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甚至还特意让人拿来的用料最好的一批,程赋随意的看了一眼,挑了一件和身上这件相似的,立即就付了银子,随即一把扯下外袍,套上了新买的衣袍。
整个过程极其的迅速,他趁着淞哲跟着掌柜付钱时换上,等淞哲付了钱,他也从后院走的出来,淞哲立即就跟了上去。
程赋怀里还抱着被换下来的那衣袍,抓着衣领纠结了半天。
淞哲见状,问道:“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这衣服脏了,我倒是想直接烧了,但我怕我媳妇会生气。”
程赋皱紧了眉头,他用手指头捏着衣袍,其他手指全都翘了起来,做了一个和他外表极其不符的“兰花指”,可见他确实嫌弃的不行了。
淞哲闻言,也无法给出更好的建议。
这衣服是他们大夫郎亲自挑选并定下的,不管是款式,颜色,甚至是衣服上的细节和花纹,都是大夫郎经过层层挑选后定夺下来的。
每次程赋陪着白幕杨去定衣服,都会花上半天的时间去挑选。
毕竟要从几百个款式里挑出来那么几件,最后还要比对各种颜色,拿出成千张绣花例图来看,可以说是耗时又耗力。
程赋这是不想辜负白幕杨辛辛苦苦替他挑选出来的衣服,但是又实在嫌弃那个女人碰过。
他陪着程赋见了大大小小不少老板,其中不少人想往他怀里推一些哥儿或者女子,但都没得逞,而且那些哥儿或者女子都没有触碰到他,今日还是第一次。
看着程赋那皱到能夹死苍蝇的眉头,淞哲也低着头沉思了好一会儿。
半晌,他说道:“不如公子将衣物带回去,将事情原委告诉大夫郎,这衣物是否留着由大夫郎定夺,如何。”
程赋原本还愁眉苦脸的,听到他的这个建议,整个人就肉眼可见的松懈了下来,随即点了点头。
但拎着那条衣服的动作依然是那般,最后他无奈的扔到了角落里,吩咐马夫回了程府。
程赋立气让人到各个铺子里传话,将季度账本,以及售卖物品记录等等,将重要的物品放于箱中,让他们府上的侍卫带回府里。
原本打算是下午再跑到各个铺子里查看,但今早的甘子忱实在是坏了他的好心情,本就烦闷,于是连铺子都不想去了,又决定在家看一天账本。
程赋叹了口气,接着又让淞哲回到府里后,差人做一些冰镇西瓜,再做一些糖水,他还打算一会儿一边抱着白幕杨,一边看账本。
程府的马车所选的马匹都是目前市面上最好的马匹,因此速度格外的快,再加上如今也才不到晌午,人流量并不是很多,许多人在这时还在田里劳动,或是各自忙于各自的工作中,路上只有一些妇女出来采买食材,这让他们的速度更快了些。
程赋下了马车,淞哲帮他拿着衣袍,两人快步走回了府内。
走到一半,程赋还特意跑去水井那,让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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