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凛此刻被吓破了胆,一个劲儿的饶命,四处张望想看看苏培盛在哪,可惜皇帝特意避开苏培盛布局,此刻只有小厦子皮笑肉不笑地给了苏凛一耳光。
“皇上!奴才冤枉!”
苏凛见最后的保命符不在,连忙高声喊冤叫屈,“奴才是被骗了!奴才是被人陷害的!皇上!都是那个贱人勾引奴才!”
“皇上恕罪!都是那个贱人!”
“那个贱人勾引奴才!”
“啊!”
苏凛被人拖住腿,手拼命往前爬,被地上的碎石磨出血印也不在乎,一心面朝前面认真叫屈,一时不察脸上被结结实实挨了一脚,忍不住痛出声,抬头看,对上小厦子阴冷的眼神。
小厦子一边把专门准备的屎尿布往苏凛嘴里捅,一边又狠狠往苏凛下身踹,“下贱东西,居然敢攀扯杳姑娘。”
“呕呜呜呜!”
苏凛被恶臭熏得恶心得直翻白眼,想要继续喊冤舌头口腔甚至喉咙都会随着动作,和屎尿亲密接触,让他恶心得直吐,可惜整张嘴被布塞的严严实实,呕吐物堵在喉咙里,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没多久就晕死了过去。
小厦子摘下手套净手,冷声吩咐,“绑起来拖下去。”
他目光缓缓移向屋子,叹息一声。
主子这招凶险,但凡有一点差池,后果都不堪设想。
好在他脚程快,皇上能正巧赶到。
小厦子在庆幸,皇帝此刻心情就不是很美好。
屋内炭火十足,暖气让江杳不断撕扯着衣物,皇帝把人控制在床上,可眼前人若隐若现的春光,娇滴滴的低吟就像魔咒一样萦绕在皇帝耳边。
像是一根无形的丝线缠绕着他,诱惑着他。
苏凛那条死狗说得不错。
这样的江杳,她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种勾引。
无意识的勾引,更是致命。
皇上面色复杂地站在床边,手指不停拨动钏珠,粗重的呼吸声将他的想法暴露无遗,他握住在他身上乱摸的小手,凑上前用玉手钏轻轻拍江杳绯红的小脸。
“莫要再乱动。”皇帝把人从床上扶起来,任她缠在自己怀里蹭,不知是想到什么,他沉声询问,“你可知,我是谁。”
怀里的人只顾乱摸不回答,皇帝控制住江杳的手,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对上她的双眸,再次一字一句地问她,“我是谁。”
迷离的眸子缓缓流转,半晌才冒出个声音,让皇帝脸色骤变,“苏凛!”
皇帝气得差点把人扔回床上,好在话没听完,怀里的人还先把他推开了。
“你不准过来!滚开!”
娇声娇气的样子看不出一点凶狠,反而像是个任人揉捏的小面团。
皇帝缓了脸色,柔声哄她,“我不是苏凛。”
“你不是?”江杳歪着脑袋凑近大量,唇边还吐露出娇喘的气息,双眸睁得大大的,玉手放在皇帝脸上,先是轻轻摸索,后面居然敢用手捏扯,“你是谁!”
江杳眯着眼睛问皇帝。
皇帝把她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小手扯下来,“你说我是谁。”
江杳像是被问住了,左看看右看看,身上的燥热让她很不耐烦,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去撕扯皇帝的。
偏偏手被皇帝扣住,江杳小嘴一瘪就想撒泼,被皇帝用眼神制止,两人都是下意识的举动,以至于江杳那头驴脑子瞬间吵吵起来了,“皇上!你是皇上!皇上奴婢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