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待在城郊外的军营里,要不然就是去震慑新兵,要不然就是去指点新兵,再然后就是处理军中事务。
以前倒还是没什么,只是白乘风每次都强烈要求一定要跟着他,军营内都是汉子,练起武,练起剑来,那都是在烈日下行练,个个都浑身大汗淋漓。
所以经常会有人因为汗水太多了,而将上半身脱光的情况。
就放在以往平时还没什么,但是白乘风意见却很大,每次出现这种情景就会让他转过头去不许看。
还说他是不是就喜欢这种身材的,如果喜欢的话,他每天练,练好了让自己只看他一个人的。
说完还不正经起来,随后脱了衣服展示他这两年锻炼身体而得来的一身簿肌。
两人经常会闹着闹着又闹到了床上。
也就是那时候,次数多了,自己也就怀上了。
再想想白乘风的妹妹白清清,她在家也是醋坛子一个,看霍萧蔺看的可严格,但是霍萧蔺乐意只看着她。
白幕杨也是,只是他并没有他的哥哥姐姐们那么霸道,他要是吃醋,就会生闷气,然后就会不理程赋。
每次都惹的程赋只要一发现自家夫郎不肯说话了,第一时间就要回想一下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还是这两日让他吃醋了。
思及此,想到白乘风还在房中等他,不知道那醋缸子是不是在生闷气呢,想着反正也没什么事,晚点再找七皇子汇报这一路走来看到的东西就行了。
“殿下若是没有什么事,那臣便回去了。”
说完,也不等萧阳澈同不同意,转身就走。
萧阳澈瞪大了眼睛,以往这霍晏珩对他可算是毕恭毕敬,现在居然这副态度。
有夫君了不起,切,我找大哥去。
萧阳澈并不生气,其实他也明白,霍晏珩现在不敢,也不便和他单独相处太久,更何况两人之前还一起上过战场,算是有过命的交情,与他算不上生疏,这是拿他当好友呢,不然的话谁敢对皇子这般大不敬。
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钻到大哥的房里,粘着他去了。
霍晏珩回了厢房,就看见白乘风和白幕杨,还有程赋在打牌九。
桌子上散乱着一些木质的牌九,上面都有特殊标记,好分辨所出的是什么牌。
三个人手里各抓着一把牌,脸上都贴着白色纸条,程赋脸上的最多,还就贴在下巴那一块,第一眼看过去就和长了白胡须一样。
第二便是白幕杨,他贴在了额头,虽然多,但晃动的时候就和白色的头发一样,倒也不算太难看。
白乘风最少,脸上就三根纸条,两边眼下各一个,嘴角一个。
看着就好像又哭,又流口水一样。
“哎呀,大哥你就让让我嘛。”
白幕杨见白乘风又要赢了,开始耍无赖。
其实他最不会玩牌九,十局九输的那种,程赋的技术和白乘风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