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玉才算松了口气,在被中展了展娇躯,让被褥慢慢吸干汗水。
其实从月余前被天门阴京常和杨逖所擒开始,白欣玉便豁了开去,反正已经是羊入虎口,再怎么挣扎也难逃出两人魔掌。
原本武功便难敌天门这两大堂主,又兼内力难运,她早已不存奢望,想到杨逖出名的淫恶手段,她早有了失身的准备,反正身为江湖儿女,倒也没把这当一回事。
没想到事到临头,却是阴京常把自己给拿了去,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想的,白欣玉虽被阴京常安置在邻房,摆出个只要那天高兴,就把她拿来玩玩的模样,一路上却连碰都不碰一下自己,神情冷冷的。
也不像是以礼相待,倒像是已落入自己掌握之中的白欣玉这美女完全不存在那样。鄱阳三凤各有各的美色,虽算不上绝色天人,令人望而惊艳,美名却也是江湖驰名。
尤其白欣玉虽运不起内力,耳目之聪敏却不比平常差上多少,何况心中对两位姐姐难免关心,楼船上头阴京常的住房距杨逖那边虽远。
但夜里黄彩兰那婉转逢迎的莺声燕语、情迷意乱的娇喘呻吟,却是声声句句都逃不过白欣玉的耳朵。范婉香还没失身,显是因为杨逖正着迷于大姐黄彩兰的青春胴体,无暇分身动她,才算幸免。
但自己却被阴京常这样晾着,简直不把她的美色放在眼内。本以为他只是一时不想动手,时候一到仍会将自己的纯洁给破去。
但一段时间下来,阴京常仍没有对自己动手的打算,白欣玉心中虽仍不存侥幸之想,但却不由得慢慢平静下来,对阴京常的恨意竟也慢慢消失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异的迷惑。
甚至有点好奇,他到底打算拿自己怎么办呢?这回下手擒鄱阳三凤,可说全是阴京常拿的主意,照说像三姐妹这般美丽的“战利品”他得的该当最多,偏是只分她一个,还晾着不肯动她,教白欣玉心中不由得迷惘起来。
本来心中早知自己处女之身难保,加上杨逖也不知是得意凯旋,心中兴奋难当,还是黄彩兰的婉转逢迎真有那么大的魔力,他竟是夜夜都不放过黄彩兰,云雨之声愈来愈响,弄得全船都听到了。
每夜每夜白欣玉都在黄彩兰的娇喘声中入睡,睡中也常常梦见黄彩兰惨遭蹂躏的景象,只清醒时黄彩兰那享受的声音,让白欣玉完全无法想象她厌恶床笫之事,连在梦中任凭杨逖奸淫玩弄的她,竟也是一副乐在其中的美样儿,勾的原本无意的白欣玉都慢慢对男女之事有点向往了。
偏偏白欣玉向往归向往,阴京常仍是动都不动自己,也不像对个俘虏,在房中行动都自由着,就好像只要软禁着白欣玉,不让她逃出就行,搞的白欣玉行动虽自由,心中却有鬼,连逃都忘了要逃。
白欣玉心中的迷惑直到得胜之师回转了天门,才算解开了一小半,阴京常嘴上虽是不说什么,却把她交给了义女左冷芸看管,偏这小姑娘精精灵灵地极惹人爱,和天门里头的人物牵扯又不深,很快就和白欣玉成了朋友。
若非怕自己一走了之,会害左冷芸不好应付,又想多加尝试着看看能不能解救两位姐姐,白欣玉早不知有多少机会可以逃出天门。
不过这样看来,阴京常收下自己,竟是为了给义女找个伴儿,这种事便传出去都没人信,偏白欣玉又实在是找不到其它的解释。
一边在心中想着,一边缩在被内,好一会儿白欣玉才猛然惊醒,刚刚不是自己听错,也不是梦里的声音仍回荡在耳中,是真的有人在叫着!而且声音极近,竟像是就在旁边一般。
吓了一跳的白欣玉忙转过了身子,发颤的纤手轻轻地将床褥一角掀开,就着那小小的洞中微光,偷偷望向隔壁阴京常的书房,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差点吓得叫出声来!
那一路上连碰都不碰白欣玉一下,搞的白欣玉疑神疑鬼,甚至不由得偷偷猜想,难不成他竟身有隐疾,对女人不行的阴京常。
此刻竟是剥的赤条条的,按着个一样一丝不挂的女子,大行周公之礼,而且还还面对着一面铜镜,边行那周公之事边看着镜中淫态,真不知这是不是阴京常的癖好?
虽说阴京常和那女子是背对着自己,铜镜却正面对自己这边,活像早安排好的,影像远观虽颇为模糊,但以白欣玉的眼力,镜中的映射仍是清清楚楚地收在眼中,一点儿都没能逃掉。
镜中的那女子脸蛋俏秀无伦,柳目媚细纤长,姿色绝不在白欣玉之下,只虽在淫乐之中,五官间仍透出了一股骄气,与其说是练武之人,还不如说像是官家女子,加上房内地下散落着黑色的劲装,看来也不知是那个官府派来这女子探查情报,却落入阴京常手中,任他尽兴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