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公子,让你破费了,不好意思。”嘴上说的客气,却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一屁股坐下来,拿起筷子就要吃。
“别客气!学武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听着她奶声奶气叫他风公子,玄风觉得既好笑又别扭。
夹了个虾饺,一口塞进嘴里,嗯,好吃!这是她最喜欢的食物之一,“不好意思,我可不想和他一样废了这双美人手,所以你也不要奢望我叫你师父了。”说完很是遗憾的看向了南忆的手,“忆,多吃点补补,啧啧,可惜了。”
玄风给她摸过骨,发现她根骨奇佳,非常适合练武,而且她的年纪小,可以比南忆早开始五年,聪明悟性都极好的她,如果肯勤加练习,将来必定能有上乘的修为。
成为“劫富济贫”的女侠一直是她的梦想,以前,她也考虑过学习跆拳道或者柔道,可惜,爸妈都不同意,这也算是她人生一大憾事,可是现如今,她不想沾染太多这个时空的东西,她以为改变越少,回去的可能性就越大。
“师父,我也不想让依儿受苦,而且我会好好练武保护依儿的。”
“你不要太宠着她,这样对她没好处,她总不能事事依赖你吧,你能跟着她一辈子,时时刻刻守着她吗?你们将来长大了总要分开的,依儿是要嫁人的,你总不能阻止她嫁人吧。”
“嫁人?你说的是那个宣国的太子,叫什么然儿的?”
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抓周宴上的男孩,还好师父提醒了他,一定要阻止那个男孩接近她,可怜的秦牧然还不知道,南忆已经下定决心要给他搅局了,而温若依还以为南忆想起了伤心事,不免有些担心。
“宣国太子叫秦牧然,是宣国皇帝的第七个儿子,也是最宠爱的儿子,他刚满月就被立为了太子,还在宣国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因为宣国皇后是有儿子的,按礼法应该立嫡皇子为太子,可是宣国皇帝却执意如此,罢朝七天才将此事平息,由此可见他对这个儿子的喜爱,不过可惜,秦牧然的生母萧贵妃,在立太子的第二天就去世了。”
听到秦牧然这个名字,她的脑海里就浮现出那个美似明月,静如白雪、甜胜甘泉、沁人心脾却又苦涩留香的笑容,一别四年,如今可好?
“好了,我学武的事情再研究吧,你还带什么回来了?”她不想继续那个话题,因为心里莫名的难受。
“几件衣服,你们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尤其是那小子长的也太快了,你们都过来试一下,看看合不合身。”
打开了包袱,衣服鞋袜样样齐全,一个大男人,要照顾两个这么小又不听话的孩子,还能照顾的这么细致周到实属不易,这四年多来,玄风几乎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南忆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师父,劳您费心了。”
“别在这儿装乖,以后少气两次就行了,还有,今晚你们早点睡,明天要早起下山。”
“下山?”南忆和温若依异口同声的问道,南忆是兴高采烈,而温若依则是喜忧参半。
“对,下山,你们上山也四年了,还没下过山呢,明天是丫头生辰,我们去给她取礼物。”
山上的生活过于清苦枯燥,南忆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坚持四年已经非常不容易了,所以她也不忍心阻挠,只是心里有些忐忑,在逍遥峰上,她可以平静自由的生活,一旦离开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她还可以如此放纵吗?这会不会是她一直等待的契机?平静的生活自有平静的快乐,她已经适应了,不想这么快结束。
笛声弥漫在静谧的逍遥峰上,飘荡在陋室铭的小院里,温若依躺在椅子上,盖着被子细细的听着,虽然不懂乐谱,但可以感受心境“笛子不适合你,你应该抚琴。”
日落的余晖映红了整个逍遥峰,玄风的背影被拉得很长,有些落寞、有些寂寥,他没有言语,只是停下了声音。
“你不觉得我奇怪吗?”凝视着那爬满篱笆的牵牛花藤,它们在盘根错节中蜿蜒伸展着,没有方向、没有止境,亦如现在的她。
“哪里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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