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那东西应该很贵重,不然主子不会因为这个事情而生气。
白幕杨听完,只觉得脑袋一阵抽痛。
大概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他总觉得惜雪是故意的。
白漂亮很受侍女的喜欢,许多侍女会在干完活后跑来陪白漂亮玩,但在这些人里他从来没有见到过惜雪。
甚至有时候他抱着白漂亮路过,惜雪看到了还会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脸上有些嫌恶的表情。
她那表情怎么看也不像是喜欢小猫的,反倒是更像嫌弃小猫的。
今天却一反常态,开始和这男人夸起白漂亮。
还不停的说着羡慕白漂亮有这么漂亮首饰的话。
说她不是故意的,白幕杨可不信。
可惜雪确实没有做什么,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她也不过多说了两句话,整个过程可都是这男人一人而为之。
这男人自己也说了,并不是惜雪做的,求他不要惩罚惜雪。
白幕杨看向了站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的程赋,凑近了一些,稍微垫脚,在他耳边说道:“夫君,你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程赋感受到耳边的温热气息,并没有闪躲,甚至还伸出了一只手揽住了白幕杨的腰。
他的声音毫无避讳,朗声说道:“倒卖主子财物,擅闯女寝,杖责五十,然后丢出去让他自生自灭吧。”
那男人跪在地上,闻言浑身一抖,忙不迭求饶道:“求主子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也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往后再也不敢了。”
他甚至膝行到程赋面前,不停的磕头求饶,程赋也没有松口。
袁姨见程赋意已决,也并没有对这个处理方式有什么异议,立即喊来家丁,将人架到了长凳上,又让身体壮硕的家仆拿着崭新的棍子。
那男人不停的挣扎着,他也明白这五十个杖责过后,他自然是去了半条命,倘若再被丢到府外无人管辖,想必是死在了街头,也无人问津。
他不停的求饶着,希望白幕杨能给他减刑,白幕杨却当充耳不闻,转头从伊沅的怀里将白漂亮抱了过来,顺了顺他身上的软毛,说道:“传下去,所有家仆重新学礼仪,然后若是再出现这种倒卖主子财物的事情,全部都乱棍打死,丢到城郊外的乱葬岗让野狼啃食。”
白幕杨此刻一手顺着白漂亮的毛,动作看起来轻柔又小心,说出来的话却狠厉至极,站在身后的一众人都忍不住后背发凉。
程赋却没反驳,如今这人犯事,就是因为他们平时太过善良,宽宏大度,让这些人踩到了头上。
白幕杨这个做法,也只不过是杀鸡儆猴,让那些家仆们有敬畏之心罢了。
“夫郎说的是,倘若以后再有这种人出现,乱棍打死再丢到乱葬岗去。”
程赋附和着,俨然一副夫郎说的都对的样子。
“打吧。”
程赋回头看了一眼,冷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