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杨则从地窖里拿出了不少当初保存好的蔬菜和肉,还让程赋明日上镇上买些酒,他知道李叔爱喝酒,买点不醉人的喝喝,冬日喝酒最为暖和。
程赋去到镇上买了几罐子酒,还多买了好些碗和碟子,还买了酱油和醋,就这点东西,把箩筐塞的满满的。
路过卖年货的铺子,还进去买了几张对联,几张福贴,一把红包,还买了不少鞭炮。
回到家里时身上大包小包的,给白幕杨惊到了。
“不是叫你买些酒就行了吗?怎的买这么多?”白幕杨帮他拿过对联和福贴,装作生气道。
“嘿嘿,买了几罐酒,还买了些碗和碟,还有酱油和醋,咱过年吃好点,我还买了鞭炮和对联,这下过年应该会开心很多。”
程赋乐呵呵的把背篓里的东西一一搬出来。
白幕杨见了,也不由得开心了起来。
程赋是真的心细,也温柔,至少对他身边的人是这样。
他仰起脸,吧唧一口亲在了程赋的脸庞,笑道:“夫君好厉害,我都没想到这些。”
程赋被夸的飘飘然,瞬间浑身充满力量,帮着白幕杨收拾好一切后,烧了水洗了澡,才睡了觉。
第二日一早,李叔和李婶子就敲了门,此时白幕杨还没睡醒,而程赋也才刚刚睡醒,下床开了门。
李婶见程赋居然还一副睡得还没清醒的模样,不由得笑了出来,道:“两口子这么累啊,咋都没醒啊。”
程赋听出看李婶子的调侃,不由得面色微微发红。
确实昨天晚上有些兴奋过头了,白幕杨自告奋勇给他整了两次。
一次用上面,一次用腿。
给程赋整得浑身舒爽,白幕杨也面颊发酸,腿都磨红了。
程赋自觉的让李婶子进来了,这才发觉两人手上拿着不少东西。
李叔拿着几包瓜子,有籽瓜的籽,也有前些日子从外边引进的不知道什么花的瓜子,还有南瓜籽。
另一只手拎着一个小竹笼子,里边有几条河鱼。
李婶子则是抱着点细面粉。
量虽然不多,但细面粉在冬日,能卖上一斤三十文钱的价格,这一袋子估摸着也有个三斤,也算是很重的礼了。
毕竟大部分走户都是带的粗面粉,甚至是精米,细面粉可是最贵的了。
两人把东西放到了厨房里,程赋顺手起火烧了水,这才回到房内叫醒白幕杨。
白幕杨被程赋温柔喊醒后,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嘴角有些疼,下床照了镜子,一看居然是裂开了。
难怪昨天那么疼。
白幕杨有些气,真的人比人气死人,怎么他就这么吓人…而自己……
程赋见那伤口也有些心疼,便亲了几下,哄了几句,这才让白幕杨开心起来。
只是等他洗漱好,换上了那件红白的衣服时,出门就撞见了正在院中参观的李婶子和李叔。
两人见白幕杨一身红色纱长袍,里面是白色里衣,配上那张脸,简直就不像是这西村里的人,更像是那些镇上的世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