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谣言?”
白乘风在一旁,正旁若无人的抓着霍晏珩的手把玩,他磨蹭着上面的薄茧,惹得霍晏珩一激灵。
在抬头,霍晏珩早已面红耳赤。
程赋低头,想了一会,忽然想到今天在铺子里看账本时,听到外面客人正在讨论一些神鬼之说。
“确实听到一些。”
白乘风停下动作,抬头看着程赋,说道:“是否是关于神鬼之说。”
“是,大哥也听到了吗。”
程赋疑惑,这人要是自己知道,又怎么多此一举的问出这个问题。
“你仔细说说。”
程赋感到更奇怪了,但也老实的说了出来。
最近有传言,在京城外有一户人家,半夜家里男人起夜,到茅厕解决,出来后便看见一个长发的女人,身着红衣,站在自家门口。
那男人当时就被吓破了胆,直接昏死过去。
结果天亮后,他媳妇以为自家男人上工去了,等了一天也没见到人,这才着急,找了衙门,衙门觉得才一天,兴许是这男人出门放浪去了,不知回家,第二日自然会回来。
结果第二日,人们便在茅厕后找到了昏迷不醒的男人。
那男人醒了之后就开始高烧不退,嘴里念叨着有鬼,吓得那户人家赶忙请来大师。
人们最害怕的不过就是这些,这事很快就在京城内传开了。
“这故事有些蹊跷,不是吗。”
白乘风继续把玩着霍晏珩的手,眼睛却微微眯起。
“陛下召了道士进宫,这才两日,便有了这种谣言,那这是巧合,还是有意而为之?”
白鹤裕闻言,眼睛也微微眯起,和白乘风如出一辙。
“那目的是什么,为了让陛下恐慌?”
白乘风闻言一笑,放下了霍晏珩被他玩的通红的手,坐直起来。
“庆功宴的把守比往日都要严上许多,为何要挑这一日行刺?”
“又为何只有那一名不知名的舞女行刺,而没有更多的人手?”
“而恰巧,还不是我大盛国之人。”
“那尸体还恰巧消失不见,再加上看守人的话,仿佛就认定了是厉鬼报复。”
“陛下一路走来,什么风浪没见过,也没见过这般害怕,严重到需要召道士来宫里做法。”
“更何况,大理寺严查多日,依旧无果,连那女子的身份都查不出,这又是为什么。”
白乘风一字一句,将所有疑点和盘托出。
白鹤裕闻言,立即攥紧了手里的茶杯。
“你的意思是,这个行刺之人,或许就在朝堂之中,能够与皇帝亲近,还能够将手伸向大理寺。”
“是,只是这范围,依然不算小。”
白乘风向后靠去,靠在了木椅的靠背上。
“能够在大理寺动手脚,将尸体运出去,还能够制造假象……这不一定,那看守人也只是一面之词,但与此同时能够接近陛下,让陛下相信这真是女鬼现身,又在京城内散发这种谣言。”
“难不成是……后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