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恐惧自己再也变不回原状,保持这种滑稽的小人儿形态,另一方面对于格乌塔的死,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深深哀切。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爱上了那名面色惨白鬼气森森的女巫,但她已经死了。
自己今生不会再对任何一名女子产生真正的爱慕。朱晓琳见他跌坐在萧文丽的掌心上啜泣,心中怜爱之情更深,想将他拿过来放入自己怀中。
但碍于萧文丽的面子,又只能克制自己的感情。萧文丽心中更觉伤感怜惜,将格萨尔轻轻塞进自己的衣领口,轻声道:“孩子,干妈的胸围子里面很温暖,到干妈的胸围子里面去睡一觉吧。睡一觉之后,说不定一切都好了”
格萨尔钻进萧文丽的胸围子,一股芬芳的乳香顿时钻入鼻孔。他被夹在萧文丽的乳沟里,双手摸着两边柔滑细腻的乳肉,想起自己首次见到萧文丽丰满的胸脯时,曾幻想自己的jī巴能在这美妇的乳沟里急剧摩擦,想不到今日竟用自己的整个身子来跟萧文丽乳交,若非因为格乌塔的死而心情郁闷。
此时应当感到刺激快乐才是。格萨尔天性洒脱,盘坐在萧文丽的乳沟里思忖了一会儿,心里渐渐释然,心想事已至此,自己要死要活也是无益。
萧文丽包括外面这些美女大都对自己不错,自己纵然一辈子做小人儿,也不见得有多么悲苦,而且从好处想,自己已经实现钻美女屄的梦想,岂不也是一种幸福么?
想到这里,格萨尔如释重负,从萧文丽的乳沟里钻出来,展开壁虎游墙功,沿着萧文丽的一只浑圆乳房爬到乳头处。
接着衣领外面射入的光线,观赏着那颗对自己来说颇为巨大的紫红色乳头,他用双手在乳头上揉捏着,望着那个分泌乳汁的肉缝,心想从今往后小爷我是不能再吃奶了。
但我用棒棒捣奶头总可以吧?说着便握住自己的棒棒,向那乳头上的肉缝捣去。萧文丽正被朱晓琳和苏碧珍扶着回到客栈,刚踏入客栈大门,便陡地浑身一震,俏脸上泛起一团红云。
朱晓琳问道:“萧姐姐,你怎么了?嘻嘻,是不是小福子在你胸围子里调皮呀?”萧文丽羞声道:“不是调皮我好像感到有一根火柴捣进了我的奶头里”
朱晓琳嗔笑道:“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孩子一定在用小棒棒捣你的奶头呢!以前分泌乳汁的洞洞,现在被小福子当成洞洞来捣了!这孩子,还真会玩!”
苏碧珍的脸也红了,三人进入萧文丽所住的客房,萧文丽一边拉过被单斜靠在床上,一边叹道:“方才说了半天,谁也猜不出那绿衣少女的来历。瞧那少女的武功路数,身兼阳刚和阴柔两种路子。
而且内力深厚,在七招之内震死格乌塔,在一招之内戳死薛倩倩。我想不通她小小年纪,怎么能练出如此高深的武功?”朱晓琳沉吟道:“那少女看起来年轻,其真实年龄倒也难说。
两百年前,天山童姥近百岁高龄之时,看起来也不过是个十岁左右的女童。我认为这女子的年龄倒无所谓,关键是她与格乌塔究竟有何仇怨?为什么要对格乌塔下杀手?”
苏碧珍道:“说不定是跟科别王子有仇,杀格乌塔只是间接向科别王子示威。”朱晓琳点头道:“嗯,也有这个可能。
若是这样,格乌塔大师便成为牺牲品了,真不值得!”此时萧文丽忽然发出了一声呻吟,俏脸绯红。朱晓琳嗔笑道:“这孩子,一定正趴在你奶头上捣得欢呢!喂,小福子,格乌塔大师尸骨未寒,你便开始放纵,是不是有点违反青少年道德标准呀?”
格萨尔刚把涨硬的棒棒从萧文丽的乳头缝里抽出来,白色粘稠的液体在乳头上喷射着,颤声道:“朱阿姨,我这是化悲愤为性欲,只有小棒棒更加坚挺,才对得起格乌塔大师生前对我的一片苦心啊!”射完后,格萨尔从萧文丽的胸围子里飞身而出,凌空翻了两个跟斗,站在朱晓琳的香肩上,问道:“格乌塔姐姐还未被下葬吧?我想最后看一看格乌塔姐姐的脸,可以吗?”
萧文丽叹道:“格乌塔是女巫,死后不能按照寻常的方法下葬,否则会发生可怕的尸变危害人间。
我本来想将她带回天南按照习俗安葬,但早入土早为安,我也不能将她的尸身保留得太久。幸亏那名从波斯来的果斯巫师精通巫师下葬的辟邪方法,我就把格乌塔的尸身托付给他了。”
格萨尔闻言大惊,颤声道:“什么?干妈,你竟然把格乌塔姐姐的尸身托付给那个变态的侏儒果斯巫师?靠,我听马俊杰说过,那个果斯巫师专喜奸尸,尤其喜欢奸淫生前武功高强的美女尸体,利用女尸的身体修炼邪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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