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与诩一心一意乃为相国谋利,如此若有错,诩愿前往相国面前请罪亦请辞。”
倏然一阵微风乍起,庭院中的青翠碧绿的竹子随着微风的吹拂从而开始哗啦啦的作响起来,树叶和树叶拍打的声音不断的碰撞着,似乎亦是在回应着贾诩方才说的话一般,微风掠过贾诩的发梢,彻底露出那张平静的脸。
“绝无此意。”
李儒一时间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贾诩,他知吕布和贾诩的关系甚密,一直以来未曾说过什么,正如贾诩所言的那般,他们二人从未损害过董卓的利益,亦是从未危害过董卓的性命,故而李儒一直以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李儒心中还是存在疑惑,忍不住脱口而出道:“汜水关一战,华雄战死因何缘故,文和可愿为儒解惑乎?”
终究李儒还是对于汜水关一战耿耿于怀,在他的算计中,吕布本应该正好到达才对,当时一时发怒在气头上,未曾多想,但是后来细想之下,胡轸、赵岑二人纵然该死,贪杯误事,但是李肃绝对不是这样子的人,况且,那一日李肃并未喝多,若非李肃身亡在虎牢关一战中,他定然要好好的询问一下李肃,关于汜水关一战中详细的事情。
闻言,贾诩忽然正襟危坐,挺拔腰杆的,视线落在李儒身上言道:“文优,在战场上存在诸多的变数,任何一个变数都有可能会发生,汝当知成天在天矣,此事汝不应该前来问诩,诩亦不能给你一个准确的回答,或许只有温侯可回答文优你的问题。”
贾诩的视线落在李儒身上,李儒视线亦是落在贾诩身上,似乎在权衡着贾诩这句话的真实性,良久后,只听李肃自嘲一笑言道:“倒是儒多心了,告辞。”
随着李儒的话音落下,只见李儒起身随后转身离去,而从李儒起身离开的时候,贾诩从未看向李儒,一直盯着庭院的风景,大约过了一炷香后,贾诩才转身看向李儒方才离去的方向,微微摇头:“文优,汝或许猜的无措,但终究是没有机会去验证你的答案了。”
“毕竟他李肃已.......”
“死了......”
贾诩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声,当初知晓汜水关一战猫腻的人只有李肃一人,如今随着李肃的身亡,这个秘密亦是石沉大海,贾诩回想起月余前,从谯县而来的信,信上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字。
‘肃死,勿忧。’
简短的四个字亦是给了贾诩一个安心丸,自从来到长安后,贾诩便一直在给自己准备着后手,他终究是在担忧汜水关事发。
“倒是有趣了.....”
贾诩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随之嘴角轻轻上扬,双手负在背后,慢悠悠的在庭院中闲逛着,忽然视线落在池塘中,就见到一只鱼儿满身都是伤痕,尸体漂浮在水面上,见到这一幕的贾诩稍微楞了一下,这只鱼儿通体黝黑,唯独头顶上一撮白色的,这只鱼儿每次他投放饵食的时候争的是最凶最狠的,不然怎么吃的这么大。
“锋芒太利下场唯有死路一条。”
贾诩似乎想到了什么,颇为感慨的说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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