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道。
荀卿染笑着走过去。
“三妹妹,你来玩。”荀淑芝就要站起来。
荀卿染忙按着她坐下,“难得大家聚在一起,二姐姐只管玩就是。我不太会玩这个,只看着吧”
“奶奶,三爷被人灌了不少酒,还是早些回去,免得太太担心。” 有人在旁边冲荀淑芝道。
荀卿染这才看到,原来是钟嬷嬷不知什么时候早站到了荀淑芝身边,说话语气中有催促之意。
“既是有了酒,可不好就赶路,还是先缓一缓,免得酒上来,对身子更加不好。”齐二奶奶道。
“就是,就是。二姑奶奶别忙着走,我这就让人扶二姑爷到后面客房,先歇一歇,喝碗醒酒汤再走。”
这个提议非常合理,钟嬷嬷也没话说。
可荀淑芝还是站了起来,“那就多谢大嫂了。只是我们爷身子虚弱,也不惯生人伺候。我还是过去看看吧。”
“小夫妻们,总是爱腻在一起。”齐二奶奶噗哧一声笑道。
荀淑芝连脖子都红了,低下头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荀卿染忙推了推荀淑芝,接了她手中的牌。荀大奶奶打发彩鸾送了荀淑芝出去。荀卿染这才在桌子旁坐下来。
“换了四弟妹,那重新洗牌吧。”齐三奶奶将手里的牌一股脑扔在桌上。
齐二奶奶眼疾手快,将齐三奶奶的牌捡起来看了一眼,笑道,“就知道你这局牌不好,巴不得重新来过那,可惜了四弟妹刚到手的一副好牌。”
齐三奶奶讪讪地笑。
荀卿染也不在意,齐三奶奶主动洗牌,荀卿染看每人跟前都有一堆钱,便叫麦芽也拿了一串钱来放在桌上。
这叶子牌,荀卿染只是平平,荀大奶奶、齐二奶奶,齐三奶奶这三个却颇擅此道。荀大奶奶是主人,不好总赢,时时放水,齐二奶奶玩的极精,有输有赢,齐三奶奶却是最为认真,眉毛眼睛没片刻停歇。荀卿染并没将输赢放在心上,心里又有别的事情,刚玩了几局,竟是局局都输。
齐三奶奶连赢几次,兴头更足,嘴里的话就多了起来。
“你们二姑奶奶这样腼腆,怎么嫁到那样的婆家?”
“方才三嫂说娘家和张家住隔壁,张家怎么了,三嫂怎么有此一说?”荀卿染搭话道。
“张家老爷官声不错的。深宅大院,你们怎么知道?”荀大奶奶道。
“你们不知,张家太太时常到我娘家走动,每次都来哭诉,她家大儿媳妇和二儿媳妇如何霸道不孝。说是她做婆婆的时常受儿媳妇的气,那两个媳妇妯娌间也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你们二姑奶奶这样腼腆,这日子可如何过得?”
“还有这样的事?”
“我娘家和张家是紧邻,两家花园共用一道墙。两家奴仆也有来往,有什么不知道的。她那大儿媳妇王氏是他家大爷从外面自己做主娶的,二儿媳妇李氏却是自小的娃娃亲,两个人性子着实泼辣,若不是张老爷压服着,就要分家那。”
“分家?”
“那两个媳妇都抢着要当家,张太太自然不干。她家两个女儿,大的嫁出去没两年就死了男人,在那里存身不住,只好回家里住着。那小的,如今也十五六岁了,还没嫁人。这两个媳妇就说张太太偏向女儿和小儿子,要早早地分了家财,自己出去另过,吵闹不休。”
荀卿染听得皱眉,总觉得三奶奶的话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我们二姑奶奶最为温柔和顺,从不争竞,那张太太一定怜惜她,就是两个妯娌,也不能如何吧。”荀大奶奶道。
“我不过白说说,如今你们老爷升了官,你们二姑奶奶有这样的娘家,哪有人敢欺负她。”齐三奶奶笑道。
“女孩子做了人家媳妇,还是要自己能立的住,别人方不敢欺负到头上来。娘家替出头,不过是要紧大事上,平时还不是要靠自己。我瞧你们二姑奶奶,心地好,模样好,就是性子太绵和了,难免吃亏。”齐二奶奶道。
“看她和二姑爷是恩爱的。”荀大奶奶道。
“这倒是。”齐二奶奶笑,“只是这姑爷身子骨也太柔弱了些吧,看着像个大姑娘似地。”
荀卿染一会工夫输了不少,见宝珠从外面进来,荀卿染放下手里的牌。
“三弟妹,大家玩的高兴,你可不能这样就不玩了。”齐三奶奶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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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地喵一声:求粉红,人家辛勤加更了地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