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刚开过董事会,但董事长现场没表态,她现在还不清楚会是什么样,她说他一直也在催。”
“得抓紧呀。今天已经是五月十四号,距上次两周多了,在这半个月时间里,村民又做了好多鞋垫,比上月一个月做的都多。这些东西存放倒是占不了多大地方,只是时间越拖,人们心里越是没底,也更容易胡思乱想,好不容易有这么点精气神,可不能拖没了。”李晓禾也不禁担忧,“这中间该不会有什么吧?”
“应该不会吧。上次可是说的好好的,再说那二百双的钱也给了,能出什么事?”秦明生道,“下来我再催催,让钟经理多抓紧一些。”
“多跟进点,不过也不要让对方觉的我们硬上赶着。要是实在不行,到时你直接去他们公司所在地,间接打听一下足下彩云公司的情况,看看公司有没有什么变动,比如重要领导调换、经营方针调整与否。”李晓禾嘱咐着,“另外也不能一棵树吊死,其他意向合作商该谈也谈。”
秦明生点头应允:“好的。”
“这几天编筐的事怎么样?”李晓禾又换了话题。
秦明生道:“自那天乡长讲了话,各村都很重视,在质量上下了工夫。我听于金贵说,各村把筐收回去以后,所有出问题的筐都集中放置,大都当做交流探讨的实践样品,有的则被直接‘*’。那些暂时没发现问题的筐,有一部分被专门放到湿潮的环境,继续做防霉变试验,观察是否能够经受住考验。
每个村子都把各自的编筐能手集中起来,和其它村子的能手互相探讨,在探讨期间,把编筐过程中的注意事项和一些技术要领都列了出来。然后他们对这些总结的东西进行分析,还现场操作实践,以确定最正确、最有效的办法。前天他们探讨的时候,我也参加了,虽然个别地方听不懂,但他们那股认真劲我见了,确实足够重视。
这些技术能手的探讨,大概还需三、四天,然后就是分批对其他编筐者进行培训,这个培训大约需要一周左右。培训结束后,要交叉进行比赛,那些问题筐也会有部分成为比赛器具。他们还追问了几次培训专家到位的时间,显得很是着急。整体来看,这次是要态度有态度,要动作有动作。”
“那就好,培训专家很快就能到位,你也多联系联系,就是前天我给你的那个号码。”停了一下,李晓禾道,“回去吧,时间不早,该休息了。”
“乡长,你也早点休息。”秦明生起身离去。
尽管时间已经很晚,但李晓禾并未立即上床休息,他隐约有一种不好预感。于是翻出那两张名片,念叨起来:“足下彩云公司,师昭、钟婉英,钟婉英、师昭。”
看着桌上名片,李晓禾脑海闪出三个字来:总玩人。这是许建军曾经戏弄自己,对“钟婉英”三字的谐音,但现在李晓禾却有了另外的认识。
“钟婉英、师昭……”忽然,李晓禾又有了新的发现,“钟师婉英昭,总是玩阴招呀。”
“总是玩阴招,这两人组合能有好事?”李晓禾自语着,眉头皱了起来。旋即又笑了,自己怎么成了算褂人,还迷信起来了?没有一人起名时,会让孩子叫一个容易产生不好歧义的名字,只不过是人们一种恶作剧或是联想罢了。
可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联想?发出这个疑惑后,李晓禾更觉心中不踏实起来:不会出事吧?
睡觉吧,瞎想不解决问题呀。再次瞅了眼那两张名片,李晓禾起身,走进了里屋。
……
“骗子,哪跑?”李晓禾边跑边喊,使劲追着前面男女。
“我们不是骗子,你纯粹是臆想。”女人摇头否认着。
男人则是另外的说辞:“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
“把话说清楚,什么意思?”李晓禾依旧大喊着。
“好啊。”男人猛的转过了身子。
李晓禾看到,男人两只眼睛就像激光炮一样发着绿光,两颗炮弹带着“叮呤呤”的响动飞来。
“不好”,李晓禾拼命躲闪,可总也躲不开,“叮呤呤”声一直不绝于耳。
四周黑漆漆的,但“叮呤呤”声还在。
怎么回事?李晓禾摇摇头,这才意识到,刚才是在做梦,而现在是电话在响,响声还不止一处。
大半夜的,手机和固话都响,李晓禾预感更为不妙,伸手拿过手机,直接按在绿键上。
“乡长,不好了……”一声惊呼传进耳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