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丽说到这里,忽然皱起秀眉,俏脸泛起红潮。朱晓琳忙问道:“咦?萧姐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萧文丽瞟了格萨尔一眼,羞声道:“方才到外面去忘了解手现在马车已经开了,我忽然感到尿憋怎么办啊?”格萨尔闻言小鸡鸡猛地一跳。
朱晓琳苦笑道:“哎哟,这的确难办在外面忘了撒尿,这马车里的厕所又不卫生”朱晓琳方才曾对萧文丽悄悄说过马车内的厕所有人偷窥,萧文丽闻言羞怒无比,因为她曾在马车的厕所里排过大便,也不知道是否被人偷窥了去。
朱晓琳当然没有对她说格萨尔曾无意间看过她拉屎,不然萧文丽就无法面对格萨尔了,这样一来,萧文丽自然不敢再到马车上的厕所里去,此时忽然尿憋,才显得十分尴尬。
格萨尔怕萧文丽感到难为情,正欲起身离开,朱晓琳笑道:“小福子,想到哪里去?给我坐下!”一顿之后,对萧文丽道:“萧姐姐,关于我们不久前商量的事,我看可以对小福子说了。
如果小福子同意,正要解决你的撒尿问题。”格萨尔闻言奇道:“什么事需要我同意?朱阿姨,萧阿姨,你们俩神神秘秘的什么意思嘛?”
萧文丽俏脸更红,羞声道:“晓琳妹子,这件事就算小福子同意,跟我撒尿又有什么关系呢?”朱晓琳笑道:“当然有关系了!你没有学习过辩证主义哲学吗?
按照唯物主义哲学的说法,万事万物之间都有关系小福子,我现在以一名老党员的身份郑重地跟你商量一件事,你可要认真听,不要跟我开玩笑!”格萨尔苦笑道:“好好好,我不开玩笑,我严肃认真。朱阿姨你请说吧,俺洗耳恭听!”
朱晓琳看了萧文丽一眼,柔声道:“小福子,你了解你萧阿姨的身世吗?她是名满天南的美人,在武林中有一定的地位,可是她的家庭生活却充满哀伤。
你萧阿姨在最年轻的时候便失去丈夫,相依为命的儿子三岁便夭折”格萨尔闻言一震,忙握住萧文丽的纤手,颤声道:“萧阿姨,想不到你经历过这么不幸的往事!
我永远同情你”朱晓琳苦笑道:“你萧阿姨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亲情。小福子,你的年龄跟萧阿姨夭折的儿子相同。
你萧阿姨今晚一见到你便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母性柔情,浑身发热,奶头发硬,这说明你萧阿姨跟你有缘。小福子,萧阿姨想收你做义子,你愿意认萧阿姨做干妈么?”格萨尔闻言再震,望着萧文丽那美艳慈霭的脸庞,小鸡鸡更加发硬起来。
惊笑道:“我我当然愿意我只不过是个小厮,而萧阿姨是名满天南的羽扇观音我这个小厮能够当萧阿姨的干儿子,真的就像小癞蛤蟆找了个美丽的天鹅妈妈了”
萧文丽闻言“扑哧”笑了,俏脸仍红,但神色松弛了一些,嗔笑道:“小福子,你别这么谦虚了。
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想拥有一个普通女人应该拥有的天伦快乐。天鹅妈妈的称号,我哪里当得起!你也不是小癞蛤蟆,你在我心目中是一只可爱的需要人爱抚的小松鼠”朱晓琳笑道:“好了好了。
你们两人就别再互相谦虚了!我知道按照你们天南的规矩,女人收男孩做义子有十分繁琐庄重的仪式,可惜我们在这马车上缺乏条件。小福子,你就先给你萧阿姨磕几个响头,改口叫干妈,先带你干妈去解决尿憋问题吧。至于认母仪式,我们以后补办也不迟。”
格萨尔闻言惊笑道:“朱阿姨,我磕头和改口都noproblem,可是我怎么带干妈去解决尿憋问题?天你不会又让我当一次尿壶吧?”
朱晓琳低声嗔笑道:“在妈妈尿憋、一时又没有厕所、又不能尿在地上的特殊情况下,做儿子的难道不该奉献出自己的小嘴,来当妈妈的尿壶?小福子,你难道没有读过二十四孝?怎么连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也忘记了?”
格萨尔只好苦笑。萧文丽听明白了朱晓琳话中之意,不由脸红道:“晓琳妹子,这这怎么行?我就算被尿憋死,也不能往孩子的嘴巴里尿啊那多脏啊”朱晓琳伸出纤手抚着格萨尔的头,浪笑道:“萧姐姐你放心,小福子不会嫌脏的。只要是美丽的女子撒的尿,他只会当成琼浆玉液,更何况是美丽的干妈撒的尿呢!
萧姐姐,你就让小福子带你去吧!别再耽误时间了,不然让尿把膀胱憋坏了,会住医院的!”说着便让格萨尔跪在萧文丽面前,给美妇磕了几个响头,叫了几声“干妈”
萧文丽脸上红潮难退,眼里掠过充满柔情的幸福色彩,忙将格萨尔扶起来,颤声道:“乖儿子,快起来妈妈疼你”一些女子注意到三人的举动,将目光投过来,开始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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