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目光注视下,张全猛的抬起头来:“你的长,长的就像老太太裹脚布,又臭又长。”
“张全,怎么说话呢?”董定方“啪”的一拍桌子。
贾香兰厉声道:“好啊,张全,竟然把我发言比喻成裹脚布,你太过分了,你以小犯上,目无尊长,你反*。”
“反*?你这是要判我反革命呀,亏你想的出来,你还真敢说。”张全气笑了,“你凭什么指责我?你根本没这个权利。是谁先贬低对方的?你凭什么说我发言像小屁帘?你能说屁*股上用的东西,凭啥我就不能说脚上用的?大家评评理,人身上这两处地方,哪处更不应该说?
还目无尊长、以小犯上?咱俩都是副科级,都是副乡长,你是哪门子尊长?你还自诩身跨党、政,可你干什么实际工作了?如果按你这理论,我也是挂双衔呀,副乡长兼财税所长,我比你做的工作实际多了。凭什么你能说,我就不能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好,说的好,许多人都暗暗叫好。这并非说这些人就站在张全这边,而是贾香兰那个德性实在让人反感,而人们大多敢怒不敢言,现在终于有人说出了大家心声。
“你……”贾香兰厉喝着,“张全,你敢这么说我?”
张全歪头一笑:“怎么的,你比我多一块还是咋的?还是你比我肉值钱?我没看出来。”
“噗嗤”,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接着又是好几声“噗嗤”。
人们不只笑张全这话说的绝,而是把他的话歪解了。
这边被张全嘲讽,那边有人耻笑,贾香兰“呼”的站了起来,手指对方:“妈的,你骂我卖……卖……”
“别改词,我没那么说,你要硬说心里话,我也不拦着。”张全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神情。
“噗嗤。”
“噗嗤……哈……”
“哈哈哈……”人们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哄堂大笑。
大家今天第一次发现,平时不苟言笑、做事严谨的张全,竟然还是段子手,竟然不带脏字的把贾香兰给骂了。虽然不能说是大快人心,最起码也替好多人解了气,现场不少人都曾经受过这个女人的讥讽,甚至谩骂。
不止别人没想到,董定方也没想到,也觉得张全说话绝,也被逗笑了。但他不能笑,还必须要绷着脸才对,可实在忍不住,他只得用咳嗽掩饰,顺便也是震动别人。
担心让麻子书记怪罪,人们都尽量止住笑声,收起笑容。但实在笑意还在,也只得硬憋着,胸脯憋的一鼓一鼓的,也有人同样用咳嗽缓解。
而做为当事人,贾香兰气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做为女人,她平时最怕人们说出那个字,而今天却自己说出了,还被那个王八蛋抓住了把柄。她感觉快气死了,手指哆嗦了几下,又坐了下去。
“张全,你今天有些过了。你年龄小一些,又是男同志,做事要有风度,不该那么刻薄的。”董定方面色阴沉,训教着。
张全马上接话:“一路酒席招待一路宾朋,我是被逼的,是正常防卫。”
这家伙,简直得了狂犬病,谁说冲谁来。董定方也担心那小子让自己下不来台,便心中暗骂后,把话题扯到会议上:“谁还没发言,继续。”
“听了县长讲话,我颇有感触,一定继续学习、深刻钻研,努力理解其精髓,用县长讲话精神指导实践,争取在工作中少犯错、不犯错。发言完毕。”秦明生做了发言。
“学习不只是停留在口头上,要用心去学,要把领导指示精神用于实践,不能说一套做一套,更不能走上邪路。”董定方的话看似点评,其实更是警告。
秦明生脸色通红,嘴唇动了动,但没有说话,不知他是要反驳,还是要顺着书记意思表态。
一直盯着对方,见对方并未出声,董定方把目光转向周良:“还有谁没说?”
“咳咳”,周良连咳了好几声。他当然不是要吸引众人注意力,而是因为紧张。咳完之后,又静了一会儿,才说:“上午乔县长到乡里检查工作,发表了重要讲话,我深受教育和启发。以后一定要把县长指示精神贯彻到工作中去,要用县长讲话精神指导实践,兢兢业业做好本职工作,不给单位惹事,不给领导添麻烦。”
“周良,你的认识太肤浅,没有用精神指导实践呀,这么说说就算了?”董定方沉声质问起来。
再次紧张的咳了几声,周良继续说:“上午的会议,因为我工作疏忽,给单位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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