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帮,我会尽力的,请放心。”
“谢谢岳律师,非常感谢您,每次关键时刻都是您帮了大忙。”李晓禾赶忙说着拜年话,“您就是我们双胜乡的大恩人。”
“呵呵。”手机里传来轻笑,“你们心情我能理解,也非常同情,不过也不要对我抱希望太大,有好多事情我也无能为力。心态平和一些,冷静面对现实,方法总比困难多。先这样。”
“谢谢,谢……”话到半截,李晓禾停了下来。手机里已没有声响,对方挂断了。
放下手机,李晓禾把岳律师的话又讲给了秦明生。这时候能听到这类信息,对于李、秦二人来说,的确是好消息,最起码看到了一丝希望。两人脸上都挂了一点儿喜色,也对相关信息进行了简单评说和展望。
“乡长,现在所有鞋垫都统计上来了,与金足生辉注册产品雷同款数量也有了,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三千二百副鞋垫该如何处置?”秦明生提到了最关心的问题。
“我先跟你说,一会儿咱俩讲的事,千万不要说漏嘴,否则那就彻底砸了。村民要是知道了详情,非炸了不可,你我都要麻烦,整个乡里也不消停。包括这份汇总表,也要好好保管,上面的内容和数据不要讲出去,以免被有心人窥到秘密。对了,那个女人经常去你办公室,千万不要让她套出话去,也不能让她听到什么,要加倍提防。”做过嘱咐后,李晓禾才说,“我是这么考虑的……”
……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董定方打算泡泡脚,然后休息。刚从椅子上起来,却传来了敲门声。
“谁呀?”问着话,董定方又坐到了椅子上。
“书记,没休息吧?我是小贾。”门外传来女人声音。
怎么又是她?虽说是盟友,但董定方很讨厌这个女人。具体是讨厌她的做事方式,还是看不上她这个人,亦或是担心她对自己怎么样,董定方也说不清,反正就是讨厌。最起码这个女人夜半来访,就令董定方生厌,他觉得这女人上门会带来厄运。上次就是这个女人来了屋子一次,结果当晚后半夜发生了纵火案,第二天就被许建军问了个底掉,之后乡里就传出了好多闲言碎语。
可能是听不到回音,外面又传来询问声:“书记,是不是暂时不方便?我可以等一会。”
“什么不方便?进来吧。”董定方总觉得问话别扭,不免语气生硬。
屋门打开,贾香兰走进屋子,又迅速关上了屋门。
“有事吗?说吧。”董定方直接问。他的意思很明确,你快说快走。
“有事。”说着话,贾香兰来在桌前,向前一探身,“我觉得那俩家伙有问题。”
肉脸探的过近,衣领又低,还带着浓烈的香水味,让董定方很不舒服。便道:“坐下说,坐下说。”
注意到了对方的一脸嫌弃,贾香兰忍不住暗骂:妈的,一张*子脸,以为多了不起似的,还不如个屁*股顺眼,老娘看着就恶心。心理活动自是不能挂到脸上,贾香兰说了声“谢谢”,坐到椅子上,讲说起来:“书记,您注意到没有,那俩家伙近段时间不正常。上次俩家伙去省里考察那个鞋垫公司,据听说是去敲定订货合同的事,可是回来以后,再没听谈起过。他们是四号去的,今天已经十五号,这都十多天了,村民手里的货可还一直压着。这里边不会有什么事吧?”
其实董定方也在疑惑这件事,但他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淡淡的说:“这是你们政府那边的事,你这个常务副乡长应该知道呀。我主抓党务、人事、组织,并没注意这些事。”
贾香兰一副夸张语气:“书记,您得注意呀,您可是乡里真正老大,是要对上级领导和全乡负责的。怎么能任由他们……”
董定方摆手打断:“贾副乡长,你来就是为这事?我知道了。”
听出对方有“送客”之意,贾香兰既尴尬又窝火,但还是忍着气说:“书记,我还发现一点可疑。今天下午我到秦明生屋里,当时他正好接电话,我看到桌上一张纸写了好多‘三千二’。他注意到我眼神,立刻拿书把那张纸压住了。我不知这是什么,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三千二?”董定方吸了口气,这倒是第一次听说。什么意思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