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房子拆了,房盖用玉石,墙体用金砖,地面都得铺银子,敢少一个墙角,你这辈子也别回去了,回去就叫你知道什么叫人间地狱!”
虽然温若依的声音已经消失了,但是雅间里依然弥漫着她强悍的气场,所有人都安静的坐着,不发一言,甚至连动都不动,足可以用鸦雀无声来形容。
她淋漓尽致的驳斥了玄风的无理指责,再一次漂亮的击败了十几年的宿敌,身心倍感轻松快意,以绝对优胜者的姿态得意的坐了下来,正准备喝口茶润润嗓子,就听到了细微的说话声,环顾了一圈,她这才明白人家不是被她的气势给震住了,而是在凝神静气,偷听隔壁的谈话,她失望之余也依葫芦画瓢,将内力灌于耳部,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你刚才说齐国派使者来和亲了?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前几日齐国的使者刚刚路过这里,要把齐欣公主嫁给咱们太子做太子妃。”
“太子妃?太子不是一直独宠溪妃吗?连个侍妾都没有,听说现在连太子府的内务都交给她打理,那太子妃的位置不是迟早的事。”
“你懂什么?那溪妃是舞姬出身,就算再得宠也只能是个侧妃,怎么可能做太子妃?难道你想让一个青楼歌姬做我们大宣国的皇后?那岂不是要让天下人耻笑!”
两个中年男子谈论到这里时,温若依忍不住冷哼一声,秦牧然,从公主到舞姬,你艳福不浅呀!还没当皇帝呢,就左拥右抱的,要是他日登基为帝不是要比李世民还风liu!你算对得起我?我们可是订过婚的!突然,她又莞尔一笑,唉,女人还真是自私,自己不要的东西也不想让给别人,无奈呀无奈。
见温若依神情变幻莫测,暮楚的一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说什么不好非说这些?她若是听在耳里记在心上,以她睚眦必报的性子,等到真相大白那一日,必定会跟他算总账的,其实,算账倒还好说,就怕到时候,她不算帐直接把他给判了,那岂不是冤枉死了!谁给他惹事,他就叫谁好看,吃饭都堵不住你们俩的嘴,简直是找死!
他眼中寒光一闪,刃便起身欲走,岂料就在此时,那几个不怕死的就抖出了更劲暴的话题。
“你知道什么?溪妃不过是个幌子,其实,其实太子殿下有断袖之癖,你没听说吗,太子府里除了半老的婆子,都是穿裤子的,就连太监都长得如花似玉,据说他还有两个特别喜欢的侍卫,整天形影不离,连睡觉都在一起,晚上自然…”
“对了对了,前两年送入太子府的舞姬就是被他的男宠给折磨死的。”
闻言,温若依双眼贼亮贼亮的,一下就来了兴致,凑到南忆跟前“你说…”话刚出口就又收了回去,南忆是她看着长大的百分百纯情少男,怎么会懂这些?于是她又转向了另一面,对着玄风挤眉弄眼,甚至有些恶趣味的问道“你说太子是攻还是受,呃,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我猜他一定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