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却感觉不到痛苦,瞳孔渐渐散开,她朱唇轻启,气若游丝的吐出一句话“我喜欢,因为我喜欢,宇。”
原来,心悦君兮,君不知!究竟是错爱还是爱错,也许只有她自己心里才明白吧,不过,此时此刻似乎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她再也不能也不需要烦恼了。
听闻此言,他浑身一震,继而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他摇着林如儿绵软的身体,希望她的眼睛可以睁开。
“你回答我呀!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如儿!如儿!太医!太医!”永康帝紧紧的抱着林如儿,想把他嵌入怀里,他其实听的很清楚,如儿她说喜欢宇,南宫宇,那是永康帝的名字。
永康十二年正月十五,也就是元宵佳节的那一晚,文国太子南宫云昭终因伤重不治而亡,因难以承受连失两子之痛,茹皇后林如儿闻讯当夜便自缢于冷宫之中。
次日,永康帝下诏为太子发丧,举国哀悼。
同年三月,北山关传来捷报,北山关守军在援军的支持下不但夺回三座失城,而且迫使齐国退兵至文国境外,十万援军大获全胜不日即将凯旋。
同年四月,因为北齐关战事而一再推迟的册妃大典终于举行了,永康帝迎娶刘梦盈为盈贵妃,大赦天下,举国欢庆。
其实,永康帝在茹皇后被废之后,曾一度大肆充盈后宫,短短数月便已经是三千粉黛争奇斗艳的热闹局面。但自打盈贵妃入宫,这些妃嫔就成了彻头彻尾的摆设。
永康帝不但将只有皇后可以居住的栖凤宫赐给了她,还准许她留宿庆安宫,夜夜与君同眠,除了皇后这个头衔,她已经享有了一切皇后的待遇。
但是盈贵妃有个怪病,自入宫之日起便白纱遮面,而且不喜生人近身,就连沐浴更衣也只让陪嫁婢女一个人伺候。所以整个文国后宫,只有永康帝和那个婢女见过她的真容。
次年二月,盈贵妃诞下龙子,永康帝欢喜不已,赐名南宫云念,册封为睿王。之后数年,盈贵妃不但荣宠不衰,而且温婉贤淑,深得朝野赞誉,虽具母仪天下之风范,却一直未摘后冠。
世上有喧嚣也会有静谧,就如同眼前这不为人知的所在,这是一个四面墙壁的奇怪地方,没有门也没有窗,只有一张书案和一把太师椅摆在正中间,墙壁上似乎雕刻着什么纹饰或者图案,但是因为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楚。
四面墙壁上的烛火轻轻摇曳着,给这个地方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突然一道黑影从上空出现,对着书案单膝跪地:“启禀主子,属下无能,线断了,请主子责罚。”
虽然看不清书案后端坐之人的表情,但却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对面的墙壁,而且非常的专注,好像已经深深的陷入其中不可自拔一般,听了黑衣人的话也只是谈谈的问了句“东西呢?”
“不知所踪。”黑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实情说了出来,不过,他心里明白,办砸了这件事,纵使自己侥幸不死也要退层皮。
“那就快去找吧,别再耽误时间了,用不用我告诉你要去哪里找?”
听不出喜怒话中的喜怒,黑衣人纳闷不已,丢了那么重要的东西,竟然还能安然无事,果真是上意难测“谢主子开恩,属下明白,这次定不辱命!”
黑衣人飞身而起的时候,听见了微不可闻的破裂声音,他没敢有丝毫迟疑,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冲进了头顶的黑暗中。
一个眉峰如剑的俊朗男子扔掉手中握碎的茶盏,起身走进对面的墙壁,伸出手描画着上面的图案,自言自语道:“断了,吗?你以为你死了,我们的关系就能断吗?呵呵,我的如儿永远都这么天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