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
皇帝和皇后同时看向朝瑰的脖颈。
肌肤被保养得白嫩细滑,上面没有任何伤痕。
朝瑰不知所以,她掩面而泣,“昨日臣妹被安氏用旧衣勒住,晕倒在地,臣妹虽性子软可被人欺负至此,这才想请皇嫂替臣妹做主。”
“臣妹对下人一向宽和,昨日不过是因安氏偷用臣女的首饰训斥她两句罢了,谁知她怀恨在心。”
“假意整理衣物,用旧衣想勒死臣妹,臣妹害怕至极在殿内呼救,若非飞雁她们及时进来,恐怕,恐怕..”
朝瑰挑了自己被打的片段说。
说到最后,她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好端端躺上床的。
想来是飞雁她们听到声音进屋后,那贱人不敢再放肆。
今日她连梳妆都顾不上就要来坤宁宫,赐这贱人死罪。
朝瑰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没注意到飞雁脸色越来越奇怪,最后面脸茫然。
昨儿分明公主与安姑娘相谈甚欢,扬言不要她们进屋打扰,早晨她按时来请公主起身时,公主身上也没半分伤口。
更别说脖颈上有痕迹了。
不过既然公主发话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想来公主为着颜面,用了脂粉遮挡伤痕。
皇后听到朝瑰解释,重新稳了心神坐回位置上。
她针对安氏的确是有私心,可这件事,安氏罪该万死。
区区从四品文官之女,胆敢仗着年长的身形欺辱公主,真是不知死活。
皇后眼神落在皇帝替安氏检查伤痕的手上。
她的四郎此刻正在柔声哄骗着别人,骨节分明的大掌牵制住一处雪白纤细的手腕,不顾安氏的挣扎,温柔又强制得替她挽起袖口。
此刻太医还未赶来,皇帝心疼的目光落在安陵容擦伤的掌心和手肘处。
眉目之间不曾有过任何变化。
仿佛对朝瑰公主的话闻所未闻。
这样的姿态,皇后看得心里难受得紧。
其实自她成为皇后,皇上与她就有了些若隐若现的隔阂,她知道是她操之过急了。
可她等了那么久,筹划了那么久。
若非前太子无能,她也不必前功尽弃仓促间嫁与一介武夫,好在正逢姑姑抛出橄榄枝,两者相较她宁可选四爷。
成婚之前,四爷虽生的俊朗可浑身冷冽不好亲近,所幸计划很得他的眼,居然一切顺利。
成婚后,四爷虽宠她爱她,可府中事实都以为她好的名义分散出去,她想要笼权却怕人设崩塌,只好半推半就,霸占那些所谓头一份的宠爱。
头一份,却不是独一份。
她被宜修害得没了孩子伤透身体,为了维持人设她要含恨忍下来,她被年氏分走宠爱被人登门挑衅,为了保持皇上心里纯白无瑕的人设,依然要忍下来。
如今她是皇后,母仪天下万人之上,至高的权利加身,再也不用忍受这些屈辱。
她怎么可能不急切。
她怎么能不欣喜若狂,
曾经只在史书典籍里出现的人物,曾经做梦都不敢拥有的地位,此刻都加身于她。
她承认这段时间她的言辞举止都有些许锋芒,单纯无害的人设也丢了大半,便是对皇上也有所疏忽。
可是这都不该是皇上背叛他们之间爱情的理由。
更何况,安氏从在府邸时就横插在了她们之间。
甚至不同于年氏或者宜修这样的妾室。
皇后想到昨日启祥宫传来的话。
不愿为妾?
她配吗。
皇后盯着两人,见皇帝始终不为所动,她忍不住蹙眉出声。
“皇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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