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了刘小帅刚才那副陌生的模样,便问:“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是怎么把从木雕师傅手中把花言言带回来的了”
“不记得了,这事儿我也纳了闷了,我明明就被木雕师傅弄晕了,怎么会稀里糊涂的把花言言救回来了。”它说。
看来它是真的不记得自己变成了刚才那幅让人毛骨悚然的样子了,这实在是太古怪,让我感觉刘小帅这只渣渣鬼有点摸不透。
杨明或许能够算出刚才它是怎么一回事,因此我立马走到了杨明的房间门口,发现门没关,还不等我敲门,里头就响起了杨明的声音:“进来吧。”
我愣了一下,感觉杨明是知道我要来,把门给我留好了。
进去后,发现杨明正坐在床边,一脸微笑的看着我,说:“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不做点大家都喜欢的事似乎都讲不过去啊。”
我瞪了他一眼,说:“收起你的色心,我有事问你。”
“你不用问我也能猜到,但我只能告诉你,你要问的问题,我算不出,也想找个人问出答案呢。”他说。
他也不知道刘小帅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我有点不信,不死心的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没骗你。”他说。
好吧,那就权当他说的是真的。
之后我也没在这多待,直接回了自个儿房间,呼呼大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肩头一揪一揪的疼痛给疼醒了过来,发现肩头包扎着的纱布已经被伤口流出来的脓液给浸湿了,闻起来有股子让人作呕的气味
“咚咚咚”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然后杨明的声音就传了进来:“醒来没,我们去吃个早饭,就动身去山上。”
“好。”
我回了一声,便自个儿解开了纱布,发现伤口已经溃烂,看起来很吓人,然后我用桌上杨明给我留下的纱布重新包扎了一下,又稍稍洗簌了下就下了楼。
吃了早饭后,我们便开车来到了山脚下。
“这山那么大,胡乱的去找怕是很难找到木雕师傅跟尸鬼红髅。”我皱着眉头说。
“我也有这样的顾忌,所以昨晚我破格卜算了一次,算到他们都藏进了一个山洞里头,你跟着我走就是。”他说。
说着,他从货箱里取出一个灰色的包袱,跟两个军用的强光手电,甩给我一个,便带着我上了山。
山间的树林倒也是郁郁葱葱的,阳光透过树梢间隙星星点点的洒在地上,还算是有点小韵味。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半山腰处的一个山洞外头。
山洞不大,刚好可容两个人肩并肩通过的样子,洞口周围全是藤蔓。
“待会儿多加小心,木雕师傅跟尸鬼红髅肯定都会拼死一搏的。”他提醒道。
我点点头,深吸了口气,打开手电跟在他后头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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