里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没有说话,也没有吭声儿,连大气儿都没敢喘一下儿,一动不动的默默瞅著他,似乎是生怕这前所未曾体会过的美好奇妙感觉,突然会受到惊吓,鸿飞冥冥,悄悄儿溜走。
蓦地——
陆小飘那狂野灼热的眼神,忽然间从她脸上缓缓向下移动起来,脸上肌肉不停的抽搐著,就像中了邪似的。
原来——
朱玉涵的睡袍,在她和陆小飘激烈狂放的热吻中,不知不觉的撇了开来;那怒峙颤动的双筝,盈握的柳腰,玲珑的曲线,微凸的小腹,茵茵的芳草,白嫩的圆臀,桃源洞口,蓄朱暗藏,玉体横陈,国色天香
浑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散发著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青春气息,和撩人遐思绮念的处女体香。
朱玉涵被他那贪婪的眼神,看得玉面飞霞,心如鹿撞,伸手一拉睡袍,娇唱呀,羞怯怯的轻轻白了他一眼,编贝皓齿,轻咬朱唇,缓缓低下头去。
她知道——
陆小飘眼睛在看什么,心里在想什么。
那个少年不多情?那个少女不怀春?
美色当前,若不动心,他不是当世柳下惠,也准定是个大白痴。
想想看,天下第一聪明人孔老夫子,如果没有亲身体验过,他也绝对发明不出那句永远无法推翻的千古名句:食色性也!
窈窕淑女,君子好逐,这——这当然不能怪陆小飘。
朱玉涵在想:不!我不能太随便,因为我还是处子之身。嗯!我要坚守蓬门,断断不能让他乘虚而入。
朱玉涵的脑海中,就像狂涛巨浪一样,不停的翻滚,不断的在想,理智告诉她,她还是个黄花儿大闺女,不能稍有逾越
而且——
天下男人都是一样,太容易到手的,往往不会加以珍惜。
但是——
她却下意识的希望陆小飘对她采取行动,加以袭击,甚至于怕他临阵退却。
因为——
在以往,虽然有无数的男人,在背后偷偷暗恋著她,但却没有一个当面向她示爱,主动追求过她。
因此——
她痛恨,她悲哀,怀疑自己的美丽,甚至于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女人?如果自己真是一个动人的女人,为什么天下的男人竟都弃她于不顾?
她忘了她是大明的日月公主,纵然有人对她心存爱慕,也不敢,也没有机会向她接近表达他们的爱意。
花样的年华,就在孤独,空虚,寂寞,无奈中蹉跎虚度,苍天见怜,使陆小飘这个不怕死的东西闯进了她的生活圈子。
他虽然还不十分成熟,但却散发著令人无法抗拒的热力,他算不上很美,但却有一种让女人悴然心动的喜悦和魅力。
当她第一眼见到陆小飘的时候,直觉告诉她上个男人就是和她长相厮守,共度终身的人。
她知道,机缘巧合,闪即逝,错过这个村儿,再也没有这个店儿,于是,她开始放荡这赌注下得太大,但她认为值得一搏。
人神交战,良久,她有了决定。
现在——
她想试探一下儿上个她所心爱的男人,是否也因为爱她而为她发狂,为他
同时——
她也想证明一下儿自己业已完全成熟,成熟得可以任君采折
还有——
她更想展现一下儿自己的媚力,以证明她是个令天下男人著迷,能使天下男人为她疯狂的女人。
她自信,她是天下最具魅力的女人。
一阵沉寂。
朱玉涵的芳心在往下沉,因为陆小飘一直没有动静。
刹那之间。
她的信心动摇了,自尊似乎也受到了伤害,眉锁轻愁,粉面飞霜,现出一抹淡淡的幽怨和悲哀。
雷声隆隆。雨势更大。
朱玉涵忍不住抬眼伦愈向陆小飘膘去,她不膘还好,这一膘不但决定了她终身命运,也写下了一篇江湖武林前所未有的哀艳绝伦,缠绵动人,可歌可泣,令人娼肠荡气的感人故事。
唉!难道这是天意?
只见——
陆小飘面红如火,青筋毕露,双目血丝密布,直欲喷火,充满狂野兽性饥渴难耐的欲焰,正一瞬不瞬的死死盯著她那两腿之间最神秘的三角地带。
他的呼吸沉重快速,他脸上的肌肉在抽搐痉孪,身子也在微微不停的颤抖著,牙关紧呀,脑门儿发亮,似在强行压抑,克制自己业已泛滥的狂野兽性,和已熊熊燃起的欲焰。
朱玉涵那媚态横生,略带挑逗性的轻轻一膘!不但刺激升高了他的欲焰情火,同时,也好像给了他莫大的暗示和鼓励。
于是——
陆小飘渐渐开始行动了
他的呼吸更为沉重,而略带喘息,他笨拙强有力的双手,在她那玲珑裸程的玉体上,放肆而毫无顾及的游走动作起来。
就像初次猎食的小兽,本能的向猎物展开了攻击
朱玉涵那亮如星辰的双眸,睁得更大,更圆,更亮,水汪汪的,她有生以来,从未见负男人这种表情,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脸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狂喘吁吁,心脏也跟着急骤的狂跳起来。
突然——
他的面目变得极为狰狞,就像一头张牙舞爪的怪兽,死死盯盯著她,似欲择人而噬。
只见——
她心神一凛,娇躯也轻轻颤抖起来,娇呼声中,纤纤玉手,下意识的快速往她那大腿间的桃源洞口捣去。
虽然——
她和陆小飘才只见过两次面,但已两情相悦,芳心早许,因此她并没有感觉害怕,也未受到惊吓,只是觉得心里不安,怪怪的,挺刺激,既沉醉,又新鲜,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
蓦地——
眼前一黑。
接著——
一声娇呼。但见——
两条人影业已合而为一,四片嘴唇已紧紧黏合在一起,吸吮狂吻。
他这种狂野,强烈,侵略,而略带粗暴的动作,使她意乱情迷,令她无法招架了,也迷失了自己。
她只觉得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昏昏沉沉的,既不能说话,也无法思想,更失去拒绝和反抗的力量。
紧张,不安,震悸,渐渐变得好刺激,好甜蜜,好奇妙,啊旦这是多么美好而奇妙的感觉!
现在——
她突然感觉到,接近的不只是他们的身体,而他们两个人的心,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如此的接近过。
良久——
她突然用尽生平之力将他推开。
陆小飘有些不安,感到慌乱,深情痴迷的瞅著她,歉然难安的喃喃说道:“涵姐,我”
千言万语,亦无法表达他此时的心意,他眼睛里的炽烈欲焰,却是有增无减
朱玉涵怔怔望着她,她并不想哭,也没感到难堪和羞耻,可是她却眼睛一红,泪水涟涟,夺眶而出,默默无语,背过身去。
陆小飘这一下儿可傻了眼,桀手短脚的扳过她的娇躯惶恐不安的说道:“涵姐,你”就听——
“啪”的一声脆响。
陆小飘的话还没说完,朱玉涵右手一扬,狠狠给了他一大耳括子。
陆小飘轻抚著脸上浮起的指痕,怔怔出神。
朱玉涵心头狂震,默默望着打人的手掌,人在抽搐,心在抽痛,泪水不停的滴落,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
她深深爱著陆小飘,已视他为未来的夫婿,心里并没有拒绝他的意思,她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来的。
那,那朱玉涵为什么还要打他呢?
女人心,海底针。
相信朱玉涵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许——这就是“女人”
打是亲,骂是爱,也只能做如此解释。
一阵沉寂。
忽的——
人影一闪。
接著——
一声娇啼。
陆小飘已快拟闪电,死死将她搂住,拥进怀里,把他那灼热厚实的双眉,又紧紧黏合在她的小巧的朱唇上。
一阵火热激荡的暖流,刹那之间,已经注入了她的心灵深处。
十个女人九个肯,但初次做这种事儿,总是半推半就,捏一半儿,再大胆的女人,也不愿意采取主动,欢抢故纵,免得男人说她贱。
朱玉涵是女人,当然也不可能例外。
她虽然是一千个肯,一万个肯,但也得反抗,装腔作势一番没想到却已浑身乏力,软绵绵的,整个人就像突然虚脱似的。
一阵晕眩,她已魂飞天外,飘飘欲仙,不知道自己置身于何处?
他那狂野的动作,他那灼热逼人的眼神,他那湿润滑腻的嘴唇,他那舒适温暖的胸膛,他那强而有力的臂膀,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心醉。
于是——
朱玉涵开始溶化了。
她痴迷的轻呼,缓缓闭上双眸。
残馀的泪珠,滑落到两人口中,热热的,怪怪的,咸咸的,这是一种极为奇特的感觉,谁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她的心在飞跃,飘浮,飘浮,上升,上升膨胀,膨胀,飘飘摇摇,忽忽悠悠,一直飞升到九霄云外
她的身子娇慵无力,软绵绵的,就像虚脱了似的,脑子里一片片空白,忘记了过去,迷那样的虚无,那么的飘缈,看不见,摸不到,随风飘荡,随风扩散,刹那之间,业已了无痕迹
她惊,她怕,她想大叫:“救命啊”可是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她一个字儿也没喊出来。
蓦地——
朱玉涵心头一震,一种更为奇怪的感觉,也随著升起,就在娇喘朱唇微张之际,陆小飘的舌尖突然用力一顶,一下子滑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
他的舌尖光滑,湿润,火热,就像一条灵蛇似的在她的口腔中不停的腾跃翻搅
她被塞得满满的,有种窒息的感觉,心弦在巨烈的抖动,好奇妙的感觉,奇妙得令人欲仙欲死。
一阵晕眩,已失去了抗拒的能力,既然无拒,那就接纳迎合著他了,于是,她也开始行动了
片刻——
她的生理和心理,产生了人类本能的反应,她不但不再抗拒,双臂反而用力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口腔用力吸吮著他的舌头
顿饭光景。
外面雷雨已歇,一片寂静。
室内也云收雾散,缠战方休。
陆小飘满头大汗,双目紧闭,仍在狂喘吁吁的趴在她的身上
朱玉涵也香汗淋漓,娇喘息息
片刻
朱玉涵始缓缓睁开双眸,一瞬不瞬的瞅著他,痴迷怜惜的轻伸玉手,缓缓为他梳拢著披散在额前的发丝。
忽的——
她感觉到窒息难耐,深深喘了口气儿,伸了伸脖子,想挪动一下儿身子,可是因为有陆小飘压在她上面,怎么都动不了,她无可奈何的轻轻推了推他,摇著他那宽涧的肩膀说道“飘弟你”陆小飘轻轻嗯了一声,吃力的缓缓睁开眼睛,喜悦而满足的瞅著她,深情的轻轻一吻,低声笑道:“涵姐我”
朱玉涵玉面飞红,忙避开他的目光,吃力的抬了抬身子,轻轻说道:“飘弟你你压死我了”
陆小飘歉然一笑,身子一翻,已从她身上滑落下来。
朱玉涵这才松了口气儿,忙伸手抓过睡袍,遮住那紧要部位,闭上双眸,羞答答的不敢正眼看他。
陆小飘痴迷的望着她,手不停的轻拂著她那坚挺饱满的乳举,良久,始深情的说道:“涵姐,我我要”
朱玉涵眼睛睁得老大,目不转睛的瞪著他,虽然是创痛犹在,但却不忍拒绝他的要求,再说,她也想重温一下儿那奇妙的新境界。
她脸上一红,半天才难为情的低声对他说道。“好,我们休息一下儿再来”
陆小飘抓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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