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小屋门口,洛克神父像是做家访一样彬彬有礼的伸手敲门,一边敲门,一边用不太大的声音喊道:“有人吗,我是洛克神父。”
万斯提着伐木斧对着门口,艾格则是端着枪背靠着墙壁盯着街面上的动静。
洛克神父敲了三遍门后都没人答应,他伸手握住门把手一转,把手纹丝不动。
门锁了。
洛克神父朝着左右做了一个无奈的眼神后,又转到了第二家,敲了三遍门后,伸手开门,依然是锁住的。
到了第三家时,洛克神父直接先伸手开门,果然还是锁住的。
然后是第四家,第五家。
搜救工作这才刚开始似乎就陷入了困境,第一道拦路虎竟然是门锁?
艾格也转过身对门和门锁打量了一番,很快他放弃了将门撞开的建议。
撞门,那是要看条件的,只有电影里面才会那么轻松的一撞就开。真实的撞门,门和身体必然要碎一个,或是两个;对此,医院的急诊科最有发言权。
更何况,这门都是外开门。
在这时,万斯对着两人招了招手,他指了指对面的一个金属栅栏围起来的单层房屋。房屋前面的花园里,有一个穿着蓝色过膝单裙的女人正呆呆的在站草坪上。
“那?”艾格盯着那女人看了几秒后,对着万斯说道:“那女人应该不是幸存者。”
万斯一听艾格的话后,他的手指又重新再指了一下。
哦,看到了,原来万斯指的是房子旁边有一个车库。
从小,艾格就从书本上了解到,阿美利坚人非常热爱劳动,做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动手,所以每家每户都有一个工具室,里面装满了大到修车,小到换水龙头的各种工具。
等到艾格长大了也攒了很多个工具箱后他才终于明白过来,原来阿美利坚人喜欢diy(自己动手),那是因为他们请不起工人……
三人一边警戒看着四周一边悄悄的摸到了红色房子的院子中,在离那个女人十多米的距离时,洛克神父带头停了下来。
这是艾格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处于平静中的感染者,于是他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只见女感染者垂手低头站着,黑色的直长发遮盖了她的脸颊,视线透过黑发,隐约可以看到一副姣好的面容。女感染者双眼微闭,似乎在小息,又似乎在享受着阳光,她的身体如同惬意一般前后微微的摇晃着。
万斯提着斧头蹑手蹑脚绕了一大圈先转到女感染者身后,他再一步一步从背后朝着女感染者走去。
草坪很软,万斯的每一步都被柔软的小草缓冲和静音,但是在一旁看着的艾格的心可是提到了嗓子眼上,这种紧张感只有喜欢玩潜行的玩家才能体会到。
似乎之前大家高估了感染者对生存者的感知能力,万斯已经走到了女感染者背后,甚至已经举起了斧头,女感染者依然毫不知情。
“喂。”万斯对着女感染者喊了一声,女感染者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带着萌萌的表情转过身来,当她看到万斯的一瞬间,原本姣好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无比。
万斯等的就是这下,一斧头正中女感染者的额头,女感染者像是一段木头一样倒了下去。
洛克神父走过来,当万斯吃力的拔出伐木斧后,洛克神父蹲下去,他伸出手点在女感染者尸体的眉心,然后轻声说道:“可怜的贝拉,愿你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