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你跟我说说你相公的事情吧!怎么好象比起你婆婆,你更怕他一些?”宁小池之所以还不肯把自己的实际状况告诉宁正枫,就因为他要比唐柔复杂得多,她还不确定他是站在哪一个阵营的,能不能相信。
“哎!其实正枫对我一直很好,我十五岁便嫁给他,虽然一直没有可是,自从大爷大娘相继去了,公公也——宁家家道自此中落。正枫便开始不务正业,成天与一些地痞流氓厮混于勾栏酒肆,把我们不多的积蓄都花光了。婆婆也埋怨我没有管好自己相公,没有将他留在家中的魅力......”唐柔幽怨地说着,“可是我知道他其实本质不坏,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可是他从来都不跟我讲,他成日在外面在干些什么。”
“原来你是担心他不再爱你了?”宁小池突然打趣地对唐柔说,吓得那小妮子红了双腮,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不知怎么辩解,惹得宁小池哈哈大笑,她才想起一般古代人对于情情爱爱不是能够这么轻易说出口的。她陡然想起,那苏未明向自己告白,虽然说的是“喜欢”,却应该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吧?
她摇摇头,逼迫自己别再去想那些已算是过去的人事物,她笑着安抚唐柔:“弟妹,我想你的正枫是爱你的。你看,他不是没有答应你婆婆再纳妾的事么?”
“那是因为......家里现在状况不允许,再说他怕是嫌麻烦......”唐柔嗫嚅地说着,双手绞缠着衣袖,看得出相当得不自信,就好象那个最初失恋的自己。
“弟妹,你要相信你自己也要相信你的正枫。好了,我们把碗筷收拾了,你再帮我收拾个房间出来,我们边收拾边说。”宁小池拉起她快被衣袖缠死的双手说。
“好的。”唐柔温柔地答应,立刻开始动手收拾起来了。
宁小池跟她一起将碗筷收拾了,就跟随唐柔去了自己以前居住的房间。
唐柔打扫着满屋的灰尘抱歉地对她说:“姐姐,自从我开始操持家务以后,就很少有时间打扫你的房间了......”
“没什么,以前我又没住。现在我们一起打扫了,不是照样可以住么?”宁小池从前对这些并不讲究。
而现在她不得不有些犹豫,看这环境,再想着自己不甚乐观的身体状况,是不是要换个地方住呢?可是,自己身上的银子虽然比起这种小家庭来说是笔大数目,但是一下子要置房贴补家用,或许自己过段时间还得请个丫头,不知道那些钱能撑到什么时候啊?
她叹了口气,还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讲自己怀孕的事情呢。真是,她穿越过来到现在,就没过上几天舒坦日子。
直到日暮时分,她们才将屋子收拾干净,宁小池早累得不行了,加上昨夜根本没睡好,今天又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的了。
幸好这时候,二婶终于找回来个烧饭的老妈子,她才不用跟唐柔一起做饭,而唐柔说她去秦阳河的时候已经由于经济拮据将奶妈送回就她的老家。宁小池也渐渐能体会晴画去秦阳河卖唱因由的冰山一角了。
等到晚上开饭的时候,由于宁小池那二十两银子的缘故,二婶也没说什么规矩了,三人便一起吃起了饭,也没等宁正枫,她们似乎对他经常不在家吃饭早习以为常了。
宁小池惟有在心里感叹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恒古不变的道理了。
直到她们吃完饭,也不见宁正枫回来,二婶又拉着宁小池诉说着家里的窘况,无非是试探一下她到底能拿出多少钱来帮贴家用。宁小池索性宽慰她说以后一切家用都由她承担,二婶才心满意足地去睡了。
她又请唐柔帮自己熬了一副药,顺便跟她唠了会儿家常。等宁小池喝了晾冷的药汁,她渐渐得也困了,于是跟唐柔各自回房睡了。
宁小池麻利地洗漱后就上chuang睡下了,心里想着那宁正枫果然是个无赖,拿了银子早跑没影儿了,哪里还记得对自己承诺说今夜就能见到安叔。
她迷迷糊糊地便进入了梦乡,忽而听见似乎自己房门外传来剥啄的敲门声,她一度以为还在回熵都途中的那间客栈,来敲门的除了苏未明,还有一个刘煜晨。
她模糊地起身批衣开了房门,才惊觉自己已经在熵都的家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