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梆梆的东西在许娜滋润的花瓣里左冲右突,许娜口里销魂袭骨的叫声更加鼓动着他疯狂纵送的劲头。
他的东西不停地在她紧窄的花瓣中进进出出,许娜那儿的淫水也一阵又一阵地涌出来,把他一大片的阴毛都湿透了,玩了一会儿,他们变换了交媾的姿势。他让许娜躺到了斜置着的垫板,双手紧擒住上边的把手。
然后捉住她两只白净的小腿高高举起,再将粗硬的东西自上而下地猛然咂落。许娜慌忙伸手过来扶着他乌亮的东西,将guī头抵在她的微启着的花瓣。
他稍加用力,硬梆梆的东西已经整根陷没入她的肉体里面。他耸动屁股继续让那东西在她光滑迷人的那地方一进一出地磨荡着,许娜的花瓣也一开一合地吮吸着他的那东西。
过了一阵子,许娜的那地方又分泌出许多淫水来,使得他们的交合更加润滑畅顺。他淫笑着说:“许娜,这么多汁多味的看来好些天没弄。”
许娜也浪笑地说道:“这阵子跟他总不来劲,不像跟你,有一天我可要把你吃到肚子里去的,看你怕不怕!”他也笑道:“我才不怕哩!虽然我们不是夫妻,可你知道咱们关系,只要你喜欢,我随时都会给你的。”
许娜没答话,身子也没法动弹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由于激动能见到她喉咙一阵骨碌骨碌的滑动,他立即报予她一阵急促地抽送。把许娜弄得满脸绯红,一条腰无所依托般摇来摆去。
接着便颤声地说道:“你好有能耐哟!把我玩得美妙死了!”他暂停抽送,仍将粗硬的东西紧抵在她的那里面,然后放下她的一双粉腿伏下身紧搂着她。许娜一个身子在他的臂弯里,嫩白的乳房贴着他多毛的胸口,小腿缠着他的腰际。
他把手伸到许娜那被他硕大的东西充塞得饱满的花瓣拨弄着,说道:“这地方总是使我痴迷。”许娜道:“真的,不过说好了,可不能见异思迁。”他说道:“有你这漂亮的妙人儿我就足够了!”“我可听说这儿的女人风骚媚骨。”许娜说。
郑浩的声音是低沉的,倒是许娜的嗓门特别的高,似乎有意无意之间不免将这些话吹到走廊上来,我气得浑身乱颤,把手里的文件夹抵住了下颔,下颔抖得仿佛要脱落下来。
这时他又把硬梆梆的东西在许娜滋润的里面里左冲右突,许娜脸也作色嘴里叽哼呻吟,他的那东西更加猛烈地冲撞着,许娜也掀起着屁股努力凑迎不止。
一会,上面的他抽筋般地哆嗦不止,一个身体如病了一样瘫倒下去,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我努力地按捺着自己,迸得全身和筋骨与牙根都酸楚。蓦地明白她这个人多么歹毒的,她有意当着我跟郑浩做出亲狎的事情。
无非只想让我清楚她们亲密的关系。我知道此时我的脸上一定苍白如霜,不禁握紧着拳头,又把两只手使劲一撤,便向走廊的另一头跑去,跑了才没两步,又站住了,身子向前怄偻着,捧着脸悄悄地抹掉滑落来的泪珠。
那天让许娜摆了一道,如此嚣张的挑畔让我感到了她存在的威胁。我像是在大街上遭人强暴了一样,精赤着身子没有庇护孤独无助,她明显是在向我示威,用赤裸裸的卑鄙方式向我标榜着她跟这个男人的关系。
同时也挑明了这个男人为她所在的一切是无可非议的。几天后就通知让我退回车子,郑浩也表示对于此事不再深究到此为止。
我交出了车钥匙和车本子时明显感到许娜释放着期望已久的眼光,很不争气的我泪花又在眼睛里打转,我慌忙退了出来。
吞下了已经升到喉头上的鸣咽。这个夏天不友善,特续的高温让人有一种疲于奔命的感觉,街道像是一条被人点燃的信子,即将把这城市引爆。
凉茶店成为这种日子里的福址,降火消署是此时此刻全民的主题。和街道那些挥汗如雨的人相比,在空调房里办公的人暗暗庆幸自己还保持着那么一丁点优越感。
我的母亲从小就教导我跟妹妹,女人只要生得漂亮,一切都是唾手可得,从衣食住行到自己欢喜的男人,都行。女人不需要穷凶极恶地去奋斗,只需好好地保护自己,不能跌伤面孔留下破相,或是被太阳晒得像黑鱼似的。
她甚至还看不起那些为自己的前途而奔波的妇女,认为那些女人都长得不美,没有能干的男人肯为她们卖死力。
我也继承母亲的这些信条,除掉在修饰与衣着上花点心血之外,对其余的事情都是懒洋洋的,怕动脑子,怕花力气,习惯于差遣男人为我做事,就像身居要职的人那样习惯于使用自己的权力。我的权力就是漂亮。