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都是你坏看把婉香妹妹弄得多么难堪讨讨厌”黄彩兰娇甜的声音,混在衣裳滑脱的窸窣声中,格外有种惹人心动的诱惑。
尤其从黄彩兰的声音听来,她竟不怎么厌恶杨逖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原野上便对她轻薄,只不想让范婉香难堪罢了。
而且连这坚持,仿佛都慢慢在杨逖的魔手下融化“哎别这么这么大声婉香妹妹都听到了不好啦”
“有什么不好?”亲吻的声音啧啧响起,在范婉香听来仿佛近到像在耳边,如雷轰电闪般直冲耳膜,范婉香虽极力想撇开那香艳的一眼,偏偏杨逖却和她对着来干,故意将黄彩兰弄得娇声不休,光那声音的挑逗,就似在提醒着范婉香,姐姐黄彩兰现在正承受着什么样的轻薄“迟早也要轮到她的。
何况嗯,好香何况这几天都没宠你,彩兰难道想等到回到家再干吗?”“怎怎么可能”原本对杨逖的魔手还有点挣扎。
毕竟这可不是船里的舱房,而是光天化日下的马背上啊!即便黄彩兰的矜持和娇羞,已在夜夜不止的肉欲挞伐中崩溃殆尽,娇躯的情欲本能已完全被他开发,从高洁的武林侠女堕落成任由杨逖摆布的淫妇。
但要她在妹子范婉香面前承欢,还在这随时可能有其它人打扰的状况下,黄彩兰可没那么容易适应他的猛攻。
只是杨逖也是言之有理,夜夜欢好不休,偏在这几天全旷着自己,诱发了火的黄彩兰也着实有本能的需要,在杨逖的魔手来回爱抚之下,怎容得黄彩兰拒绝呢?范婉香虽闭上了眼睛。
但眼前竟然浮起了一幅画,那是方才一撇之下的香艳景观:杨逖怀中的黄彩兰已软了,钗横鬓乱、玉面生霞不说,杨逖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入了她衣内,魔手在黄彩兰乳上的戏玩,透过那薄薄的衣裳,每根指头的动作,范婉香都看得清清楚楚,光看都不由得心旌荡漾。
何况正承受着的黄彩兰?只听得耳边窸窣声响,虽不愿眼见,但那香艳缠绵景象,却在范婉香的脑中绘得清清楚楚:此刻的黄彩兰已是衣不蔽体,一边美乳已弹出衣外,正柔顺地任杨逖搓揉爱抚,口中一边娇喘呻吟,仿佛这揉搓弄得她极为美妙,连乳尖的蓓蕾都已硬挺,美如白玉中的一颗红蒂。
而杨逖并不满足于此,他一手轻握着黄彩兰的美乳,一手滑到她腰后,慢慢地解着黄彩兰的裙带,不一会儿黄彩兰长裙已然松脱,夹在娇躯和鞍辔之间,那浑圆挺翘的美臀,已若隐若现地暴露了出来。
“别别把裙子弄掉了”躯体相贴,黄彩兰那感觉不到杨逖硬挺的需求?既是在劫难逃,她也不再推拒,纤手轻抱马颈,好将姿势调整到杨逖最好进攻的位子,一边娇声地嗔着他“弄上一番自然是好。
只是只是后面还要见人,别别把裙子搞掉到地上,那可要羞死人呢”“彩兰放心,我知道的,你好好挨一回吧!”见黄彩兰已是娇躯酥软,才旷了几日已像深闺怨妇一般。
将他的轻薄手段全盘接收,连看都不用看她脸蛋儿红若朝霞、丽比春花,光从幽谷中泉水已涌,连鞍子都感到了湿气,便知此刻的黄彩兰春心荡漾,已再不管时地不宜,还有别人在旁看着,她的芳心里满满的都是需求,正渴望着他强烈的攻势。
杨逖也不多加挑弄了,他微褪裤带,掏出已硬挺勃起的淫棍,将黄彩兰裙子再褪下一点,抱起她轻盈绵软的娇躯,寻到位置向自己怀中一坐,范婉香只听黄彩兰一声既甜又娇、酥媚入骨的轻吁,淫棍已尽没于幽谷当中。
本来虽将黄彩兰和范婉香带来此处,杨逖原只是想寻个僻静去处以解欲火,和已对他心悦诚服的黄彩兰再好好地狂欢一番,顺道给范婉香开苞,尽展淫邪手段,将这“银翼凤凰”也收得服服贴贴,便是白欣玉逃过了他的手,鄱阳三凤中自己也占了两凤。
杨逖倒没想到破身之后的黄彩兰,竟如此受不住诱引,魔手才抚得几下,已将她的欲火尽情点燃,纤腰轻扭、娇吟时作,显是欲火焚身、再难忍耐,弄得假正经了几日的杨逖一时间竟也禁制不住,干脆在马上就上了她。
不过这奇遇也确有其好处,杨逖本不习惯在这崎岖不平之处与女欢好,只在马背上听任马儿动得几下,他也尝到了其中滋味,即便他腰身毫无动作,光只靠着双脚夹马,控制着马儿时疾时徐地跑着。
感觉便已如此奇妙:当行得疾时,马上急速颠簸,带动着他的淫棍不住又深又重地顶撞着黄彩兰谷中深处。
当马儿缓行之际,淫棍动作虽小,却在黄彩兰谷中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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