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下去可不行,你得抓紧呀。”
“乡长,怎么抓紧?”贾香兰反问了一句。
“法院那里怎么也得把案立了。他们也是做什么事先想着不担责任,难免死搬硬套,我下来找找他,你也勤催着。争取在月底前把案立了,最迟下月上旬必须落实。”李晓禾缓缓的说,“如果连这事也做不成,你我都没法交待。”
“法院也不是咱家开的,能不能立不由我。”贾香兰嘟囔了一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这个毛病必须得改了,没有紧迫感怎么行?”李晓禾很是不悦。
贾香兰跟了一句:“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每次见他们的时候,我都是好话说尽,可人家根本就不当回事。也是我面子小,还是乡长亲自催吧。”
“我每天那么多事,哪顾得过来?你自己要做好份内工作,不要总想着往外推。”李晓禾语气有些生硬,“公安局那里要勤催着,不能光打电话,要经常往那跑,有必要的话,多在那里盯着。”
“怎么催?我又跟他们不熟。现在一个劲的说好话,还混不来他们一个好脸色呢。”贾香兰话茬也不软,“总不能跪下求他们吧?关键是不顶用,要是管事的话,丢我自己点面子倒无所谓。”
“贾副乡长,我再次正告你,如果以这种态度工作,绝对做不好,是要出大差错的。”李晓禾冷着脸,“这么多单位,我们不可能和哪个单位都熟,我在县里好几年,和好多人都对不上号,也照样说不上话。”
“乡长,是吗?怕是你不愿意说吧?或者只是不愿意告诉我吧?”贾香兰的话阴阳怪气。
“你怎么说话呢?”李晓禾质问着。
贾香兰冷笑着:“有人和刑警队申副队那么熟,一谈就是一个多小时,却说不熟悉,偏偏编派我一趟又一趟碰钉子,这又做何解释?”
李晓禾心中一动,盯着对方:“成天不把心思用到正道,总是一天想着挑别人毛病,怎么能做好工作?我告诉你,如果这件事就这么拖下去,绝对不行。假如你还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对你启动问责机制,到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问责?这烂事可是你揽回来的,凭什么对我问责?”贾香兰起了高腔。
李晓禾“嗤笑”一声:“为什么?你分管招商和工业,又是你一直和马一山接洽,也是你带他去的村里,当然要问你责了。”
“少拿破砂锅砸人,成天就是分管、分管,我不管了行不行?我可不是第一次跟你说了。”贾香兰怒火更甚。
“想要临阵脱逃?哪那么轻巧?以为乡政府是你家开的?”李晓禾“啪”的一拍桌子,“我要是不点头,你说了也白说。”
“我还就不信了,乡里你能一手遮天?”贾香兰站起身来。
“叮呤呤”,固定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你先回去。”李晓禾摆了摆手,“少扯没用的。”
贾香兰“哼”了一声,气咻咻的出了屋子。
嘘了口气,李晓禾拿起电话听筒:“老许,这么时间了,还没一点进展?”
手机里传来一个男声:“你还问我呢?你那天说好的派人去找申副队,再提供一些资料,到现在他也没见到人,光催我就催了两次,刚才还找我了。”
李晓禾“哦”了一声:“没去人?没有乡里一个女的去找他?”
“男女一个都没见。我跟你说,要发动群众搜集信息,说不准就有意外发现。尤其那个中间人何二赖可是何家营人,不可能没有蛛丝马迹的,只是需要更加细心留意。我这来人了,不说了。””电话里声音至此,戛然而止。
握着电话听筒,李晓禾不禁疑惑:贾香兰没去找申副队,怎么就知道自己见了对方?
刚才打电话的人,是李晓禾的朋友,县公安局刑警队队长许建军。前几天,李晓禾到县里找许建军,许建军不在,让李晓禾找的申副队长,他和对方坐了很长时间。
那天自己见申副队的时候,贾香兰去村里下乡,不应该见到两人会面,更不应该知道会面时长呀。难道……
心中疑惑一起,李晓禾马上想到一个人,又想到了类似的一件事。
思虑一番,李晓禾暗暗点头:好啊,我看你们都欠收拾了,那我就成全你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