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林飞。”一挥手落下账帘,扬声唤人。一名锦衣侍卫闪身进来,跪倒行礼。“殿下!”
“你轻功好,你人也机敏,帮我去办件事邵府里,有一只八宝攒金盒,苏姑娘的东西,里面的丹丸可救她性命,此一去,务必取一颗回来,否则提头来见。”这名叫林飞的侍卫不敢马虎,抱拳得令。
袁曦摘下自己一块玉佩,金黄的穗子一看便知那是皇家的东西,递给林飞,道:“拿着它,要是需要银俩人手,也有个方便。”
林飞得了吩咐下去,姽嫿发着高热身子凑上来,缠着丝滑衣襟贪凉,她不自知得将螓首依偎在他的颈侧,短促的呼吸吹得酥麻一片,袁曦压住邪念,把她推远些,用被子盖好,自己躺在床沿,伸长手拍着她背哄着,哪知这姑娘全不似平日冷淡,嘤咛一声又贴过来,手臂横过他的胸膛,那中衣本来就堪堪欲坠。
这一动,更是把罩住酥胸兜衣透出一角,雪白粉莹压不住的影影绰绰,勾得人心痒痒的闹腾,袁曦的喉结上下滚动,慌忙收拾心神,把投怀送抱的佳人推回去,虽然喜欢她,但是也不屑做这种趁火打劫小人,更不齿皇兄的行径,只一条,他不愿意放她走。
“子政”她迷迷糊糊的呓语,袁曦俯过来倾听,她正好拉住他的衣襟一角,一个收拴不住跌在她身上,那香香馥馥的软腻,就像磁石一样把人吸住,三皇子晔着了迷似的贴着唇去就她,姽嫿像只小猫似的乖顺,分了唇与他相接。
这一幕旖旎正好圆他平日的想头,哪里还能抗拒,含住她两片娇唇吸吮不说,更把舌头伸进她小嘴里搅动,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勾勾缠缠的你追我躲,姽嫿两条悄生生、白嫩嫩的藕臂缠住他厚实雄健的虎背,引得男人更加疯狂,寻着她尖尖秀秀的小下巴吻下去,啃咬着锁骨,喃喃低唤:“嫿儿嫿儿”
“政”“嗯?说什么?”“嗯”“嫿儿?”“热好热”她小手一抓,中衣的结子彻底散开,袁曦目瞪口呆,这大红的肚兜正是袁冕的喜好,上面绣着鸳鸯戏水,专挑男人情欲,小小的一块绸布,根本掩不住春色,姽嫿打从破了身,两团浑圆一日比一日渐长,如今已不似女童般平扁。
而是小山巍峨,亭亭秀秀待人掬捧。“嗯疼”姽嫿秀眉一簇,又是喊疼,袁曦忙问哪里疼,哪知她握住他伸过来安抚她的大掌,就这样牵着他覆在胸口上,那滑滑嫩嫩豆腐一样的触感,虽然隔着兜衣,也足以轰炸得男人粉碎。真当他是柳下惠吗?“也罢,娶你就是”
袁曦叹一声,大手去解她兜衣的结子,让布料一点一点滑落,露出雪白的两团,又腻又软,握在手心里刚满一捧,顶端颤颤巍巍的两颗嫣红葡萄,正勾魂一般挺立着,袁曦一口含住,又甜又鲜,舌尖绕着乳晕,爱不释口,咂咂的吮吸起来。
姽嫿手抵着他的胸膛,皱着眉头,欲拒还迎一般,低低的吟了声“啊疼”男子吸奶一般的含咂,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换到另一边吸弄,一手揉着这边,问道:“这样好点没?嗯?”
“啊”姽嫿紧接着又哼唧一声,袁曦当她默认,又去解她裙裤小衣,光溜溜扒了个干净,只见女子私处,丰隆圆润,粉滑生香,一条细缝,粉嫩嘟嘟的招人怜爱,且无半丝毛发掩映,竟比女童一般无二,三皇子从未侍弄过女人,打从第一个通房侍女起,便是女人小心伺候,他也安然享乐,后又娶了一位侧妃,哪管她身份高贵,于房事也按部照搬,抽chā一通了事,可见姽嫿如此美好,竟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轻轻摩挲那处细滑。
但觉如丝如缎,鼻端相凑,恍惚着竟有着淡淡香气,似兰似麝,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便收势不住,一下下舔弄起来。
舌尖分开花唇,一通的舔舐,还伸到细缝里去抽弄,姽嫿夹着腿儿反抗,解开裤带笑道:“苏姑娘,现在才推开,不嫌太晚了么?”虽不耻趁人之危。
但胯下那根粗物,已是等候多时,箭在弦上,哪肯不发?搓了搓红紫胀肿顶端,那guī头大如鸭蛋,棒身青筋暴跳,提着姽嫿两条雪白的小腿儿分开,低身抵凑,握着大guī头,往那刚刚舔的湿濡一片的花谷一杵一挺“唧”一声,插进半根,袁曦只觉是灵魂出窍一般的爽利,里面紧窒非常,包握的妥贴,酥酥麻麻的醉人,先在浅处抽动,待蜜水汨汨而流,才将阳jù狠抽紧送,插到深处,撞上那花心儿“凤钦?”
“谁?”袁曦大汗淋淋的肏弄,抽chā的一片声响,那花唇才被袁冕采过,还有些肿,这时吞了他的进去,胀胀的翻起,嫣红嫣红的充着血,已是吃不消。“啊”苏美人儿又是长出一声呻吟,好像催命符似的勾着男人魂儿。“嫿儿,你说什么,嗯?”袁曦一边扒了中衣,与她赤裸相贴,强壮胸膛贴着细腻的胸乳,正徒自抓摸亵玩的得意,一边吻着她的下颌曲线,慢慢的蜿蜒向上,然后猛地含住她耳垂,同时下腹狠狠的一击,guī头撞穿子宫,姽嫿的秀眉弯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