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怎样?我们没吹牛吧?”舒服地倒在一边,虽说自己的精没射到绛仙身上,漏了美女浴精的淫态,罗维胸中颇有几分不足之憾,还真想伸手过去在绛仙身上抹一把白液。
但这小姑娘虽是貌若处子,不似青楼女郎,但却有一种连青楼妓女都远远不及的诱人之态,不只是幽谷里头,连那樱桃小嘴儿当中都像有着无穷魅力,吸的罗维连骨头都似轻了几两,爽到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根,只能向着那老沙不住吹嘘。
“之前你还说我们胡吹大气,现在怎样?我们没说嘴吧?”“真是不错,不错”连声称奇,那老沙爱怜地看着绛仙泛着香汗,浑身上下如同抹了层油般,闪亮晶光衬着冰肌玉肤,再加上绛仙云雨后娇慵无力的媚态。
若不是自己年纪也不小了,纵是武功高明,也不好恣意纵情,怕他真想再鼓勇蹂躏一番。挺送之间颇具力道,这小姑娘倒也像身具武功,只不知是何家何派,若非她死矜着不肯放声,他还真以为是那个妓馆里头逃出来的人呢!
“真不知道你们那儿搞来的人,用起来这般畅快,这几天大概可以好好舒放一下了。”“听起来像是满肚子郁气,怎么着?”单则淡淡一笑,连声音都似弱了少许,绛仙的菊门虽是初破。
感觉起来却比幽谷里还来得窄紧,才进去就吸的他背心发麻,这一泄可比客栈里头初尝她滋味时还要快活。若不是绛仙也舒服地晕了过去,他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以采补为功的妖女呢?
“老沙你堂堂一帮之主,排帮也是一方之雄,还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你老大过不去?”
“还不是那个天门?”像是光想到就一肚子怨气,也浑忘了盘他们绛仙的来历,老沙吁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看他们厉害,又距离得近,不好得罪,那会逼得老子非和他们结盟不可?前头阴堂主阴京常倒还敬人三分,除了河运之外井水不犯河水,面子上大家还过得去。
今年换了那个白宁枫主掌这一带,小人得志,老爱管排帮门户内事,妈的活像老子前生欠他一样,怎么不恼?”
“好啦,别气,气了伤身。”罗维笑了笑,亲昵地拍了拍那老沙的肩膀:“每年咱们放下事来,休息个十天八天的,不就是为了事多伤神,才躲到这儿来舒放舒放,什么都不管?
那小子狐假虎威也罢、小人得志也罢,犯得着气个没完?照说人是我们带来的,应该大家均分,看你一肚子火,这样吧!我和老单去睡一下,今儿个你轮个全天,好好泄泄火,明天再大家来玩。”
“这样这样也好。”听罗维一副大方样儿,单则本还想争,不过看罗维暗地里递过眼色,也知道不好拂逆,何况他被绛仙又紧又能吸的菊门弄得浑身皆酥,加上昨儿在她身上泄的骨头都轻了,的确也该好生休息一下。
“我们就先去休息了,老沙你慢慢泄火,别搞残了大家都空”“别光顾着走啊!”站起身的罗维伸手扶起脚步虚晃的单则,边笑边骂:“妈的!才玩了一晚,再加搞个后庭你就虚成这样,你呀!真该先补补身子再来,瞧你那没劲样子。对了。
你那‘破红丹’给老沙一丸,不然小姑娘都给搞到没力了,这么瘫着没法子动,怎么够力帮老沙泄火?”
“你省着吧!老子不用那东西,倒是老单你该先歇歇才是正经,还有好些天要玩呢”那老沙微微一笑。
看着单则和罗维两人离开,一边不由得在心里暗骂罗维表面和善其实造孽。那‘破红丹’乃是效力极强的媚药,若是沾上了身,任你三贞九烈妇女、骨鲠刚毅君子也要春心荡漾、欲火高烧,再压制不下体内贲张的欲焰,老朽可成金刚、贞女可化淫娃,直至疯狂发泄、情欲尽抒方止。
昨夜才被这媚药狠狠地摧残过,从方才她的表现来看,余毒似还未清,若再来一丸,就算绛仙功力再高,身子再强健,也要被药力煎熬的无法抑制,直至精枯阴竭方休。说句实在话,老沙倒也不是心存善念。
但他乃一帮之主,排帮在洞庭岳州一带家大业大,生了根的人极是安土重迁,不像罗维和单则这般亡命之徒,背条人命全不当回事儿。
何况这每年不过区区十日的休息,是为了把一年来的积郁全给抒发,他可不想第一天就为了人命伤脑筋呢!何况绛仙虽是强矜着一语不发,弄起来算不得全套享受。
但她那诱人的胴体实在太过美妙,让人一试之下真想多玩几次,可不能光一回两回的囫囵吞枣。
老沙可不想这一两天就把她弄死,至少要玩足十天,以三人之力,加上没旁事烦心,那还不能将这小姑娘调教得服服贴贴?老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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