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钊收弓回身,吩咐道:“不用追了,赶紧救治受伤的弟兄。”
国风不甘道:“将军,这人肯定与杨家的关系匪浅,属下听那人称之为公子,我们不能放虎归山。”
李钊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明面翻脸的时候,我们没有正大光明的理由讨伐杨家老贼,这人应该是杨安的子侄,若是这次留下了他,一来困兽犹斗,我们死伤的人会不少,二来杨安万一倾国之力来发难雁门,我们也很难招架。”
国风遗憾地看着杨珂等人的背影消失了,转身安排清扫战场的事宜。
长泰公主身着宫女装,见事情败露,本打算混在宫女里躲过去,不料静王侧妃暗恨她糟践自己的女儿,又唯恐她真得取代清平公主远嫁,遂伙同几个清平公主身边的大宫女,趁其不备,将其朝守卫兵士所持长矛上推去。
长泰公主猝不及防,身子就扑到长矛上,好在那兵士及时将长矛转了开去,长泰公主只是受了皮外伤,她大怒,又要开口骂人。
这时,陪嫁队伍的中的一个管事妇人将其迅速地拖走,一边狠狠地瞪了静王侧妃她们一眼,一边对那兵士赔笑道:“对不住了,军爷,奴婢们不懂事,添麻烦了。”
长泰公主知道这是父皇安排在暗处帮助自己的人,心里安定下来,乖乖随着她去安置。
清平公主母女有些惊愕,这才发现长泰公主代替自己远嫁是非常有可能的,特别是静王侧份妃,原以为一下子能除去那女人,她可是有点功夫在身的,没想到李将军的一个小兵都这么机灵,偏偏就让长泰那个恶女人躲过了一劫。
长泰公主随着那人来到了一个僻静处,那里还有几个着同样服饰的人等在那里,见两人进来,都过来拜见长泰公主,长泰公主这才从刚才的惊吓中醒悟了过来。她本就是心思灵巧之人,不然也不会一直在当今圣上那里盛宠不衰,这次更是暗中下了密旨要这些随行人员助女儿代替侄女。
长泰公主连忙免了众人的礼,众人问她一路都在何处安身,她不敢说自己跟刚才刺杀李钊的人是一路的,只是含含糊糊地说一直隐身队伍里,没有相见的机会。
这几个妇人都以为皇上另有人安排在主子身边,也不在意。对她们来讲,只要伺候好了长泰公主,自家在京中的族人、子弟就能得到不少好处,这是皇上派来的人早就许诺下的,远远比清平公主那个不得势的主子强多了。因此,见刚才清平公主身边的人暗中谋害长泰公主,理所当然地就以为是对方不愿意被代替,暗中施以辣手了。妇人们在宫中见惯了尔虞我诈,对付静王侧妃这点小伎俩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在长泰公主消失了好几天后,清平公主还没有想出计策来,就发现身边贴身的几个大宫女一个个上吐下泻,随行的大夫说是水土不服,感染了疟疾,必须隔离开来。她知道这恐怕是暗中支持长泰公主的人出手了,去毫无办法。又过了几天,只剩下静王侧妃和另外一个做粗话的小丫头子还没事,这是静王侧妃的远方亲戚,清平公主坚持两人与自己同吃同住,才免遭于难。
清平公主试着去请了这几个管事妇人来,当着众人的面要把长泰公主带在身边,那带走长泰公主的洪氏妇人禀报道那手脚不利索,不堪大用,已经安排在别处了,清平公主呵斥了几句,这几人就噗通跪在了她面前,涕泪交加,不住地叩头,弄得清平公主束手无策。
静王侧妃建议女儿去找李钊帮忙,清平公主苦笑道:“母亲,本宫有何面目去请李将军?上次刺杀之人是从本宫的车中窜出来的,虽说后来查明了本宫是被胁迫的,但李将军本就与皇家不和,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本宫就不得而知了。”
静王侧妃不安道:“公主,若是李将军不肯帮忙的话,恐怕我们三人的性命很快就不保了,这长泰素来心狠手辣,她不会放过我们的,说来也是我当时太着急除去她了,反而留下了祸端。”
清平公主叹声道:“母亲,即使您当日不出手,本宫忍辱偷生到了他国,也是为奴为仆的命,这长泰为了自己,什么人都不在乎,我们终究都会死在她手里。”
她看了看四周,见车上只有自己三人,小声说道:“为今之计,我们也只能相信李将军。”
静王侧妃急忙道:“公主有了计策了吗?”
清平公主不由自主地咬了咬红唇:“母亲,本宫现在只能让贤了。”她见静王侧妃一脸不解其意,又解释道:“既然长泰公主对这个位置势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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