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一点菜,填了填肚子,只能靠棉被的厚角勉强虚应故事地清理了一下昨夜被两人淫玩过的下身,绛仙一边软倒在床上,一边在心中暗自复习着,那洞顶上头的阴功要诀。
本来那些东西她只是想记个要点,日后若自己嫁了人,床笫之间还颇有些用处,但看这情况,现在自己却是非用不可了,绛仙倒不是自暴自弃,更非生性淫荡,想藉此服侍三人,以寻其乐,现在的她落入虎口,惟一能够得生的机会,就只有三人对她的色欲,看能不能在床笫间下手,求得一线生机。想是这么想。
不过绛仙也知其中困难重重。一来从昨夜的经验来看,单则和罗维就算在床上也是常常联手,再加个和他们颇为熟悉的老沙,这惨遭轮奸的命运自己多半逃不掉了。
反正已失了身,昨夜又被轮奸过一回,已有过一次经验的绛仙倒也不以为意,但若三人轮番齐上,自己阴功初学乍练,到底受得了受不了?何况就算绛仙使出阴功,暗盗三人功力,可那老沙看来蛮精明的,没单则罗维两人这般粗疏,若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被识破,到时候自己的情况只会更惨。
何况就算绛仙当真能在床笫之间无声无息地弄死一人,另外两人就算没看出破绽,但‘色字头上一把刀’,为免当真‘死于牡丹花下’,怕也要因而歇手,到时候绛仙一样逃不掉,更无法洗雪此辱。
思前想后,绛仙也只有等待,到三人中有人落单,独个求欢之际,再俟机下杀手了,也因此,当三人一同走入房中,每个人都脱的一丝不挂,还好像吞了什么助兴淫药般,三人肉棒都已挺的高高的,硬挺着打算在绛仙身上狠狠发泄的当儿,坐在床上,以棉被遮住胸腹之间,一双肉光致致的玉臂粉腿,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光下的绛仙虽是含羞偏过了头去,不愿看那丑物昂扬的模样,娇躯却没怎么瑟缩起来。
反正绛仙也知道,他们掳自己来此的目的,便是要在自己身上狠狠地发泄淫欲,四周无他人之下更是毫不掩藏,反正自己也逃不开,就不用假作矜持了。
所以,当单则一把扯下她蔽体的棉被,让绛仙鲜花初放、娇美嫩滑的胴体,在三人眼前完全赤裸、任凭赏玩的时候,绛仙虽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掩住胸前和腿间,微带羞红的脸蛋儿更不敢转回头来,却没向床里缩去。
但那若隐若现、欲迎还拒的娇羞模样如此自然,全没半分妓女般生张熟魏的做作,反更透出了一股清纯娇羞的含蓄魅力,连已走到床前的单则,还在他身后数步处的罗维和老沙,一时间都没再行动作。
只是以灼灼眼光,细细赏玩绛仙清纯玲珑的娇躯,但见床上佳人蓁首娇羞偏开,嫩颊泛红、眉黛含春,仿佛虽有连战三人、尽展冶艳风情的准备,却还害羞着不敢看到自己身处的状况。虽被玉臂遮着,无法一览高峰之上似绽似缩的粉红蓓蕾。
但那细致的玉臂,又岂遮得住被男性滋润之后愈发丰隆的玉峰?虽是未能一窥全貌,但光只是目视那雪白的微颤峰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猜想内里妙景,比之一览无遗,反更诱人遐思。
三人眼光顺着她遮着双腿之间的纤细藕臂一路滑下,小腹平滑温润、莹白如玉,加上绛仙紧张之间,体温升高,一层薄薄的香汗覆在上头,媚光微绽,更加黏人目光。
何况纤腰不盈一握,反衬着胸前玉峰更加尖挺高耸,随着绛仙的呼吸微微颤抖,似正想抖出异性胸中的欲火一般。
绛仙玉臂只顾着遮掩胯下幽幽深谷,腿间那媚人的乌亮,在纤腕微遮下微微透出,似还泛着晶莹水滴,原先云雨过的痕迹显是还没全盘清理过,在别有所图的目光之下,更是惹人心荡神摇。
看到此处,已令男人心花怒放,再加上绛仙一双玉腿笔直修长,现下虽说看似无力地挨在床上。
但只要一想到若当真能征服这娇娆于床上,让她那双修长的玉腿有力地夹在自己腰间,那时干她的滋味之美,怕要比四肢紧缚时还要爽上几倍。那老沙也就罢了,连昨夜已在绛仙身上发泄过淫欲,对她的诱惑力该当是有点儿抗力的单则和罗维。
此刻都是一副口水直流的色相,仿佛正在心中想着被绛仙玉腿夹腰、婉转迎合、娇慵不胜时的爽快,那肉棒竟似又硬挺高昂了不少。
面前这女子之美,还不止此而已,连那看似较有定力的老沙,眼中也已射出了赞叹欲火兼具的目光,灼热的视线仿佛烧到了绛仙身上般,灼的她愈发羞了。
在他的眼中,绛仙虽是含羞偏首、纤手遮胸,连腿间都掩住了,不给人看到全貌,但光看绛仙呼吸灼热急促,纤腰也微微发颤,玉峰更是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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